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生的话都能扯到自个身上,听着长姐提及他喝花酒时如流水般的银子,萧楚恒这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干干的笑了一下,倒也不知如何应着。倒是韩华,见着萧楚愔怒提那肥了自个裤腰带的熊主事,几分量思倒也明意,看着萧楚愔,韩华说道。
“一月不过六百文,又是如此繁重的活,这样的吃食以及住处的确没了几分人性。对了萧小姐,我记着这茶田乃是萧家产业,这茶农的工钱当是萧家签发才是,虽中间经了熊主事的手,不过这熊主事也当报了个数才是。不知这几年,那熊主事往萧家每个月给这些茶农报了多少工钱?”
“五两。”哼冷一笑,两位胞弟当即惊道:“什么?五两?”
他们晓得这江南远洲藏了只贪心的黑耗子,长姐次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只黑皮黑心的贪耗子,却没想过这只耗子的心竟贪至这种地步。
五两银子。
他一个月替茶农上报的工钱,竟是五两银子。
这京都萧家练管事一个月的工钱也不过三十两,他竟一口气替茶农报了五两工钱。若是这五两工钱是茶农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