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心情,跟着他后脚出去……她绝不能因一时感情用事,坏了所有计划!
飞窜而出,黑幕紧随而来。富阳境内亟力缉捕狐妖,她遂往会稽而去,决不能因此荒废之前的努力,风不转人转,事在人为。
夜色低垂,荒郊野外毫无人烟,入城之前她见树林深处有一灯影迷离,想那儿可能有人家,抱着侥幸往那儿窜了过去,一探究竟。
夜已三更,竹篱笆围着的这户人家仅剩一盏微灯摇曳,其他房里都熄了火。她悄悄走到窗前窥视,竹床上躺着一名未眠少男,双眼充满淫意的看着手上书册,半瞇的享受伸进被子底那只手的搓弄……凌儿忍不住窃笑:看他十四、五岁,竟然shǒu_yín的这般投入,这么年轻肯定还没上过女人身。
他眼神凝聚在书里,手不停上下抓弄被子盖着的下身,全然没注意被偷窥。
一会儿,凌儿听见少男不停深呼着气,嘴里发出亢奋低吟,身子不停的蠕动,似乎十分舒爽。书已经落在床底,凌儿悄悄使了迷蝶风,隔窗让书本翻了几页──原来是一本qíng_sèyín_shū,每一页都是一男一女的交媾画面,十分煽情,难怪少男兴奋的将那ròu_bàng抽弄得那么硬。
这么爽快!凌儿心里笑着。这么年轻的处子她跃跃欲试。
凌儿玉手一挥,妖气开始弥漫,门被清风吹开,她窜了进去,风将门迅然关上。少男赫然吓醒,睁大眼,被迷幻的看着一丝不挂、光洁如玉的身躯,从床上霍然起身,不敢置信的拍拍脸颊,喃喃:「是不是作梦。」这身子实在太美了!下身兴奋的勃动一下。
眼神游移往他走近的娇躯,刚才搓涨的ròu_bàng,现在更是硬挺,他深呼着气,想一定在作梦,胸口跳得急促,口水流得快来不及咽下。有股yù_wàng想往她身上插去。
他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勾着忍不住的yù_wàng问道:「妳……难道自书里出来?」瞄了瞄地上的书,女人背坐在男人大腿上,男人一只手捉着丰乳搓揉,一只手扳开女人双腿,指尖往里面不停戳动,女子酥麻的贴着男人胸膛,下身汨出涔涔yín_shuǐ……他眼神忽瞧看半露的下身,它翘得挺高,不停勃动,他这才发觉,连忙拉被要遮掩,凌儿却勾起一抹笑将被子扯掉,狐媚走到他跟前道:「不想吗?」少男望着丰乳,呼吸急促道:「姑娘哪来,怎么进我房里?」凌儿眼神妩媚、姿态撩人,勾引的搭他肩道:「要我躺床上,亦或……像书……那般……」凌儿瞟一眼地上的书又道:「就如书上那般爽,快行吧!」少男也往书瞟,呼吸更急促,实在太刺激,他紧张得喘不过气,凌儿嫩乳就在他眼前,令他血脉贲张。
凌儿见他怔得不知如何,赫然上床,抓起他身下硬挺的身子坐了下去,毫不费力的将它埋了进去。少男巨柱立马被她吸进去,动起来,下体开始拉扯,亢奋跟随蔓延全身。
「啊……啊……」凌儿快速抽动,少男被吸附的粗硬下体薄膜剧烈拉扯,激烈的快感,使他痛快的叫喊。「啊……啊……」凌儿往上抽起,他的身子就被往上拉,硬杵紧实的在深穴里摩娑,实在舒爽。少男性欲高涨,没碰过女人的身子很快就喷了出去。
可凌儿那穴实在太紧,射过少男依然忘我,硬得不知谨慎的要她。
「妳到底哪来,可否常来找我?」少男食髓知味,不停上下摆臀,往凌儿勾魂的穴里去。
「我就在书中……」凌儿继续抽动,下身都是少男精血,她湿滑的越动越快,少男ròu_bàng被她磨得敏感,叫得越大声。
深夜荒郊,少男的淫吟格外荡耳。
突然,凌儿听见开门声,惊觉地赫然坐起,见一人影出现,才将身下ròu_bàng甩出,开门之人即急促斥呼,「可恶狐妖,竟然过来吸精……」语落,一记强烈的玉萝心掌,如影般伸长往凌儿袭来,凌儿忽地惊叫一声:「啊……」赤裸的誘惑
赤裸的誘惑
凌兒嚇得驚聲尖叫,掌力猛烈朝她襲來,閃過,翻身,滾落地面……唉唷!痛死了!這下屁股沒開花,大概也腫了!
這幾天老出師不利,背上傷口還沒好,又跌這一大跤,幸虧躲過玉蘿心掌,要不她的心要被這婦人雄厚掌力震得四分五裂,直接去領便當了。
來不及看清婦人長相,她連忙使了迷蝶風從窗戶逃竄出去。剛才脫下的衣物也來不及穿上,一絲不掛……顧不得了,還是先逃要緊,那婦人看來並不好惹。
「該死的狐妖,看妳往哪逃?」聲音緊追而來。
糟了!凌兒往後瞧,那人飛快追來……不!她非人類,是狐妖!她的玉蘿心掌功利十足,絕非五十、一百年可以修練而成。
她到底是誰?
幫人類抓同類?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眼看就要竄出林子,凌兒裸身繼續逃竄,她想或是變回妖狐與她正面交鋒算了,萬一逃不出,她從後襲擊,她更無法防備。
可是不等她思索,婦人長袖伸出將她的腰牢牢箍住,霎時她飛不了,凌兒心一急,轉動身軀吐出焰火,婦人見凌兒吐出火焰,急忙縮回長袖。
擺脫靈善袖的威脅,凌兒感受到那人武功匪淺,想她必是吸足一千零八具精血幻化為人的狐妖,這人吸精無數,功力絕對上乘,她還是保命要緊!
居於下風,與她纏鬥許久,凌兒終於擺脫她的追逐,進入富陽轄區,三更已過,街道宵禁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