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里面的嘉宾说了什么，沙发里的女人笑得前仰后合。
“这么好笑？”程锦皱了皱眉，朝她走过来。
顾朝阳看着走来的人，宿醉之后的精神似乎还不太好，头发乱乱的，穿着居家的短袖短裤。褪去了明星的光鲜，这个时候的程锦，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大男孩。
帅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平和。
真要命呐！
“卫生间里有新的毛巾，其他的，你将就着用吧。”顾朝阳压下心里活泼的小鹿，抬起左手，往左边摆了摆，示意程锦让开一点，不要挡着电视。
程锦看了眼电视，大班小班？什么鬼？
——
这个澡，程锦洗的很快，可他万万没想到，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顾朝阳还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程锦在她身边坐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身旁傻笑的女人。他抬手扯了扯顾朝阳的衣角，却被女人一巴掌拍开。
“别闹！”顾朝阳连头都没转过来，两眼依旧锁着电视机。
“我饿了……”
“恩？”顾朝阳这才转过头，身边的男人抿着唇，似乎在控诉她的不理睬。头发上的水珠滴在脸侧，顺着喉结滑入了领子。
顾朝阳吞了吞口水，从昨晚到现在，她这是第几次被诱惑了？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你喜欢看这个？”终于得到了关注的某人，又开始慢悠悠的擦头发，“不就一群小孩子么，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知道吗，这个最近很火，是一档校园纪事类的综艺节目，嘉宾来幼儿园当老师，日常就是与小朋友一起玩耍，顺便教育各种熊孩子。”顾朝阳开始了科普，笑得眉眼弯弯，“当然，也可能被熊孩子教育。”
“好看？”
“好看。”顾朝阳肯定的点点头，突然灵光一现。她推了推程锦，“喂，你为什么不去？我觉得这个节目很好啊，特别吸粉，各种刷路人缘。”
程锦哼哼了两声，没有回答顾朝阳。
他不自然的偏过头，就看到阳台上挂着的衣服，是他昨晚穿的衬衫。
顾朝阳顺着程锦的视线看过去，雪白的衬衫还在滴水，“哦，对了，衬衫我洗了，裤子不能手洗，我就索性扔了。”
“哦。”
哦？
顾朝阳狐疑的看了程锦一眼，“你……是不是都不太记得了？”
擦头发的手顿了顿，“虽然记不太清楚了，这会儿大概也猜的差不多了。”
程锦猜，他后来肯定是后来吐了。
“那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程锦可没忘记，他是光着身子醒来的。昨晚，顾朝阳肯定是看到了！
这冷不丁的一问，问得顾朝阳有点尴尬，她轻咳了一声，“你不是说饿了吗？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顾朝阳偏着头，想了想，笑着问，“红烧牛肉面？”
程锦顺手将毛巾搭在脖子上，“好，我去做。”
“那我先睡会儿，昨晚累死我了。”顾朝阳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这么累？”程锦靠过来，挂着一脸坏笑，“是不是……”
在面前的女人怼过来之前，他果断抬手揉了揉顾朝阳的头发，就看到原本瞪圆的眼睛一眯。顾朝阳像只慵懒的猫咪，享受着主人的爱抚。
“那你先睡一会儿，面煮好了，我叫你。”程锦看着顾朝阳躺在沙发上，把空调毯帮她往上提了提，盖住肩头，“空调开的低，小心着凉。”
她昨晚是真的有点累了，程锦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酒量姑且不说，酒品是真的差。抱着她一直傻笑，后来又吐得昏天暗地。为了照顾他，顾朝阳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她看着男人背影，笑着闭了眼。
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
顾朝阳想说：真特么好！要不是看在你喝醉了的份上，我就上了！
然而，诚然如程锦所想，顾朝阳是个纸老虎，在男女之事上，完全就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有贼心没贼胆。
她回想着昨晚的景象，程锦吐了一身，像滩烂泥一样坐在餐椅里。顾朝阳想了想，打消了重新把姜宇叫回来的念头，心一横，就扒了他的衣服。
实在是衣服太脏，味道……太难闻。
她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程锦架到床上，又找来赶紧的毛巾给他擦身上。因为吐得东西不少都沾在了衬衫上，透过薄薄的意料，浸在了胸口和小腹上。
不能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