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卓84年,
外贼来犯,陛下御驾亲征,一个月后在战场得知白皇后怀上皇子,是为大吉之兆,卓军士气大涨,一鼓作气,灭蛮族。
三月后回帝都长安,一起回来的多了一个戏班子,听闻是在凯旋路上扬州郡守进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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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你听说了吗,他带了一个角儿回来。”白映彩斜倚在贵妃榻上,一手轻拍着变得柔软的腹部,一手抚摸着腿上的猫。
“回大人,陛下凯旋归来之时,队伍里的确跟着一个角儿,不过……”
“不过什幺?”
玉兰抬起头,看到皇后表情平静,才继续说到,“不过不是轿子抬回来的,是跟着戏班子一起步行回来的。”
“呵,”白映彩似笑非笑,仿佛隔了很久,又淡淡说道,“只要他喜欢的,就算囚车载回来的又如何?”
“大人莫要妄自菲薄,您知道陛下对您一片真心……”
“我知道,”白映彩打断看起来有些着急的玉兰,“我知道他待我极好,可他毕竟是天子,是这大卓的主人。”1Ψ23d∫i点
“那,那又如何了呢?”
猫咪似是睡醒了,蹭了蹭白映彩的手臂,亲昵地仰起头。
“我能奢望他一生只饮一瓢水吗?”
“可这些年往陛下身边塞人的不在少数,从没有成了的。”
“不……玉兰,这次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这次……他本可以拒绝的。”
玉兰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搭不上话来,只好叹了口气,告退给刚睡醒的小主子准备小鱼干去了。
“大人,言公公刚刚来传话,陛下酉时要来和大人一起用晚膳。”玉竹从外殿走进来说。
“言公公过来了,怎的没来禀报我?”
“回禀大人,公公说皇后娘娘正是保胎的要紧时候,身子辛苦,让玉竹传个话就好,不必再劳烦大人出去接应一番。”
白映彩轻笑了一声:“这位也可是个人精了……玉竹,去吩咐小厨房,晚上多做些陛下爱吃的。嗯……把我晌午做的紫薯饼也热一下。玉兰,别伺候石榴了,让它自己吃,这猫儿我教的乖得很,你莫要惯着它。”
“是。”玉兰连忙放下逗弄猫的小鱼干,起身用湿帕子擦净了手,陪白映彩进暖阁更衣。石榴也喵了两声,自己乖乖吃了起来。
玉兰是从小就跟在白映彩身边伺候的侍子,从将军府一路跟到椒房殿。同白映彩一样是双儿的身子,所以更衣的事白映彩从不叫玉竹。虽说嫁了人的双儿和女子地位上无太大分别,可是让未出阁的小姑娘看到男人的身子总是不妥的。玉竹也乐得去小厨房跑腿,还能顺便跟御厨讨些试吃的新点心尝尝。
白映彩进了暖阁,便脱下了罩衣。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殿内一直烧着地龙。可暖阁内烧的碳火和地龙着实有些太热了。他顿了顿,又解开了白绸里衣,露出了肤若凝脂的身子。原本平坦的前胸从有孕以来就开始变得敏感,悄悄一碰便会挺起一颗小豆。从两个月时便开始发痒发痛,如今四个月份了,胸前竟挺起了两个小鼓包,映着红通通的rǔ_jiān,仿佛豆蔻少女的sū_xiōng一般。
玉兰一开始背过身去在整理衣橱,半晌没听到声音,一回头便看愣了。平日里冷清如月的皇后大人,此刻裸露着半个身体,挺起两个小小的酥乳,微微蹙着眉,似在忍耐着什幺。
“大人,哪里不舒服了?”玉兰放下手中的禅衣,连忙走过去。
“……疼。”半晌,白映彩才皱着眉说。
“大人快坐下,我去拿棉帕。”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个问题,玉棉帕浸湿,又拧出些水,弄成了热敷帕。
这边白映彩已经坐到了美人榻上斜倚着,咬着唇瓣不出声。玉兰走过来,轻轻地把帕子敷到了一边的酥乳上,却仍然惹得白映彩一阵颤抖。
“大人,玉兰帮您揉揉,您忍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