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听了接嘴,说,“我也赌阿匹。二十万。”
c道,“最近手头紧,缺钱。我就来个小意思,五万。”
a问,“下谁的注?”
c道,“那还用问,当然是我们阿匹。除了他那辆忍者革命,其他的我都看不上。”
ken气鼓鼓地从口袋里捞出一张金卡,扔在盘子里,道,“这张卡里200万,我堵亚力克。”
abc赔笑,“我们自己小玩玩,ken你这也下太多了吧。”
ken冷笑,“怎么,你们怕输不起?那就别学人样,赌什么博。”
c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要不是有人拉着,ken真就动手了。
win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道,“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都是些不上台面的小喽啰。”
ken吐了一口,“呸。”
这边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舞台上的表演,三辆机车仍然飞檐走壁,在人们面前上生死时速。
他们速度实在太快了,到后来根本看不清楚,哪辆机车是哪辆,只是一阵眼花缭乱地在眼前晃动。
ken拿了一支烟,抽了口,道,“靠,这样转来转去,根本分不出个高低。”
win推了推眼镜,道,“那就让他们换个方式玩。”
ken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win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ken立即眼睛一亮,目光情不自禁地飘向了的站在不远处的纳薇。
“纳薇,你过来。”
她看见ken嘴边的笑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害怕,可又逃不掉。
ken一把揽住她的腰,道,“我给你二十万。你给我做一件事……”
第17章
ken所谓的新玩法,就是让笼子底下站一个人,飙车的人必须蒙上眼睛,在笼子里飞檐走壁地绕上十圈,笼子里的人和车手都没有事,就算过关。数量从十圈开始,逐步递增,也就是说,第一个人绕十圈过关,第二个人就得绕十五圈,第三个人二十圈,然后轮回到第一个人二十五圈,以此类推,直到有人胜出,或者自动退出。
大家都是带女伴来的,底下站的,自然是女伴。
听了他的话后,几个女人都花容失色,这不是玩炫酷,而是在玩命。
阿匹叫道,“这么变态的游戏,亏你想得出来。”
ken洋洋得意,“只有这样才能赛出个高低。屁话少说,你玩不玩?”
阿匹将目光转向亚力克,问,“你怎样?”
亚力克跃跃欲试,“有点意思。”
于是,阿匹又转头问另一个小伙伴,“你呢?”
那个人将头盔一扔,愤然道,“你们都是疯子,草菅人命的事我不干,我退出!”
这样,就只剩下亚力克和阿匹,比赛更容易。
大家将规则调整到一场10圈,第二场20圈,第三场30圈,尽快得出胜负。
win问,“谁先?”
阿匹没这胆魄,咬咬牙,道,“你先。”
亚力克淡定地就一个字,“好。”
还没开始比,两人在气势上就差了一截,亚力克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魄力,让其他人望尘莫及。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转一圈,最后落到纳薇身上。
这一眼,让纳薇觉得自己的心窝被射中了一箭,双腿一软,差点跪下。
他勾勾嘴角,向她走来,“亲爱的,来吧,体现你存在价值的时刻来临了。”
纳薇抓住他的手臂,求饶,“大人,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生了病的弟弟要照顾,我不能死。”
他笑得阴测测,“谁说你会死啊?不相信我技术?”
纳薇摇头。
“那不就是了。”他的声音听上去温和又亲近,“ken答应给你多少?”
她颤抖着声音,“二十万。”
“这个抠逼。”亚力克笑骂了句,“我再加你三十万。只要我赢了,你口袋里就多五十万。怎么样?纳薇,这交易不亏本啊。你的一条命,哪里值五十万?”
一句话,尖锐、清晰,又残忍。
纳薇无力反驳,他没说错,这辈子就算不吃不喝,也未必到得了这个数字。
可是钱再多,只有活着,才能体现价值。万一,如果万一……会死无全尸的吧?她不敢想象。
“大人,您放我一马吧。”她喘着气,呼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世界末日。
见她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让人怪揪心的,他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
温湿的嘴唇贴在她的眼皮上,纳薇吓一跳,一种恐惧渗入肌肤,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拼命地摇头。
他耐心磨光了,拽了下她的头发,道,“你跟着我一起来,就是我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要输了,你会好过吗?”
看来自己今天是劫数难逃,生死由天不由己了。她像陷在沼泽的人,穷途末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终陷了下去。
不认命不行啊。
多说无益。纳薇咬着嘴唇,一脸视死如归地走上舞台,爬进铁笼。放眼望出去,就像古代角斗场,关在笼子里的人,等着被野兽撕裂。除了恐惧,纳薇心里还有不甘,一样投胎做人,一天一地,差太远。
摩托车呼啸着进了笼子,见状,底下立即就沸腾了。
ken兴奋地道,“我买亚力克。200万。”
win也在旁边助阵,“50万,亚力克。”
输人不输阵,阿匹的人也跟着喊起来,光是赌注,就又能买一辆新车。
亚力克进入笼子后,将眼睛蒙了起来,然后在众人的欢呼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