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让她加入?不搞得二女婿三女儿与罗娘子合伙的生意乌烟瘴气的才怪。江家祖母祖父当然是紧紧地把江老大江吉妻夫完全给牵制住,不然,江弯他们卖虾的生意,到现在哪能这般地一帆风顺,不过,这可就害惨了还住在江老大家的祖母父了。
江弯大姨夫对待两位老人家,常常给的不是三餐不继的就是冷饭冷汤的,后来这事被江弯他们和江弯三姨两家知道了,两两都要将祖母祖父接过来住,可惜,两老人家就是不肯。当然其中还是为了维护江家大姨的名声吧,加上江家的嫡长孙女江吉的大女儿江宝金今年要参加乡试,家裡的名声于她来说是相当重要的。
对于此,江弯家与他三姨家主动发起了每日给祖母祖父老人家俩送三餐、三节四时穿衣与私底下增加两老每月的用度,好让老人家两人食饱衣足外加私兜裡满满饱饱的。
当然,江弯特地的告诉祖父,要他将自己私兜裡的银两稳稳地兜住,可不要被家裡的老鼠给偷搬了,江弯祖父听了后,笑笑地点了江弯的额头笑骂他是个鬼灵精怪的。
不过是江弯瞎担心了哈,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老人家自有防老鼠的法宝捏。
对了,江弯小姨江意也要参加今年科考。
江弯爹爹在忙过糕饼作坊之后,便安心又焦心的等着小姨子乡试的结果。
当时江意去应考时,家里人不放心,在江弯来看,他的屘姨江意虽然辈分比他大,但她也不过才将将十三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刚好罗子云要去县城办事,江弯爹爹就託她照应一下。
江弯祖母祖父也想让江弯三姨跟过去,但由于农忙时节加上罗子云要去县城办事,三家合伙买河地养虾的事业虽然请了长工照顾,但家裡还是要有个女人主事比较方便。
而罗子云也说她一人,就足够照顾江意,江意也说,有罗姐在,又与村子几个同窗一同前去,让家人里不须操心。
结果这事被江老大江吉妻夫知道了,江吉是非常清楚罗子云家虽然生活过得非常低调,但私底下却是相当富有的,看着她对江老二、江老三两家又一向非常的大方慷慨,想着让罗子云帮看着江意她就绝对亏待不了江意的,所以江吉妻夫打了一手的好算盘,就忝着脸过来,也要将她家的大女儿江宝金托给罗子云照看。
对此,江弯爹爹只好带着礼物红着脸,再次的请秦慕心帮忙就请他家妻主罗子云多诸辛苦一下了,而江弯江直姐弟俩与江弯三姨一家大伙儿都对着江吉一家的行径更加诸多的“呵呵”二字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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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试亦称童试,俗称考秀才,分为“县试”、“府试”及“院试”三个阶段。县试在各县进行,由知县主持。本朝一般在每年二月举行,连考五场。通过后进行由府的官员主持的府试,在四月举行,连考三场。通过县、府试的便可以称为“童生”,参加由各省学政或学道主持的院试。院试考取的就叫生员(秀才)。乡试考中的第一名叫做解元。
江弯屘姨江意与江弯大堂姐江宝金两人就是通过了县、府试,有了童生的称号,两人,江意考过了童生考后就故意延缓三年后才再度参加科考,而江宝金则是一再地参加院试却始终没有考过,之前她又考了次科举考试,都和以往一样,折戟沉沙。这次又是三年一次的童子试了,江宝金自是还会参加,江宝金还自满的扬言着此次必过的话来。
由于罗子云出行是以马车代步的,坐在马车内的江宝金掀起窗帘一角,看着一群群三三两两与她和江意同样要进县城赴考而用两隻脚行走的学子后,嘴角微勾,一脸的不屑。此刻她的心裏,竟生出了一股自以为她比别人高了一等而要不得的骄傲小心思来!
也不想想这是谁家的马车好吗!( ̄^ ̄)ゞ
这时,江宝金看到一辆豪华眼熟的大马车行来,原来是同她在镇上读书学堂裡那个家裡非常有钱的同窗,立即朝车外大喊,“停车!”
罗子云看了一下窗外的那辆豪华大马车一眼,这裡虽是马路上,因为这段路不太宽大,要停下马车会影响到别人的行车,便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说什麽只轻轻的“嗯”了一声,驾车的车娘就将马车缓缓地将马车停到了马路边上了。
“宝金,妳这是做什麽呢!”罗子云皱眉的动作虽然一纵即逝,江意也没发觉到,但身为江宝金长辈的江意还是出面轻斥了她一声。
毕竟她俩是麻烦了人家罗子云的,再怎样也不能给人添加麻烦不是。
“我遇到了同窗,她也跟我们一样去县城赴考的,基于同宜之情,当然要同她打声招呼的不是?”江宝金却回的理直气壮。
“既然同是考生,到了县城自能同与其寒暄一番,没必要在这路上吧。”
这时,一道坏声坏气的谩骂声传来,“谁家的马车啊,没看到这段路很窄吗,突然停在这儿什麽意思,要是延误了我家小姐赴考的行程,妳们赔得起吗?”
罗子云挑眉斜睨了江宝金一眼,那眼神裡满满的了然:真是什麽样的人,交什麽样的朋友。
来人是江宝金住镇上学堂时的同窗,家住三家春村的上村长春温家堡的少主东温少昀,听说朝堂上现任的礼部尚书温谦就是她的族亲。
“启元姐(温少昀的字),是我,啓秀(江宝金的字)。”江宝金急忙的下马车陪笑道。
“原来是启秀,没想短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