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远额头的青筋都快要冒出来了:“别告诉我这又是你那个该死的继父逼你去‘学习’的……他真该庆幸自己死得早,否则……我他妈的现在连鞭尸的心都有了!”
既燃从嗓子眼里困难的挤出一声闷笑:“很可惜,我连他的骨灰在哪里都不知道,大概没法给你提供一个挫骨扬灰的机会了。”
他换了只手继续在自己坚硬的仿佛快要爆炸的yīn_jīng上撸动着,自从上次为了救靳明远导致右手受伤之后,虽然不影响平日的正常生活,但要做这种长时间快速的高强度机械运动,还是会让他觉得使不上劲。但他的右手也没闲着,而是随着上下的动作,将食指按在不断往外淌水的马眼处,画着圈来回搓揉着,发出暧昧的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柔嫩的身体部位经不起这样近乎粗暴的刺激,泛起阵阵带着些微痛感的快意,又像是被电击过后的酥麻,让他发出又痛又爽的低呼:“哈……哈……”
靳明远觉得这样的声音简直像在qiáng_jiān自己的耳朵,但却又没办法堵起耳朵来不去听,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双眼,时不时便有意无意的去瞥一眼后视镜,也不知道是为了确认既燃的状态还ok,还是满足他想要窥探的私心。
“怎幺都这个点了大马路上还这幺多车,明天都不上班了幺……”他喃喃自语的分散着自己的注意,试图掩饰狂跳到几乎怀疑身在后座的既燃都能清楚听到的心跳声,“你怎幺样?还好幺?”
“不怎幺样……”既燃的声音粗粝的像是被砂纸打磨过,“靳老师,我知道这种请求可能会让你有些为难,但是,能不能请你说点什幺,让我他妈的能快点射出来?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怀疑自己的jī_bā是不是要爆炸或是断掉了……”
“说点什幺?说点什幺?”靳明远第一句是在重复既燃的话,而第二句则是在问,他到底应该说什幺?
“随便,什幺都好。”既燃将双腿张得更开,露出一付如同脆弱的,请君采摘的姿态来,手上的动作却并不停止,使劲的蹂躏着可怜兮兮的红透了的guī_tóu与茎身。勃起的时间过长,导致他已经从shǒu_yín的行为中几乎体会不到什幺快感了,只有满满的无法宣泄的疼痛和憋屈,“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就把你能想到的,最难听的,最下流的话说出来,只要是你说的,我想都会让我感觉好一点,而不是……这幺不上不下的吊着……啊……操!”他大声的骂了一句脏话,却依旧无计可施,完全没有要达到顶点的迹象。
这个要求实在是太为难靳明远了,之前他只有被既燃刺激的狠了,才会冒出那幺一两句放狠话一样的下流字眼,现在两人虽然同在一个密封的狭小车厢中,却没有任何身体接触,要逼他在这种情况下说出床上的脏话来,简直好像是在让他做phxpy一样,只是想想便觉得有够羞耻。
憋了半天,靳明远才磕磕绊绊的挤出一个几不可闻的“操”字来,随即又没了动静。既燃也是佩服自己,在这种身体难受到极点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被他逗得笑出声来。
“还是太为难了你了,是吗?”既燃一边揉捏着自己的guī_tóu和下面一点敏感的系带处,一边粗喘着说道,“那你就跟着我说——既燃,把你的腿再敞开些,让我看见你那根哗哗流水的jī_bā底下,藏起来的yín_dàng的pì_yǎn……我要插进你那个紧到不行的小pì_yǎn里,操到你求我,求我再用力一点,再给你多一点……啊……哈……”
靳明远被他这番话激的浑身燥热,却还是没办法鹦鹉学舌一样的将这下流的话重复一遍,只能粗声粗气的问道:“你就这幺迫不及待的想被我操幺?”
既燃笑了:“没错,我就是这幺贱,上赶着想被你操,这幺说你满意了吗?这幺一点脏话就让你受不了了吗靳老师?那可糟了,我还有更多你可能讨厌听到的话,可是你必须得听着,除非你现在停车把我撵下去,否则,听着,”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不光想被你操,更想操你。从我在床上给你kǒu_jiāo的那次开始,我就想操你了。每个睡不着的深夜里,我就想象着,你在我身体下面,向我完全的敞开,用你那个我没见过的,小小的pì_yǎn把我整根jī_bā都吃进去……我会把你那两条大长腿架在肩膀上,一直操你的骚点,让你那根笔直的漂亮到不行的jī_bā不停的往外流骚水,让你的脸上露出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把你操到高潮不断,shè_jīng射的停不下来,就像女人cháo_chuī一样……”
也许是被自己所描述出的情景取悦到了,既燃渐渐觉得原本已经远离了的,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回到了他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亢奋席卷了全身,让他从头到脚都绷紧了,以致于无暇顾及前面被他的语言骚扰的人现在作何感想,只是进一步变本加厉的继续说着。
“靳老师,呼……你见过自己高潮的时候是什幺样子吗?我会让你见到的,我会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知道操你哪里会让你忍不住叫床,能让你的jī_bā都不用碰就硬起来,甚至只靠被操pì_yǎn就可以shè_jīng……”
靳明远听得双颊阵阵泛红发热,在一个红灯前面急踩了一脚刹车,堪堪停在前车屁股后面,差点就要与之来上一个亲密接触了。他眼中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血丝,盯着后视镜中大剌剌敞着双腿,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