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嘴欠啊,不就没有顺道夸讚了一句他家的孩子们一声好呗,真是个小心眼的。’
不过说真格的,老江家这三个房裡的儿孙们的长相比起来,还就是老大家的子女三个比较起江直江弯姐弟俩起来,还真的不能比啊,一比下来,江家大房的孩子们也就顶顶的只能算是比较清秀而已。
谁让江弯的娘亲江祥长得那麽好看,而他家爹爹更是个长得又美又漂亮的,江弯江直姐弟俩便得了这般的得天独厚,若还能不好看就奇了怪了不是。
三姨夫哼了一声不理大姨夫家的,拿起了手边的小衣裳将往江弯的身上一比,“小直,小弯儿,来,让三姨夫比比,看看合不合适啊。”
这时江弯的大姨夫瞧见了,又一番的酸言酸语的酸笑道,“诶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爹仨呢,老三家的是真大方啊,直姐儿,弯哥儿你俩长大后想要啥就跟你三姨夫说啊,你三姨夫私房钱可攒了不少哪,天天给你姐弟俩缝衣做鞋的,把大姨夫我不好意思的呦,大姨夫家穷啊,只能拿你大堂姐大堂哥的旧衣服改的,早知道就不给你姐弟俩送了,反正是个旧衣服的。”
江弯大姨夫这个人吧,不算顶坏,就是嘴贱、爱比较、更爱斤斤计较的,性格有点扭曲,见不得别人好。他和江家老大江吉妻夫俩人还是能干的,他娘家也是三房裡最富馀的私底下常常接济他一兩下的,今年还出钱给他家大女儿江宝金去私塾蒙学呢,所以私底下生活是江家三房裡过得最好的。
但是后来江弯的三姨江如去镇上做工,学了一些泥瓦匠和铁匠的手艺,虽说不是特别好,但是在农村盖个简单的房舍还是可以的,又因为心思比较活络,经常来往于村子与镇上,经常会帮村里面的人带些货物多赚了些外快,除了交付公中后,私下也就攒下了些银钱,他们家小日子就过得比以前好了很多。
可这就让江家大姨夫心里很不舒服了。
三姨夫听见了大姐夫的揶揄后,心里面也很不爽,这大姐夫以前靠着他是大房,没少在家裡摆谱、挤兑、斤斤计较的,为此江弯的爹爹和三姨夫没少受他的气,现在看自家过的好了就开始满嘴冒酸水。三姨夫当然不能惯着这个大姐夫,直接反呛道,“这不就是送件旧衣服改的小衣来吗,就心疼成这样了,平时也没看你少拿二姐夫家的东西,给件旧衣服改的小衣就这样,你这大姨夫当得也不咋地嘛。”
江吉大房家的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生气道,“谁总拿老二家的东西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了老二家东西了,我们大房再穷也不会拿别人家的东西,不像一些人,为了一文钱亲戚都不认哪。”
江如家三房的看江吉大房家的拿他家妻主做了个小倒买卖的事情来揶揄他,也生起气来的说,“这一村子都是亲戚,我们家妻主那么累还要搭上牛车钱从镇上买东西,我们家一文钱都不挣难道还往里面搭钱不成,这不是傻子吗。大姐夫你要那么说,那以后你家自己就去镇上买东西吧,可别上我房裡来了,我们三房可不敢多挣你那一文钱。”
这个时代的货币的换算方式是这样的,1两黄金=10两白银,1两白银=1贯铜钱,一贯铜钱=1000文铜钱。
江吉大房家的当时就撂下脸子了说道,“说的好像谁爱买似的,要不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才不上你房裡买东西呢。”说完拿着装针线的篓子就要往出走,抬眼看见了江祥打的小凳子说道,“正好我房裡少了张小凳子,老二打了这么张,院子也放不下,我拿走一张吧。”说完也不管江弯爹爹答不答应直接就拿着小凳子就走了。
“厚,瞧瞧,你看这人还要不要脸啦,你说说,着人家拿去卖的东西,他说拿就拿了哪,啊!”江家三姨夫气愤道。
“能拿他怎办,不给他回头又该跟村裡人嚷嚷去了,到时候坏了咱江家名声还不是咱们有得受了,那就拿吧,省得他到处嚷嚷咱们没姐妹情什麽的。”江弯爹爹无奈道。
“真闹心,咱这都摊上了这么个玩意儿!”江如三房家的叹气道。
“爹爹别生气,咱以后不卖他东西就好啦。”
“呵呵呵……三妹婿,瞧,你家绣哥儿多懂事多贴心。”
“哎,是啊。”
两个爹爹(姐夫)一笑后,江意、江锦、江绣与江弯几个孩子也跟着相视一笑。
这时,秦爹爹也带着小熊女何风晓过来串将二房家的门子了。
“玉尘,在家吗?”
江弯爹爹的闺名就叫王玉尘,何风晓的秦爹爹闺名就叫秦慕心。
“在,是慕心哪,快快过来坐。”
“嗳,江家三妹婿也在啊,你好。”
“你好你好,”一面对这位看起来家世很不一般的秦爹爹时,江家三姨夫有些莫名的敬畏,生生就矮了人家一截似的,总觉得对方有股无形的压力,直压着他,让人喘不过气来。于是将目标转向了何风晓。“哎呦呦,瞧,这晓姐儿多日不见,可是越来越俊了哈。”
“江家三妹婿,可不要这麽夸了,瞧,我们家小姐的屁股都翘起来了。”
“江爹爹,三姨夫好,江爹爹,我又来找小直、小弯儿他们玩了。”
“好好,去找小直小弯儿他们玩去。”等招呼完了何风晓后,就接到了秦爹爹送过来自个亲手做的点心。“哎呀,人来就好,怎还又带了东西过来啊,实在太破费了。”
“新做的,想要卖,就先让你们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