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周围人的聒噪,雪艳青深吸几口气,努力稳定心神,恢复力气.裱糊的金甲全无用处,全身唯一没有偷工减料的便是脚下这双船型凉鞋,然而被赵烈曲
寒射了两泡浓精,双脚踩上去不住打滑,可以说胜算一分也没有,然而女郎仍然要拼一拼.
方兆熊一身练功裤褂,不用飞环,改用一丈长鞭,他见雪艳青已经站好,冷冷的看着他,并不生气,双手抱拳行礼,道:“今日方某与雪宗主一战,并非以
武会友,只为留正去邪,雪宗主小心,方某就不客气了.“语毕,长鞭舞动,直取雪艳青前胸.往日里此等招数女郎便是闭着眼也能接住,可她今日重伤未愈,
内力被制,换了五六个精妙招数,方才闪开.
如此你来我往,过了三五个照面,雪艳青一时不慎,“劈啪”一声,胸甲两分,底下一对惊心动魄的大奶弹跳着露出真容.顾不得遮掩胸口,女郎兀自躲闪
袭来的长鞭,两个泪滴形的大奶随身形不断晃动,炫出一片雪白的乳浪.方兆熊有意戏弄,几下鞭招只打她胸前嫣红,接连被抽中数鞭,雪艳青的奶头顿时红肿
,硬硬的好像石子立在那里.堪堪走到二十个照面,方兆熊鞭走下盘,正打中雪艳青胯下金甲,一抖手,纸屑纷飞,便自露出红艳花瓣.目睹此奇景,台下一阵
欢呼.“露大奶了”“好风骚的奶子”“奶头都立起来了,想男人了吧”
“什么玉面啸祖,大奶sāo_huò,看那奶子晃得,要多风骚有多风骚”“骚屄都漏了,欠插了吧“
终于走到三十个照面,全身赤裸的雪艳青仍然屹立不倒,方兆熊一声唿哨,早有几大抛上挠钩套索,将早已无力的雪艳青拉倒在地.雪艳青强自挣扎,破口
大骂:“腾霄百练自命正道,门主却是如此小人”方兆熊却笑道:“你难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等到弟子们把挠钩在台边的木桩
上捆好,将女郎拉成大字型,方兆熊道:“自古正邪不两立,雪艳青身为邪派宗主,正道中人,人人得而奸之.腾霄百练门下听令,按弟子花名册,人人有份,
个个随我除魔卫道.“
不管台下弟子欢呼,方兆熊不脱衣服,只露出一条粗长的jī_bā,抵住玉户细缝,也不做润滑,jī_bā将花唇撑成圆形,缓缓顶入雪艳青的腔道,天罗香之主的
腔道紧凑无比,紧绷的肌肉充满了弹性,刮得jī_bā甚为爽快.刚入了一个头,jī_bā便定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软坚韧的薄膜陡然破裂,
粗黑的jī_bā撕开内壁,贯穿了天罗香之主的处子玉户.雪艳青仿佛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间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消失无踪,“啊” 的痛叫出声,两滴眼泪不受控
制的滑向腮边.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yín_wá还是个处.”
“玉面啸祖又怎么样,武功再高,骚屄被门主的jī_bā插进去,还不是哭的稀里哗啦.”
“那叫喜泪,邪派的浪货能被我们正道的jī_bā插一下,求之不得.”
“对对,被咱们名门正派给开了苞,干出了血,那是她雪艳青几生修来的福分,今后在咱这犒劳咱们,也算是改邪归正了.”
“赶明出去说,雪艳青在咱们眼皮底下给开了苞,打死他们都不信.”
方兆熊丝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够承受,jī_bā不断肏干女郎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带出的处子鲜血飞溅到身下的演武台上.雪艳青初时尚自忍耐,但干涩的
腔道被jī_bā戳的生疼,每一下chōu_chā都能撕裂出新的伤口,方兆熊不几下,雪艳青便“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