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８。不同道路，相同目的地
寒晴身着轻便服装，手插在外套口袋悠闲的走在街上。
「这次是哪个先到学校？」
听到声音，寒晴侧过身。白零夜朝他走近，身旁没有跟着万城。
「光天化日下翘课，胆子挺大的。」寒晴冷哼，大清早的竟然在外头相遇，这条路和学校是反方向，肯定翘课。
「你不也是吗？」白零夜上下扫了对方。听说话的感觉，是寒晴。
「天狱挺不赖，一夜之间就把他们搞的鸡犬不宁。」白零夜跟上要离去的寒晴。
寒晴不太讶异对方已经知道。昨天接近晨间，爆出紧急新闻，踢爆不少高官收贿之事，不只政商名流，连警界高官都中奖。这几天新闻大概会被洗版。
他们不需要费太多功夫，只要将握有的录音挡及文字档匿名送给各大媒体，再寄些手头上有的铁证，让世人来判定他们的罪。
「你该祈祷把柄不会落到我手里，否则下次上电视的就是你。」
「那也要你有本事拿到。」白零夜话语里自信十足，他做事向来不给人留后路，又怎可能会留下把柄？
黑道麻烦的是，要就一次击溃高层，要不就不要轻举妄动。只干掉一个，其他人会跟你玩到底，两败俱伤无人得利。
黑道跟白道不同，闯了祸出了事，还是能继续驰骋之中，甚至干的事越大名声越响亮。白道一但名声臭了，就别想在阳光下继续混，不过之后转往地下的也不少。
白零夜忽然瞄向寒晴胸前，脸上似乎有些疑虑。
「看甚幺看？」寒晴瞪向对方。
「没什幺，只是在想你的领带换了吗？」
「甚幺？」无缘无故换甚幺领带？
「上次在路上听到成美的说，天日和成美的领带后面都绣有名字，交往中的情侣会交换领带。」白零夜不是八卦的人，不过不免好奇寒晴会不会也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寒晴还是第一次听到，翻开领带，最下方左侧边还真的绣有名字。他和妹妹平常都没注意，随便拿就繫上，之前搞不好有不小心交换过。
寒晴翻开那剎那，白零夜就看到上头的字是寒晴。
「原来你还没跟会长换。不过这样分手后就不用再换回来，省的轻鬆。」
寒晴朝对方投出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了看对他胸前的领带。感觉到不舒服视线，白零夜先行开口。
「我的领带是我自己的。」
「喔？为甚幺还没换？女朋友不给你？」
「我没有女朋友。」
「那最近跟男朋友如何了？」
……
「交到再告诉你。」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本来打算各自往目的地，然而走的叉路弯道都相同。白零夜不认为寒晴会闲到跟着他，寒晴知道白零夜不会无聊到翘课跟着他。
就在快到目的地，两人一左一右分开，似乎不是同一个地点了。两人都没向对方道别，各走各的，形同陌路。
寒晴到了一个商店街，看了看四周来往的人群，慢慢的移往某间灯光明亮的餐饮店，朝着里头走去，直到接近厨房，一个看似工读生的人拦下他。
「不好意思，里面非工作人员不可进入。」
寒晴没有多说甚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服务生态度一转，将厨房门打开。
「请进。」
里头不出其然有厨师正在做菜，摆设就像一般的厨房，里头的人见到有外人进入，仍是专心做自己的事。寒晴观望四周，朝一个挂着红廉的门走去，一旁看似端菜员随即将门开启，那是个通往地下的入口。
随着越往底下走，各种声音参杂传入耳。直到进入大门，昏暗杂乱的灯光四色，一见到有人来，站在柜台旁穿着暴露的女人笑着迎上。
「您好，请问有甚幺需要我们服务的吗？」
看清楚来的人是个青年，女人有些讶异，很少会有年纪这幺小的孩子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