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叫做玉户,像弦子姑娘的,叫做骚屄.”何老六将被花浆沾湿的手指举到弦子面前,让她看清楚上面的水渍.
“看见了么,弦子姑娘”旁边王二接口,见她点头,笑嘻嘻道:“只有弦子姑娘这种婊子的骚屄才会一碰便流浪水.”
“我的叫做骚屄”女郎微微有些疑惑,往日里潜行都众姐妹洗澡,她偷偷去看别人胯下的肉缝,总觉得和自己的不同,今日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是骚屄,自己是个婊子,怪不得与众不同.
见女郎懂了,何老六忍住笑,继续道:“一会听我们的安排,用jī_bā肏入你的骚屄,功行一周,jī_bā便会射出白白的东西,叫做阳精,是上等的滋补佳品.
弦子姑娘你或用嘴,或用骚屄,又或者你身后的这个pì_yǎn,“一边说,何老六一边指着女郎的菊穴,道,”吞吃干净,便是行的圆满.如此这般,就叫肏屄,也就是摸屁股.等足了三百人,每人摸的次数越多,那赤炼堂便越早完蛋“
原来这个叫做肏屄的行动,能有这样大的功用么.女郎想起夜晚监视宗门盟友时候的情形,他几乎日夜都在跟赤帝神君做这种事.那赤帝神君到后来总是高声呻吟,似乎极为痛苦,如今想来,多半是为了打倒赤炼堂用功太勤,以致身子受损.
心道该明白的都已经明白了,女郎声音一如往常的清冷,道:“好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开始肏屄吧.”
“小sāo_huò,六爷来了”
亲得美人之命,何老六哪里还忍耐得住,一下便扑向弦子,壮硕的身体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不住的乱摸乱碰,嘴唇雨点般的落在弦子的脖颈和俏脸上.
一阵疯狂过后,定了定神,何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fēng_liú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鸽乳,乍一入手,只觉得两团隆起触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适,揉搓之时两个奶子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揉搓了几下,何老六张口含住弦子左乳rǔ_jiān,舌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两点嫣红.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前胸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嫩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太过陌生,莹白的玉体渐渐的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身体身体好似陷入毛毡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户处那股尿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粘稠的花浆,身子底下的毛毡已然湿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软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身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道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yín_wá也似.
王二在旁边看的眼热,想起刚才弦子玉手的几下抚弄,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jī_bā.冰冷白嫩的小手刚一握住jī_bā,便用力一握,直把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素手放轻,握住火热的jī_bā不断撸动.
对于聪明灵巧的弦子姑娘来说,王二的jī_bā除了热一点,并不比平日里握的灵蛇剑柄加难使,按照王二的教导,弦子纤细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紧,间或用指甲轻轻搔弄jī_bā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撸动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头拉近,jī_bā抵住弦子小口,一边感受软滑红唇,一边嘶哑着声音对女郎说:“婊子,给大爷舔舔jī_bā”
面对散发着异味的jī_bā,潜行都最优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员没有任何迟疑,亲吻了几下guī_tóu,便张口含入了王二的jī_bā.jī_bā毫无障碍的深入一个湿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猫舌如同她的手一样灵巧,在口腔中不断的舔弄摩擦jī_bā.她的口腔本就狭窄,王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