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先打个电话,把药吃了,你再去洗澡。”江辽站在走廊没进房,除了文倩的房间他有钥匙,其他的房门都是紧闭着。
周昶没有大冬天,天天洗澡的习惯。他就洗了一会,擦干身子穿了件能罩住屁股的大t恤,内裤还晾在外头,吃药后,他想出去拿,却听见了江辽的声音。
“你如果想死,就一个人去,我不欠你的!你不要给我做决定,不然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
那语气是周昶从来没听过的,冷静还凶狠。
“你站这干嘛!”江辽突然把门打开,面对着周昶的正脸,他见周昶穿了件不合身的衣服,突然往上拉了拉,即使周昶快速把衣服扯回原处,那东西还是被江辽不经意间瞄了眼。
“有病啊!帮我拿下内…裤。我……我忘拿了。”外头冷,周昶光着腿害怕出去,他站在门后头,哆哆嗦嗦的厉害。
江辽口里有些干燥,看到那东西后,更觉得喉咙痒,他总想做点什么,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都没干,这里是南方,s-hi得很。”江辽管他内裤是真干假干,他把门关上,锁好。快速从柜子最上头的空间里,拿出了干净的床单被套。
又把他们睡地上的盖被扔在了床上。“进去躺着,别冷着。”
周昶还是不死心,趁他去洗澡,忍住了外头的冰凉,摸到的内裤的确都是冰凉又潮s-hi的。
这回死心又快速钻在了被窝里。
说真的,北方的内裤一晚就能干,这里是什么鬼天气。
他趴着玩了会手机,不知道江辽什么时候躺在了身边。
“你在玩什么?还不睡觉?”江辽慢慢靠近他,搂着周昶的腰,周昶的衣服被蹭到了腰上,两人还是面对面,那的东西紧贴江辽,周昶瞬间脸红得跟加多了酱油的猪蹄。
他把手机放下,推开江辽,不注意碰到了江辽的大腿,江辽的旧伤被弄痛了,轻轻嗯了一声。
“怎么了?”周昶将忙坐起来,看着他按着大腿痛苦的样子,周昶让江辽给他看看,江辽也同意了。
是烟头烫出的小泡破了,看这面积和疤痕的颜色,伤口是很老旧的,周昶摸了摸伤口,大部分都结痂了,他想把壳壳都抠下来,有点强迫症。
摸着摸着,还真变成了抠的动作。
“没事。”江辽轻声说道,头低得很低。
周昶突然弯腰,吻了江辽的伤口,“好了,被我亲了就不痛。”
江辽瞪大了眼看着周昶的笑,他没想到周昶会来这下,这不是让诱惑人犯罪的吗?
他一言不发抓紧周昶的肩,把他重重按在床上,大口啃着周昶的嘴,好像有人跟他抢人似的,周昶趁着江辽去吻其地方,终于有了一两秒呼吸的时间,“靠,我说你……能不能……轻点!”江辽把周昶翻了个身。
“我腰啊!”周昶红着脸留了点眼泪,任江辽在他身上乱来。
江辽吻着周昶耳侧,舔/着他的耳骨,突然想起屋顶那晚,他亲周昶耳侧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放弃破楼和摆脱斜川的事。还有怎样离开这么一群人。
文倩,王水如,燕姐,白小白……江古来。
仿佛吻了周昶,他就能理所当然的离开,今晚更是如此想法。
“对不起。”事情做完已经是日出,江辽抱着光溜溜的周昶,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周昶睡沉了,嘴角的笑意是睡觉都无法掩饰的,江辽看了很开心。但他听不见江辽道歉的话,他也没看见江辽红着的脸。
起身,江辽替他穿好了长衣长裤,还用吹风机吹干了内裤,揉了揉周昶的脑袋,独自出门。
周昶醒来时却已经中午了,完蛋!他的补习工作!周昶忍着痛,穿好了衣服,燕姐像个y-in魂不散的鬼,笔直得站在门口,仿佛就等着他开门似的。
我c,ao,江辽呢?
周昶这才意识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江辽还真是字面意义上的拔/吊无情。
“让开。”周昶见燕姐一脸凶相,实际上慌得很。
“昨天的车子是江辽开的?”燕姐抓着周昶的手臂,拉他下楼去,周昶没有力气反抗,昨晚被榨得干干净净。
他像个被摆布的人偶,走到了车子面前。“我开的,钥匙也是我拿的。”
“是偷!我柜子里少了5000块钱!”燕姐大声朝周昶吼道,她的个子在女人里算高的,在南方更算高的,就比周昶矮了一些些,吐出来的唾沫星子,正好喷在周昶脸上。
周昶无语,拿手胡乱擦着脸,先把唾沫星子擦掉再说。
手上黏哒哒的,一股怪味,他有些崩溃,做完那事没有洗澡。
这一天恐怕都要带着江辽的味道。
“你找文……我也没办法,我没拿。”周昶还是忍住没说,文倩才是走进了房间的人,他怕文倩被燕姐活活打死。
好在“文”跟“我”的读音特别相似,燕姐没有怀疑到文倩身上。
“那就是你偷的。”燕姐很笃定,她但更害怕,害怕这个脑子有些灵活的周昶。
“随你怎么想,要不报警?”周昶拿出手机的一瞬间,就被燕姐给打在地上,手机立刻四分五裂。
“不能报警!啊!不能报警!”燕姐扯着周昶的手,扯着他的外套,疯狂摇晃周昶,周昶实在火大,用最后点点力气推开她也足够。
“疯婆子,你不想报警摔我手机干嘛!”周昶捡起手机,屏幕都裂开了,好在手机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