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像还被人逼问过。”
“逼问?这话何意?”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小的也只是听拐子巷的人说的,哪晓得这是何意啊。不过要说逼问,那几户可都是非富即贵的大家,那些恶徒上小姐闺房里逼问,能逼什么?”
要说cǎi_huā淫贼上千金闺房,可以理解,可要说恶贼上小姐房中逼询,实在叫人难解那些人能逼出什么。
整件事本就叫人觉着莫名,如今萧欢这话一出,更是乱疑了。奇怪之事总能招来奇怪之思,这厢楚杰楚瑞已是端疑,反看萧楚愔那儿,显然猜出几分眉目。本来心中是乱的,谁想萧欢这话落后,反叫萧楚愔明了。
前后诸事盘交一处,思后,萧楚愔说道:“恐怕那些贼子想要的并不是富家千金的性命,而是寻人。”
“寻人,长姐此话何意?莫非长姐晓得那些贼子想做什么?想寻何人?”楚杰说道。
“虽然不能十分肯定,不过也差不了一二了。”
“既差不了一二,那长姐觉着那些贼子想寻何人?”楚瑞应后萧楚愔的眸色也渐着暗下,沉下的眸色透了几分凛沉,萧楚愔薄唇微启一字从唇内飘出。
“我!”
她。
要是她没猜错的话,那些贼子想要找的,恐怕是她。而之所以要寻她,怕是想从她口中逼出那日斩杀八人的那名男子。
是谁。
那日夜下惨案,目睹一切的只有她和萤草,惨案之后那个男人没有要了她和萤草的性命。而第二天,本当惊动市坊街巷的惨案,却莫名叫人隐了。那八具残尸,恐就是叫那些人掩了藏,至于根由,怕只有他们晓得。
尸体被人藏隐,自是不想叫人察出他们想行之事,而眼下又有一隐秘之人处处坏了他们的好事。若她是那些贼子,自当恨不得将这人揪出来,先除已后快。那个剑影之下连斩八人的神秘男子,便是贼子想寻之人,而那些无故受害的千金,怕只是替自己挡了剑,倒了霉。
那日夜下,忽见惨事,自当恐惊,自己赏给萤草的梅牌怕是那个时候落于尸体边处。而那一块梅牌,恐是同那些残尸叫人一并藏了。梅牌,是他们眼下能弄清何人坏事的线索,那些极恶的贼子自当不会放过。
用了心思,探询何人得了今年大通寺的梅牌,一一入府逼询,询不出根由便直接取了千金性命。光是这等手段,足以证明那定非存善之人。
那个斩杀八人坏事的男子,那些人势必要寻到,所以这梅牌的主人,恐怕逃不出那些人的掌心。不过时间问题,那些人怕真会寻到萧府。
长姐竟还摊上这等危险的事,若不是这块梅牌,恐怕这一件事萧楚愔会烂在心底,绝不叫他们晓得。总想着他们几个气人,可要说,这长姐气人的本事也半分不输于他们,在闻了那日离了茶坊长姐和萤草究竟遇上什么,楚杰楚瑞这儿的面色都变了。哪还能定下心神,萧楚杰急道。
“这么说来那些人怕是以为长姐晓得那人是谁,想从长姐身上下手,逼问询出那人的确切身份。如此说来,长姐岂不是危险了。”
因为梅牌非她一人所有,虽说前头几个倒霉的暂替她接了祸事,不过梅牌毕竟是个要命的东西,而且大通寺每一年梅牌赠予何人皆有明确标注,那些人寻上萧家,只是时间问题。
长姐如今所遇之事关乎性命,他们如何不急,见着楚杰面上露了急色,萧楚愔反还得开口宽慰,劝他莫要心焦。倒是楚瑞那儿,素日里没心没肺也就算了,这当口最关心的竟是她到底晓不晓得那人是谁。
问下的询,自当换来萧楚愔不悦瞪瞥,眯眼瞪后萧楚愔才说道:“我与那人不熟,又不曾掺和过这样的事,哪会知晓那人是谁。”
“不晓得,那就怪了,既然长姐说了那人出手狠辣,一剑下连胳膊都卸了,那么当是个极狠之人才是。那日长姐和萤草目睹他杀人的全过程,那人怎会轻易放了长姐?”
“你当我是那人肚里的虫!晓得他当时在想什么?他为何放了我和萤草,我哪清为何。恐不过一时兴起,懒得牵连过路无辜。”耸肩应着,楚瑞接道:“那人倒是善心,不想牵连过路无辜,却生生给长姐埋了这等祸事。那现在可怎么办?长姐不知那人是谁,那些贼子又以为长姐晓得那人面目,这会子正满城寻着长姐呢。若是真叫那些人寻上门,不管长姐知不知晓,恐怕命皆忧了。”
萧楚瑞这语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切切实实摆在面前的难事,当即众人全都默了,楚杰更是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要不!”眼珠子又是一转,楚瑞说道:“长姐快些收拾点细软,上外头避避。”
瞧着萧楚瑞忽然转悠的贼眼,萧楚愔还在想,莫不是四弟有了法子,没想到法子是有,却叫她直接露了嫌。毫不客气狠狠嫌了一番,萧楚愔说道:“收拾细软,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吗?本来危险还没近身,这细软一收,你就不怕长姐前脚刚走,人家后脚就跟了。”
这个法子实在够馊,也怪不得萧楚愔横了眼,收拾细软暂离京都上外头避避风头这绝不是个好主意,甚至可能引来藏于暗处贼子的疑思。暂离不行,而那些贼子显然也非一般恶贼,当下心中更焦了。
蹙眉凝思,忧了半晌,而后顿思,萧楚杰说道:“五弟。”
“五弟,干宁儿何事?”
“长姐不是说了,那些人并非一般恶贼,既非一般恶贼,想来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