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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嘎!!”谷寿夫狠狠地扇着自己面前军官的耳光,从那个军官鼻子嘴角流出的污血让谷寿夫的白手套沾染的刺眼的黑红色。对于谷寿夫看来,这种失利并不是不能忍受,让他不能忍受的是这样快速地退却。从上午到现在下午三点,五次进攻都是不到五分钟时间便退了下来,这使得他羞辱万分,而对面的支那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白布,上面写着“日本男人太差劲!三分钟就结束!”这更让谷寿夫感到深深的耻辱。
在战局的失利和文字的羞辱下,谷寿夫发动了今天规模最大的一次进攻,师团中的各种火炮拼命地向着这个堵着前进公路的山头倾泄着炮弹。而这时,一直忍隐不发的西南第六军的火炮也开始发威,呼啸而至的炮弹准确地落在日军的重炮炮兵阵地上,掀起一阵阵的死亡高潮。
正当谷寿夫为对面的军队什么时候有了这样规模的火炮部队而感到震惊时,在收拾完日军的重炮部队后西南解放军的炮兵开始把目标转向日军进攻的步兵,由于角度的关系,火炮不能直接消灭正在爬坡仰攻的步兵,但却在在山脚间组成了一道死亡的火墙。
没错,就是火墙,第六军的步兵部队虽然比不上第五军和第七军,可是要说炮兵那可就是第六军的炮兵最牛。良好的训练和军长个人的喜爱导致对炮兵的重点培养使得第六军的炮兵一直是几个军中的翘楚,射击的速度和精度那是其他地几个军都只有学习和羡慕的份。
而今天第六军的炮兵们就在日军和自己地步兵面前展现了他们那高超地射击水平,在纠正第一轮落点后不断落下的各种口径地炮弹一直落在山脚下宽九百米,纵深二十米的一条线上,将日军后续的攻击部队死死地阻拦在这条火墙之外。而之后呼啸而落的数百发火箭弹将日军后续部队轰上了天。
日军的这次攻击结束后,所有地人发现,以这条被炮弹所开出来的沟渠作为分界线。从分界线往山头上看。日军地尸体大多还是完整的,到了分界线那边则是被火箭炮所弄出来的断胳膊断腿。尸体基本上找不到完整的,而这条分界线左右八十米内连个肉渣都很难找到。这时天空中再次下起了细雨,战场上的血被雨水迅速地汇集到这个长约九百米,宽约十米,深近一点五米的沟渠里。血红血红的沟渠让所有日军看到后产生了一种恐惧。
而还没等谷寿夫从这种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又一轮炮击开始了。只是这次炮击的目标开始是第六师团的纵深区域,同时在它的东西两面,出现了西南军机械化部队地身影。“石继平动作快点,反击了!!”班长老王拉起还在整理琐碎物品地石继平。
“班长,我们什么时候能坐上那些装甲车?”跑在班长的身后,看着远处不断地带来死亡地装甲车和坦克,石继平十分羡慕地说到,他们只是轻步兵,虽然经常有着卡车运载,但卡车明显地不能象装甲车那样在赋予步兵机动性时还给予着保护。
“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们跑的慢点就赶不上歼灭鬼子了。到时候仗打不好放跑了鬼子,连卡车都没得做!石继平你给我往死里的跑。我们一定要赶在其他部队前和小鬼子搅在一起。”
“是!!班长!”石继平听到后撒开腿就往前跑。
跑过刚才火箭弹覆盖的区域时石继平看到地上有一个双腿被炸断的鬼子正爬向他身边的步枪,叭叭地几发子弹过去,可跑动中他实在是没法控制住准头,几发子弹打在了很远的地方,正当他准备停下来瞄准射击时,只见班长把枪口一转,在跑动中两个点射便将那个鬼子给干掉,干掉那个鬼子后班长没有任何的喜悦,边跑动边对石继平说道。
“这招你现在还学不会,没有个三、四年的练习办不到,碰到这种敌人,不要犹豫,该停下来就停下来,该隐蔽就隐蔽。”班长平稳地呼吸证明着他体力还有经验都要比大口喘气的石继平要强很多。
石继平敬佩地看着跑在前面的班长,自己在江浙的中学毕业后因躲避战火而举家迁徙到了四川,在当地考入了桂林的陆军军校,经过两年的训练学习后来到这支部队学习,刚来时他对这个不管是学历还是文化上都不如自己的老班长有着一丝的轻视,可没过多久他便发现在这个团队中他才是被轻视的对象,自己除了在理论知识上能强于这些人,可在其他方面上他远远地被其他人给超越着。当他在被自己成绩垫底的羞人成绩面前找了一个角落狠狠地哭过一场后他收起高傲的心态,真正地向着这些他以前看不起的人虚心请教着,从这之后他终于知道,他以前在自己家乡对广西人的偏见是那么的可笑。
这些人在学习文化上的确是不如自己,可这些人是天生的战士,英勇、无畏而又有富有着后天环境所造就出来的翻山涉水上树钻洞的技能,虽然背书不行但却头脑灵活,作战战术灵活多变,同样的技术动作自己需要练很久才能达到标准,可这些人却能比自己少一半的训练量时便达到标准。
而长期的从军也使得他们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不管是枪法还是对危险的预知警觉性都使得他们成为了不择不扣的杀人机器,而更可怕的是他们手中优秀的武器更是使得这些杀人机器们发挥着最大的杀人功效。
虽然跨时式自动步枪没有单发的功能,但他更多的时间是看到班长把只有连发功能的自动步枪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