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才过去看看,平时都差人送许多东西给他,怕有人怠慢他还找人监督,杀鸡儆猴了一番。”
先帝自然有他的顾虑,孩子本身就是年纪比较大的时候有的,又是男儿之身,比普通妇人易流产许多。可能别人打滑摔倒可能还没什么,这在先帝身上就是非常快的就出血。
好在先帝自己小心翼翼的注意,身边也有国师一刻不落的观察注意。药材都备齐,只要一发生什么事情就立刻熬药。
等先帝月份较大,六个多月不在好隐瞒的时候,才让人备好马,一路慢悠悠的去了那青山绿水的地方待产。
顾许正打算回去,就见国师走过来,神色几分心疼,抱着哭的厉害的虞榕过来,看见顾许的时候舒了口气。
说:“小殿下哭着找您。”
顾许点头,接过哭的伤心的孩子。虞榕扒着顾许的脖子抽抽噎噎,脸庞还挂着泪珠,伤心极了。
“这么想爹爹么,睡醒见不到爹爹是不是害怕了,嗯乖不哭不哭。”顾许打心底里心疼虞榕流出的泪花,拿手给他抚去眼泪。
“榕儿醒来见不到爹爹,想嘘嘘一直憋着,最后都尿出来了。”虞榕很委屈,一醒来都是空荡荡的,他就眨巴着眼睛看着屋顶。
一直等不到人,又不想别人带他嘘嘘,一直熬了好久,最终尿在裤子上才哭起来。
国师本来闲来无事便喜欢来这,对于这侍卫早已见怪不怪了。
顾许有些哭笑不得,国师的眼里有些许宠溺,他站在一米开外,含笑看着一切。
国师早已忘了曾经求助过生子系统的事,身边那颗一直伴随身侧许久的夜明珠早就不知所踪。他找过许久,最终终于说:“罢了罢了,既然不见,便是命数。”
再过几天又是个好日子,到时候将国师的位置传给徒弟,他就卸甲归田。
那青山绿水之地还留着先帝曾经穿过的衣服,还有以往的痕迹,他再住个几年清闲一下,然后再找个小地方教书育人。
……
国师离开了,留了封信,带着一头叮铃铃的马匹和收拾好的包裹安心离开了。
“国师爷爷怎么没来了,他昨天送给榕儿这个!爹爹看是不是很好看。”虞榕玩着国师精心做的物什给顾许看。
顾许沉默地看着信,听见虞榕问自己,便露出笑容说:“这黑白小花猪很好看,榕儿要好好保存知道么。”
虞榕拿着那雕成黑白小花猪的动物木偶,郑重的点点头,他看着黑白小花猪的头,然后翻身坐起来问:“国师爷爷什么时候来啊。”
顾许放下信纸,说:“大概不会再来了,国师爷爷又事情做,榕儿以后可以和别的东西玩。”
“那父皇呢?他什么时候回来?榕儿想他了。”虞榕歪着头问道,眼里深深的渴慕。
孩子小,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他虽然在陪,但是孩子并不会因为你陪而杜绝所有的思念,他也有正常的情感,算起来虞子轩也离开了小半月了。
溜溜溜也是报备过进度的,每天晚上报一次,现在虞子轩已经到了,快要开战了。
国师这个位置很要当上要求极高,首先不能长得太难看,其次身体不能有隐疾,身体素质也要可以。在别的方面也要有天赋,因为国师所代表的不只是一个国家的整体面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
因为这个国家是由陛下亲自生下来的那个继承皇位,故只有国师和皇帝本人得知。
国师和皇帝基本都在默认一件事,孩子的父亲不出意外将是由这二者结合而成的。在这国家发展的四百余年时间里,先后六名皇帝只有两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