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他的半软的性器又塞了进去,不能再来一次,就这样止止痒也可以啊。
听着女生只是轻哼了一声,小小的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郁修墨舒了一口气,把女生揽在怀里,就这个姿势也慢慢入睡了。
解封的名器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的时候,隐隐有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映照着卧室一地的凌乱,刚睡醒的郁修墨神情慵懒,静静的看着与他相嵌相溶如同连体婴儿般的女生,从被子里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在晨曦的微光下隐隐有流光掠过,脸蛋潮红,还留着昨晚欢好后的未褪尽的妩媚风情,看到眼前这样靡丽的美景,半眯着的清透眼眸渐渐暗沉下去。
双手触上去,只觉得如水般丝滑,柔嫩的触感,让他觉得浑身燥热不堪,还有那自他醒来就一直萦绕在鼻间的奇异暗香,丝丝缕缕飘进他的心里,酥到骨头里。郁修墨可以肯定,就在昨晚他们那样亲密交缠,都没有闻到过如此蛊惑人心的味道,就好像她一夜之间长开了,从那洒着清露的花苞变成了似纯似媚的盛放的百合,这从头到尾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美丽和妖娆,想想心头更是躁动不已。
而且真是捡到宝了,他的小兄弟在里面放了一整个晚上,可那里还是一片水柔溶溶,边凝望着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副毫无顾忌的酣睡可爱样子,身下边开始慢慢的抽动,温柔而缠绵,一下一下的缓慢劈开软柔湿滑的幽径,再一下下挣脱贪嘴的穴肉抽出,每一次捣入都是极轻极缓,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女孩子家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这样的玩弄,宁可怎么可能没感觉,睡的再沉也被这摇晃不止的床上运动给捣醒了,被男生整个抱在怀里,从后面顶入,她有点不太适应这个姿势,感觉很没安全感,而且几个小时前刚给了一次,几个小时后,她就要去进行最后的彩排了,现在居然还想拉着她来一场,宁可想想就有点委屈,不由的质问:“你不是挺心疼我的吗?那现在你还这样,只会说好听的话哄我。”
郁修墨在感觉到女生的肉穴突然紧的厉害,就知道她已经醒了,虽然有点为自己的猴急脸红,但还是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那儿又热又紧,让他死在里面都心甘情愿,被女生骂骂什么的无所谓。
可是在听到女生带着哭腔的质问时,郁修墨就知道他又把事情想简单了,女生最宝贵的第一次被他夺去,心里总是会惶惶然的,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爱人的安慰和体贴关怀,可他呢!不说做到像柳下惠的那种程度,至少也不应该像个登徒子,趁其不备就强索强取,现在指不定女生就以为他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呢!敏感脆弱伤不起啊~
郁修墨喟叹一声,“可可,你还不知道,我是那种会说花言巧语的人嘛!我说心疼你,就一定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只是一大早醒来,看到心爱的人软香温玉在怀,我又不是性功能障碍,能不心动吗?”舔了舔女生的颈窝,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可可,我这次会动的很温柔的,你肯定也能快乐。”他也很绅士的没点出昨晚是女生硬求着他干坏事的。
宁可听了男生的解释,也觉得她有点意气用事了,确实,她也想不到就在这短短的一夜之间,男生可以有如此极端的两面,昨天那么狂野粗暴的律动,而今天却是如温风细雨般柔缓,一下一下在她的里面轻轻的碾磨,痛苦几乎是微乎其微,只剩下满满的酥麻。
感受着男生带给她的温柔的韵动,宁可就已经心软了,但还是约束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是情不自禁,最多还准你弄半个小时,到点了我真的要起床了。”
郁修墨气闷的咬了口女生圆润的耳垂,“可可,你不知道这种话对男生来说很残忍,很冷酷无情吗?别人都巴不得自己的老公在这种事上坚持的越久越好,你倒有意思,居然要求我早泄了事,太狠心了吧~”
少年,早泄不是这样用的,在她醒之前就不知道干了多久了,再给半个小时就已经很够了,要知足~宁可对男生的无理取闹很无奈,不过,在床事上与男生讲条件的她其实也挺蠢的。
郁修墨看到女生不理会他,狡诈的笑了笑,故意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身下的性器也随之又深进了几分,趴在女生肩上喘气道:“可可宝贝,你真香,简直迷得我魂都要丢了,既然时间紧迫,那我就不客气啦。”
宁可被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脖颈有些痒,躲避的歪了歪头,可在听到男生那不知羞的痴话时,僵住了,该不会这就是小希所说的解开名器(沁沁旖旎香)的契机吧,一般的体香是不会有像吃了春药似的强效的。但是,所谓的契机居然是她的pò_chù之时,太掉节操了吧。
不过现在也没这么多时间给宁可思考,很快她就被男生带进了欲潮中。
郁修墨先是轻轻浅浅的抽撤了十几下后,就开始强悍的大力往里面挺送,身下的动作是越来越狂野肆意,而在女生身上四处点火却依旧是轻轻柔柔,轻轻的啄吻舔弄,手上也全是爱抚式的触摸。
宁可沉迷在和风细雨的缠绵中,她喜欢这种几乎要把她溺毙的温柔的抽送摩擦,一波又一波的密密麻麻的快感在心中逐渐积累,可是不知被他蹭到了哪一点,一阵颤栗袭来,像被电流击中,控制不住的颤抖不已,快感来的太突然太强烈了,她口中逸出难耐的呻吟,带着软软糯糯的颤音:“郁修墨快停下,不要了,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