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与太子大婚那日截然不同,退去繁琐的紫冠金袍,一身常服虽也华丽,终究是少了些威严。“此地如何?”
“回禀天君,很是不错,我都看呆了。天君喜欢莲花?”我抱拳一揖,刚刚失了礼数,一时大意忘了参拜。
“不必拘束,我观你也是随意之人。莲花,我所爱之人甚喜,故我凿池,引天河之水灌注其中,辅以灵力,造就四季常开不败的一池粉荷。奈何……如今物是人非,一池美景却只能独看。”天君下巴冒出的青须,眉目隐现的疲惫,都让这张四十多岁的脸更显憔悴。
天君深情,是为红姑娘吧。“天君不要一味伤感嘛,有这一池莲花,还可睹物思人。”完全没起到安慰的作用嘛,笨蛋。“我是说,如果天君不嫌弃,我可以陪你看啊。我很会讲笑话的。”虽然于天君对红姑娘的思念毫无作用,但至少可以排遣寂寥。
天君转而看着我。
我是不是太自来熟了,天君会不会觉得我在攀关系。
天君一笑道:“我昨天在这里见过你姐姐,你和她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