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国际观察团中的一名成员,我很高兴地看到中国在和平地气氛中完成了统一,虽然目前仍有这样那样的不协调,但是我相信在段总统和各位的协调下一定能采取和平的方式来解决,最后,我代表观察团祝中国和平统一。”在机场上,一个外国人正滔滔不绝地演说着,而在他的身边是作为欢送代表的李德林和一干政府人员。
面对着各路记,这些习惯于在镜头面前演讲的政客们纷纷表现出对中国的喜爱,却丝毫没有提及在中国时出的各种抱怨之声,不过看他们身边的李德林等人那淡淡地微笑便知道,既然是政客,那么即使是心中怒火滔天也必须在特定的场合下表现出那灿烂的笑容,这便是表里不一的政客特征。
终们结束了漫长的演讲,登上专机离开中国返回他们各自的国家去扮演着更为精彩的角色,而在机场的送客坪上李德林久久地没有离去,而是等飞机完全消失在晴朗地天际间后才活动早已酸涨的脖子,轻轻地说到:“碍事的家伙们终于走了……”
“碍事的家伙们终于走了!!到我们这些做事的人来了!!”这是很多为了保密而隐藏起来的各种机械化工程兵,大型重武器部队所出的声音。
在忍受了几个月的低效率、慢进度的统一工作后,西南的军事、民政机构再次露出其高效的一面。由于现在段国学所领导的政府班子已经批上了合法的外衣,那么对那些比较顽固的军阀还有心存侥幸的地方势力就不用再这么缩手缩脚地干了,先对付的就是蒋先生麾下的几支嫡系王牌部队。
这几支嫡系王牌部队是蒋先生耗费了大量的资金还有各种外援才组建起来地精锐部队,中级以上军官全部都出自黄埔军校,还有十多名高级军官甚至去过美国西点军校进修过;低级尉官也不是什么善茬,大多数是头脑狂热的青年校尉军官,脑子里都装满着国父孙先生的三民主义救国理论,还有的就是忠于国大党的正统观念,在他们的脑子里,党即是国家。国家即使党,反对国大党的就是反对国家,就是敌人,是不可共存在这片土地上的,即使是要自己为党献身也是无上光荣地。这几支王牌部队的兵也是精兵,很多都是原中央军中在历次和日军交战后存活下来地老兵,有些老兵甚至是从愚人事变后的通州会战、徐州会战、杭州会战等几次大型战役中的死人堆里爬回来的,作战技能优秀同时战斗经验也极为丰富。
在整合了原中央军所有地精英后便形成了现在的这几支王牌部队。蒋先生虽然在观察团前来中国时很爽快地交出了其它部队的整编权,但实际上各支部队的精锐却早已收入这几支精锐王牌军中。留下来给新政府整编的大多都是些老弱残兵。
蒋先生这么做也是有着他深深地用意,因为他知道他无法再阻止段国学的崛起,他只能另辟蹊径来完成他的梦想,在邀请到各国观察团后他联合其它势力提出。各方军阀势力均可以接受新政府的整编,但是为保证这些各方大佬们地安全,每个势力可以存留部分武力进行自保,而这条段国学看出是他们地底线便同意了这条要求。
蒋先生本想凭借着手中这几支精锐存留实力,等时候再图谋东山再起,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主张的要攘外先安内这条在段国学手中执行地更为彻底,这国际观察团前脚刚一走这小县长便将大炮架在了对面。
知道此时即使有外交斡旋也来不及重新往中国赶的前提下。他也只能寄托于这几支王牌部队能先撑地住段国学那变态般的军事实力。因为他知道,这几支王牌部队所要面对地是西南最为强大的第一集团军。
“嘿嘿。你别说,这六十七军还真有些名堂。你看,那野战工事构筑的还真不错。这么短的时间,环形工事、隐蔽部、火力支持点、连环地堡群,就这么几天工夫就建立起来了,还真不愧是老蒋的王牌部队,光看这土木作业的优良度,就知道他们是从鬼子那里好好地学了不少东西回来。”甘富林透过高倍的潜望观察镜观察着远处的防御阵地感叹到。
“你这是夸他们还是损他们呢?这前面地话听起是夸他们地。但后面地话我怎么总听地有些不对劲。”坐在指挥室里地临时办公桌旁。第一集团军军长唐毕强询问到。
“嘿嘿。都有。”离开观察镜甘富林径自走到办公桌前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伸手摸过一根唐毕强地甲天下香烟点上继续说道。
“对面地这些军官。都是和我们一样受过系统教育地。有地还留过学。懂战术。作战也顽强。前两年在抗日战场上也打出过很多硬仗。长了中**人地威风。不说别地。光是他们那些60都是和日本鬼子交过手地老兵就值得我们钦佩和敬重。不过他们地军官没有学对路。”
“你小子想说什么?痛快点说!”
“嘿嘿。要说他们这些高级军官地确是从黄埔甚至是西点这些名牌军校里走出来地。可是和其它军队捉对厮杀还算优秀。可是对上我们却完全地失去了他们地优势。看看这些防御工事。虽然修建地很好。但是这些防御工事已经过时了。他们只能防御机动力低下地传统步兵军队还有缺乏防御地骑兵部队。对于高机动地机械化部队和高防护地坦克及装甲车集群冲击。他们缺乏足够地防御力量。相信他们现在构筑地这些防御工事是在和日本鬼子交手时用血地教训换取回来地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