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不会的......”玄玥看着裴修的模样,心下一凉,目光顿时失去了焦距,极力的想要说服自己裴修是在欺骗自己。
“你真以为这么多天尉迟信真的只是被遣派出城执行任务?他杀了宁婉悠被关入天牢,而他对先皇下毒一事又在昨夜东窗事发,现在他已经成为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玄玥听裴修道出了一切,方才恍然大悟,尉迟信出城的时间和宁婉悠遇害的时间碰巧在同一天,如此说来他根本不是去执行什么任务,而是被抓起来了......若陛下知晓尉迟信当年毒害先皇一事定然不会放过他,纵使太子与尉迟信情同兄弟,然而面对毒害了自己爷爷之人,相信他也定然不会念及往日情分了吧......
“你答应过我不会泄露那件事情的!你怎可出尔反尔!宁婉悠也定不是他杀的......”
看着目光逐渐暗淡,浑身开始发抖的玄玥,裴修却是带着更加阴冷的笑意道:“我只答应你我不会帮助那个先皇侍从去揭发尉迟信,腿长在他自己身上,如今他逃跑去告密,又与我何干?不要忘了是你自己再三强调让我不要杀了那个侍从。”玄玥,既然你仍旧对我无意,那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尉迟信死了之后会怎样!
看着裴修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玄玥心中冷然,他死了吗?自己所做一切无非是为了保他平安,如今他却仍然死去,愚蠢的自己还是掉入了这伪君子的圈套之中,既如此,自己活着还有何意义。
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渗出,尉迟信那熟悉的脸庞浮现在脑海之中。
我定不会让你孤零零一人上路,信哥哥,我来陪你了。
如此想着,玄玥把舌头抵在了两排皓齿之间......
然而裴修却锐利的看出了玄玥的意图,飞快的伸手捏住她的脸,极其猛力地阻止了她即将咬合的动作。
本想轻生的玄玥被裴修掰开了双齿,睁开了通红的双眼看着他。
“怎么?你想咬舌自尽随他而去?你想让你的母亲和哥哥为你的死伤心欲绝吗?何况,新婚之夜却因别的男人轻生,传出去,不止你,你们家族的百年清誉也就尽毁在你手上了!”好你个玄玥,宁愿死去也不愿做我裴修的女人吗!
玄玥被裴修的一番话不敢再轻易进行任何动作,是啊,自己身后还有整个家族,若在自己新婚之夜因一己之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甚至是轻生,定会让整个家族蒙羞,而哥哥与母亲也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终于她放弃了抵抗,只是低声的啜泣。
裴修见止住了玄玥轻生的动作,心头闪过一丝得逞的冷笑,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因为心中的怒意越发的加重,使得玄玥雪白的脸颊上已经出现了鲜红的掌印。同时另一只手臂拦腰一抱,一个转身已经迈至床边,紧接着将玄玥压在了床上。
看着玄玥那近在咫尺挂着泪痕的脸,原本酒意怒意双双上头的裴修,此刻征服欲更是被重重的勾起,他再次低头欲要吻上玄玥那娇嫩的双唇,玄玥别开脸颊想要故技重施之时,却发现裴修的手掌微微闪着光,一把捏住她精致的下颚,顿时她便感到脸颊被无法名状的力量所控制,无法移动分毫,只得看着那双贪婪的眸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裴修带着强硬的气息近乎是撕咬般的吻上玄玥的唇瓣,而玄玥只得紧紧咬住牙关抵御着进一步进攻。
“嘶拉!”此时的裴修愤怒已是达到了最高点,理智也伴随着男人那最原始的yù_wàng抛之脑后,他见玄玥竟还是抗拒自己,于是转移阵地,先将她的对襟褙子拽了下来,接着又是蛮力一扯,将她的红绣中衣的襟领扯了开来,雪白的肩头透过里衣露在了裴修眼前。
玄玥惊呼一声连忙欲要抱住自己的肩,却发现另一只手臂已是被裴修压住根本无法动弹,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平日看起来文雅高贵的裴修竟做得出如此qín_shòu之举,更没有想到裴修竟然也会法术!
看到此景,裴修怎能克制住自己,“嘶拉!”又是一声,锦缎的里衣也被裴修撕扯开来,此时玄玥的肩头连同上半截手臂都露了出来,甚至连那赤红鸳鸯肚兜也尽露无遗,阵阵沁心的凉意立刻抚上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趁着裴修双手离开自己的手臂,倍感屈辱的抱起双臂,狼狈的护住自己,不让裴修窥得一丝半点。
可如今的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裴修岂容她如此?而那肚兜下若隐若现的两团小峰更是让裴修的眸子如同灼烧一般,几近疯狂。
他再次用微微发光的双手掰开玄玥的玉臂,力气之大瞬间在她那手臂上留下数道血痕,使得她再无法动弹分毫。
这次,玄玥终于感到了彻底的绝望,她闭上双眼,不想看到那双正逐渐靠近自己的粘稠贪婪的目光。
裴修猛的俯下身,灼热的双唇落在了她紧闭的双眼上,之后渐渐移向鬓边,粉嫩的耳垂,有些苍白的双唇以及下颚......待他品尝够了之后竟逐步向下游离,吻上了她的玉颈,玄玥身上一紧欲要再次反抗,奈何发现只是蜻蜓撼柱,不知是房间有异还是裴修使了什么手段,自己竟连法术也无法使出。
眼看着他炙热的气息将要沾染到她胸前的那两处柔软,已经泣不成声的玄玥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轻呼一声:“不......”做着最后的抵抗。(。)
☆、第一百零四章 东窗事发
裴修却没有因她的动作做出丝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