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雅算一个,酒保阿莫算一个。
瓦娜勾着纳薇的肩膀,介绍给他们,道,“这是我妹,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们多担待。”
阿莫调笑,“瓦娜,为什么你和你妹一点也不像,瞧你妹子长得多水灵。”
瓦娜哼了声,“异父异母,不行啊。”
说了几句,妈妈桑过来,一瞧见瓦娜,立即推着她就走。
“哎哎哎,快上台跳舞去,这几天你不在,你的几个老客人都快吵翻天了。”
瓦娜道,“他们这些见个爱个的,哪会记得我。”
“乖,别怄气。”妈妈桑挑几句好听地说,“姑娘里,钢管舞跳得最像样的,也就只有你了。”
瓦娜嘿嘿笑了笑,“你也知道啊,那还不对我好点。”
“你这死没良心的,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捧我做头牌。”
妈妈桑拍着胸脯,“一句话。”
当然,这话也就说说,说过风就散。现在的头牌,两人都有靠山,妈妈桑不敢动,瓦娜更不敢得罪。
瓦娜乘机问,“什么时候让我的姐妹转正?”
妈妈桑道,“会转的,你放心。有空多教教她跳舞,你知道,没几把刷子,在这里吃不开。”
……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酒保阿莫问,“你和瓦娜认识多久了?”
纳薇想了想,“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了。”
“两小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