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能如何?她可是皇后,不但这六宫都归她管,就连你今后的婚姻大事也都攥在她的手中!”
见状,刘贵妃只得叹了口气道:“算了,这次总算咱们是有惊无险,还好没被牵连到。就当是买个教训,以后多长点心便是。”
“我是不能怎么着她,可这口气女儿实在有些咽不下,她把咱们当成傻子,难道咱们还真成了傻子吗?”
孟锦当下提醒道:“母妃,难道您还看不出来吗,现在皇后有了夕贵人,根本就不再像从前一般重视您了!不然的话,若是换在以前,她敢这般不声不响的就将咱们当成弃子似的使吗?”
“这……那夕贵人如今的确是圣宠前空,母妃都入宫这么多年了,哪里可能争得过。”
刘贵妃听到这些,心情更是郁闷起来。
以往这宫中很少有什么新人,皇上除了宁氏那个贱人处去得最多外,剩下的便数她这柔惠宫了,可如今自打选了一批新人后,皇上几乎都没再踏足过她这儿,成天流连忘返于那些年轻新鲜的美人处。
特别是那夕贵人,眼下的隆宠简直差不多可以跟全盛时期的宁氏相提并论。
夕贵人本就是皇后的人,如今又这般受宠,皇后更是器重有加,如今一个小小的贵人在她这贵妃面前都能跟她平起平坐,她这心里头当真是越想越憋屈得厉害。
“争不过那就让别人帮着去争呀!母妃,皇后知道安排自己的人给皇上,你也可以特色合适的人选联手争宠!”
孟锦当下出主意道:“依我看,父皇也就是图那夕贵人够年轻漂亮,可这年轻漂亮看久了也会有腻的时候,等到有了更年轻更漂亮更新鲜的面孔出现时,父皇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就会转移掉的。”
“可您不同,您身份尊贵又有舅舅这么强而有力的后盾支持,这宫中谁动得了您的地位?只要您的手中也有控制的美人筹码帮着您一并拢络父皇的心,再如何也不至于事事都被皇后她们压着太过被动。”
这些话,孟锦还真不是随便想想,这宫里头只有自己才是真正能够信得过的,其他的没事的时候没事,有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狠!
“你这孩子,这都谁教你的?”刘贵妃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女儿看。
“母妃,我都长大了,这些事情还想不到吗?”孟锦反驳道:“其实是您就是这么些年对皇后太过信任,以至于留一手这样的念头都没有。可如今皇后的所作所为您也看到了,再指望着她那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这些,刘贵妃倒还真是陷入了深思之中。
见状,孟锦倒是没立刻催促,而是坐一旁默默地喝起茶来等着。
好一会后,刘贵妃这才重新回过神来,看向女儿问道:“锦儿,您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想法?”
给皇上送美人,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那般简单的。
一则现下已经过了大选,二则要想找到美色不输于夕贵人同时还能够确保足够听话值得相信的人选当真不易。
但看孟锦这意思,似乎已经有了什么好办法。
得母妃再次询问,孟锦不由得神秘一笑,而后倒也没再卖关子,径直朝刘氏问道:“母妃,您还记得这次新入宫的秀女中,有一个叫郑琴的吗?”
“郑琴?”刘氏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而后脑海中倒还真是没过多久便蹦出了一张清冷却绝美的面孔。
“是她,我想起来了,这个郑琴听说入宫后没多久便病倒了,皇后也下了口谕,若是病再不好的话,就得迁入西院了。”
刘贵妃当下问道:“你这孩子是打哪儿听说她的?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母妃,那郑琴的病早就已经好了,不过是皇后娘娘怕她得了圣宠抢了夕贵人在父皇面前的风头,所以才故意打压罢了。”
孟锦说道:“前两天我看到了那郑琴,长得可不比夕贵人差分毫,而且父皇吃惯了夕贵人那种狐媚胚子正好换换口味,说不定更是喜欢也有可能。”
“郑琴当初性子过冷了点,其实皇上开始还是对她挺有兴趣的。”
刘贵妃见状倒也没闭而不提,而是详细问道:“锦儿,你的意思是,让母妃拉拢郑琴,与她联手?”
“有何不可?那郑琴一直不得机会,您若是向其示好,帮她得到出现在父皇面前的机会,我相信今后她必定能够与夕贵人一争高低。”
孟锦极为自信地说道:“到时,您不仅是她的恩人,更是她在这宫中站稳后跟最好的后盾与助力。您说,到那个时候郑琴她会不听您的话,会不把她的利益跟您的捆到一块吗?”
“这倒是在理,不过那个郑琴到底可不可靠?她又到底有没有争宠这样的心思呢?毕竟那个时候母妃瞧着她感觉好像对皇上有些爱理不理的样。”
刘氏将心中最后一点担忧也道了出来。
如今呀,她还真不能够把锦儿当成简单的小孩子了,这丫头两年多来当真长大了,所方所行所思所量都不能同日而语。
“母妃尽管放心,那天我已经试探过她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再说,甭管她以前到底对父皇是什么样的心思,可这人在这宫里头呆久了自然也就学聪明了。您说她若不主动去争那个宠的话,难道真乐意被赶去西院,一辈子就这般了此残生?”
孟锦笑道:“莫说是她这般国色天香自视过人的美人,就算是普通的宫女也没谁想不通这样的道理吧?那西院可是比着冷宫还不如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