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腻。
第20章20
十大的复赛参赛mv已经发布出去，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要更换参赛选手是有些难度的。好在许艺博在p大还算有些人缘，替方芳解决了这件事。
“怎么样？”许艺博和主办方商榷的时候，方芳在外等候有些焦急。
“有些难办。”许艺博露出难为的神色，见方芳也跟着皱起眉头，才释然一笑，摸了摸方芳的头，脸上全是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准备比赛吧，都搞定了。”
p大人才济济，负责与乐娱对接，协办这次比赛的，是许艺博的一个学弟。许艺博找到他时，他其实有些惊讶。印象中的学长是一个严肃的人，没成想有一天也会走后门。想是这么想，面子还是要给的，他没有二话，就做主更改了方芳的参赛组合成员。
以方芳的实力，突出重围自然不在话下，她和许艺博的组合顺利地进入了决赛。
“要不要用ar演出彩排的时候，许艺博以权谋私，提出了这个建议。说这话的时候，他正低着头拼装架子鼓，旋紧每一颗螺丝。
方芳哑然失笑，最初那个不苟言笑的酷小子去哪里了？最近方芳越发觉得，许艺博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积极好动，时不时出几个坏点子。
“以权谋私，这样不好吧？况且我觉得，这首歌没有那么强的节奏感，并不适合r的舞台。”曲目是许艺博选的，狂风里拥抱，和信的对唱。高音部分气势很足，的确是适合比赛的歌。可是放在鼓点催动人心的r，未免有些格格不入。
“也是。”许艺博想了想，觉得方芳说得有道理，也就作罢，照常排练起郑启帆给他们的曲谱。他们现在都挺忙的，选曲的重任就交到了酒吧老板郑启帆的肩上。
是夜，方芳照常展示了一场超水平演出，但这不是全场最大的看点。最大的看点是方芳收尾的时候，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混在重多喝彩声中。
“方芳是个婊｜子！”
声音辐射最内圈的人首先听到这句话，他们惯性喊了两声好之后就停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身边的人。说实话，光凭外表，简直无法把大喊“婊｜子”的人与面前的人联系在一起，因为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公主裙，煞是清纯可人，不禁让人怀疑，她是否成年，能不能出入这种场合。
有人停止喝彩，就会引起注意。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大家纷纷侧身，看看为什么自己周围的人突然噤声。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杜雨蔓身上。
突然成了全场的“明星”，杜雨蔓咽了口口水，暗暗吁了口气，挺直腰板又再喊了一句：“方芳是个婊｜子！”
方芳并不理会杜雨蔓的到场让现场鸦雀无声，她就当做无事发生，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小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看客们有人打抱不平，可是对着这样一个小美女，又不好撂重话，只能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
杜雨蔓见有人和自己唱和，心里顿时来了底气。她扬着手上一沓照片，微抬起了头：“我没有乱说！方芳乱搞男女关系，陪别人睡觉，和婊｜子有什么区别？”
杜雨蔓抽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方芳靠近郑启帆，发丝恰好撩过郑启帆的鼻翼，两人似乎都有察觉，相顾一笑。除去两人的身份、年龄，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杜雨蔓把照片往旁边的人手里一塞，得意万分。那天她气势汹汹冲进宿舍找方芳兴师问罪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她从方芳和郑启帆的通话中知道了方芳的打工地址。
然后，她花了大价钱，请了私家侦探，要求侦探把方芳和每一个男子的同框都拍得像是两人暗生情愫。这个价钱本不是她负担得起的，可她实在气昏了头，也顾不得着许多了。
“方芳出卖肉｜体，陪酒吧老板睡觉，才能在这里登台唱歌，你说她不是婊｜子是什么？”杜雨蔓像一只毒蛇，朝方芳吐着信子，“哦，也许你们觉得娼｜妓这个词更合适？”
杜雨蔓此言一出，脸上满是得意，她终于把那些无知网民往她身上泼的脏水全数还给了方芳，她要用更恶毒、更羞辱的方法还给方芳。
可惜她没有得意多久，精致得像瓷娃娃的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这一拳打得十分用力，杜雨蔓的五官因着这一拳全歪到一处，脚下也站不稳，转着圈摔倒在地上。周围的看客来不及躲避，被她砸了个满怀。接住她的碰巧是一个中年男子，温香软玉在怀，男子也没有半分不满，甚至伸出咸猪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杜雨蔓活了十八年，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里呵护，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她狠狠推了占了自己便宜的中年男子一把，哇地哭了出来。
打她的人是许艺博。说方芳是靠□□才获得登台表演机会是对方芳才华的玷污。方芳试音的时候他在场，个中曲折他知晓全情。他受不了杜雨蔓凭空臆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方芳难堪，骂方芳是娼｜妓。他不能理解，一个国内一流学府p大的学生，怎么能讲得出这么下三滥的词语？
等他缓过神来，这一拳已经穿越人潮，打在了杜雨蔓的脸上。
杜雨蔓看清打自己的人居然是许艺博，委屈瞬间转变为怒火。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猛地扑到许艺博身上。“你算老几？你敢打我？你瞪大眼睛看清楚，方芳她他妈｜的就是个娼｜妓！你为了个娼｜妓打我？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