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吃着,不会影响到下头的。今天这饭啊就打七折,大家不用担心啊!”
说完这老板娘就回头说:“我还有些困,先回去躺会,这上头要打怎么都好,你别多管啊。”
这钱真将她这拆了都没问题,到时候再建个更大的,这种出手大方的三天两头来一个都不成问题。
这么一想她就喜悦,连带着眉眼弯弯好不漂亮,她亲了口账房先生的脸颊,笑眯眯的说:“刚才耳朵疼的紧罢,亲一口就不疼了。”
沉浸在自己媳妇笑靥如花不可自拔的账房先生忙点头,傻笑的看着媳妇掀开帘子进去。
“看什么看,赶紧工作!”账房先生厉声说,小二摊摊手点头去收拾残羹冷炙。
听说打七折,又有人点了些菜,现在外头雨那般大,还是等雨小些在出去。
虞子轩顶着瓢泼大雨,让人从马厩牵出马车,他正要去县衙那边。
路上无人,皆已寻到地方避雨,街道行驶极为方便,就是这雨大,即使穿上蓑衣打湿的严重。
马儿淋着雨,步伐缓慢的抵达县衙。县衙门死死闭着,一面大鼓在右侧放置好,砖红的门上有两个金色大狮手把。
天色越发晕黑,车夫望天只觉得要打雷。
“小王爷,这天约莫要打雷……”
虞子轩嗯了一声,雨声过大,淹没了这声应答。
车夫紧紧皱眉,他下马车击响大鼓,下一秒沉重的大门就被推开,人高马大的壮汉见来者蓑衣著身,不像那受冤之人,忍不住粗着嗓音提点问:“击鼓鸣冤,若没大事可是要受刑的。”
蓑衣下车夫摸索着东西,递与壮汉看。
“在下是前侍卫统领,现下就职御前侍卫,马车内的是小王爷。”
正说着,就见里头有婢女出来,撑着把油纸伞迎出里头墨灰色的男子。
当差的壮汉一见便是不得了,连忙招呼一侧的人将马车从偏门拉进去。
天边划过金光,接着雷声轰然大作。
当差只觉耳骨一阵不适,这雷声的声响真是大极。
县令听到这声连忙从梦中惊醒,接着就是敲门声,只吓的心肝儿都在颤,他拍拍胸脯,缓和下才高声问:“所谓何事啊!”
雨这般大,定没有什么重要事宜,若说不出三六九五来,他定让这人洗恭桶数十遍!
县令推开门盯着匆忙跑来的人还没开口问,就听他粗喘着说:“小…小王爷来了!大人快…快穿戴仔细迎接!”
这话说完,天空又哗啦一声雷声,轰隆震耳。
县令只觉得这还算新鲜的空气堵的人心慌慌,他整顿完毕,就让人撑伞快步来到正厅迎接。
虞子轩望着门外的天,捧着热茶神思不定,他知道顾许只是一个魂体,出去应该没什么事。
而且雷雨天应该极其适合修炼,是什么问题也没有的,但还是十分担心。
县令匆匆赶来,笑着揖礼,道:“可有何证明身份的?”
他这底下的人八辈子都没见过皇亲国戚,怎么认识这种东西,万一被诓骗又怎么办?
不过显示小王爷身份的令牌他还是晓得的。
虞子轩通体的富贵,他小心翼翼尽量不去得罪权贵。
令牌从衣袖中取出,县令小心捧住,细细看起来。
哎!真是小王爷!
听说这小王爷多喜欢些水墨画作,不知来这所谓何事。他顿住脚步,探查着对方的面部神态。
“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只不过这小城当差的见过最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