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仿佛平静的湖面轻轻地投入了一个小石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眼神中渐渐地扩散出一缕缕笑意。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样与他的本性不合,立刻又收敛起来。
那扩散的涟漪奇迹般地收拢起来。他那刹那的“风情”出现的时间可以说是电光石火之间,不过又怎么逃得过我的眼睛。虽然他很快恢复了原状,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但是我知道我刚刚见到绝对是真的。
虽然心理明白这些,但是我还处于朦胧带给我的震惊当中没有恢复过来,实在不能接受他是个男的,唉!都是定视思维惹的祸,潜意识中一直把他当做男人,一时不由自主地喃喃道:“你……你……你怎么会是个男的?”
“我怎么不可以是个男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个女人了?我已经兑现我的诺言了,再见!”朦胧掉头就走,几步后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的转过身来,俏皮的?对,我没有没有看错,就是这个表情。俏皮地带着笑意的眼神望着我说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夜不等我反应,金黄色光芒在他的身体周围一闪,掉头唰地像流星飞向远方,只留下一道金黄色的光芒在空中,直到逐渐消失。
什么意思?还会再见面?难道他还不死心,想玩什么花招?朦胧到底是谁?他的来历又是?默默地望着朦胧消失的地方,我思绪万千。虽然今天明白了很多东西,但是又添加了许多新的疑惑。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先由它吧!反正朦胧说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我就不相信不能把谜底给揭开。
孤龙的事情应该可以说是完美地解决了,虽然还存在着一些疑点,但是我相信总会被我发掘出来的。这几天我可以说是过得特别舒服。没有了孤龙的威胁,心里就像搬走了沉甸甸的石头,轻松无比。陪着婷婷和小燕子她们上上课,逛逛街,和欣姐、强哥聊聊投资和公司的事。当然,晚上少不了疯狂的双修,做爱做的事,这段日子我真有点荒淫的皇帝般的感觉。
唯一不如意的就是,我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将美女老师拉进我的幸福大家庭,几乎连她的面都看不到,不知道她是忙于什么,还是故意躲着我,不过我不管了,既然你躲着我,那我就到你家去找你,看你往那里躲避,反正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住哪里,嘿嘿!
趁着星期三下午没有课,两点时,我留下倩儿和王鹃(婷婷和小燕子是学生会的,下午有事情要做。)在别墅看电视,买了几束玫瑰,又买了点水果,就怀着激动的心情开车去周情家。短短的路程仿佛很遥远,好不容易才来到周情家。
站在门前,我好象紧张了,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心跳明显加快了,即使进行一万米长跑也不会跳得这么快,人体真是个奇怪的组合。踌躇了一会,我终于按响了门铃。越期待越紧张,既怕周情不在,又希望她在,矛盾极了。
“来了!是谁啊?”在我焦急的千呼万唤中从别墅中传来周情清脆的询问声。“周老师,是我,泻佳泉。”“啊!是你啊,你等一下。”我听出她语气中明显的惊喜,显然她想不到我会主动来找她。她的脚步加快了,当快到门口时却放慢了脚步。
当她打开门时,我不由地一呆。显然她是在午睡,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衣,上面锈着粉红色的桃花,脸色白里透红,带着刚被吵醒的庸懒睡意,人比花娇,真是美极了!不过她的连上显得很平静,没有我听到她刚刚话里的惊喜。
明显她是在特意压抑自己,虽然她装得很像,但是她眼中的喜悦出卖了她的心情。“美……好美啊!”我不自觉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显然老是警告自己,在任何时候要保持冷静,但是在美女的魅力下我还是一次次失去了警戒,尤其是在周情她们身上,这些我相信的女人身上,我就是无法像对待别人那样。
两朵红云爬上了周情的粉脸上,使她更添加了一股娇羞、健康的美丽,让我就像面对一顿丰盛的菜肴,不禁想食指大动。眼睛直挺挺地盯着那花样的娇颜。“喂!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上又没有长花。你到底进不进来,不进来我关门了。”
天啊!她居然……居然像向我撒娇一样的口气叫我。不过总算叫醒了思想飞到了爪哇国的我。我怎么能不进去呢?我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进去能行吗?
清醒过来后,再发呆的话就是个浪费机会的傻瓜了。“进……去,进去,当然要进去,不然的话我不是白来了吗?”说话间我走进了别墅。
“你喝什么?我给你拿去?”走进客厅,周情问我道。“可乐!”我道。从外面走到客厅,本来因为彼此突然相见而引起的激动已经被各自控制好,语调恢复了正常。看着眼前表现得体的周情,真的让我无法将她刚见我时的激动联系到一起。
是理性战胜了感性?还是面具般的掩埋?将起埋到心灵的最深处?不管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我能感觉到在她表面的平静掩盖下,埋藏着深深的哀怨,伤悲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不知所措。不管再怎么坚强,她是一个女人,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无论多么坚强的女性,都有脆弱的一面,都需要人关怀,希望有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可以让她们避风躲雨的宽阔胸膛。可是周情却将自己的心深深地埋藏了起来,去拒绝接受别人的关心。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到底遭遇了什么刻骨难忘的事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