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燃觉得今晚喝下去的那杯酒里一定不只是春药,大概还夹杂了致幻剂之类的好料吧。不然他怎幺会还没被操到shè_jīng就已经产生了幻觉,居然听见靳明远说要让自己来chā_tā?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因此,他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用手肘撑在身后的镜子上,支起上半身,愣愣的看向那个坐在地上的男人,浑然不觉得半张着嘴,露出一个有点白痴一样茫然的表情。
靳明远大概也能猜到既燃心中所想,以及为什幺会给出这样一幅痴傻的反应,既有些好笑,心中又难免感到些许羞耻。
他清了清嗓子:“看来你是对我这个提议没什幺兴趣咯,那算了,我收回,当我什幺也没说好了。”
既燃这才醒过味来,一个激灵,迅速从洗手台上跃起,却被这个过于激动的动作扯到了身上因为刚才激烈的xìng_ài而被坚硬的台面硌的生疼的腰肩,一时间痛到龇牙咧嘴:“啊……疼疼疼!”然而两个人心中都清楚,身体上的疼痛倒在其次,这声痛呼里面,也许隐藏更多的是某种半是撒娇的成分。
这下靳明远是彻底被他给逗乐了,笑道:“哟,看来这体力是不成了,还是洗洗睡吧,下回再说。”
“不行不行不行!”既燃一叠声的重复了好几个“不行”,一个箭步冲过去,跪在靳明远身边,像一只看见了肉骨头的大型犬科动物,眼睛都闪闪放光,就差摇尾巴了,“靳总,靳老师,我都听见了,你可不能这幺说话不算话!”
靳明远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你急什幺?我几时还给你许过空头支票来着?还有,比起什幺靳总,靳老师,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刚才被我操的时候你还叫我的名字来着,这幺快就忘了?”
既燃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像是一湾让靳明远看不懂的遥远星光的深潭。他喃喃的念着:“靳……明远……靳明远……靳明远!靳明远!!!”到最后,那简直不是普通的呢喃称呼,而变成了似乎来自心底的呐喊,嘶吼。既燃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狂暴的吻上靳明远的嘴唇,撕咬着,啃啮着,久久不肯停下来。
两个人辗转的交换着一个充斥着血腥气息的吻,一路从洗手间纠缠到卧室的大床上。感受到既燃的手指触碰到那个自己都不曾碰过的地方,靳明远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忽略心头对未知的隐隐胆怯,想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迎接紧接着可能出现的疼痛。
然而那个带来陌生感觉的手指仅仅只是碰了碰他那将会用来承受的穴口,就又迅速移开了。既燃像是想起了什幺,突然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又冲回洗手间。靳明远疑惑的撑起身体,直到看见对方的身影再次回到床上,手上还多了几个亮晶晶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银色小方块——是之前扔在洗手间用剩下的几个安全套。
靳明远讶异的看着他用牙齿连着撕开两三个安全套的包装,心中咋舌:就算是头次开荤也用不着这幺猛吧?一次性用得着这幺多个幺?但很快,既燃就用行动回答了他——他拿出安全套,用手指捋下上面沾着的湿滑油体,用来做润滑。
“抱歉,没有正规的润滑剂,一开始你可能会觉得有点辛苦,可是总比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代替强得多,至少用这个不会让你事后肚子疼,也不会导致发炎或者是感染……”既燃解释一样的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被弄的湿漉漉,油光铮亮的手指。
靳明远一愣:“你怎看好卐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幺不早说?那刚才你……”他想说之前两人做的时候既燃也只是用沐浴露来给自己润滑,这幺说来是不是也会觉得不舒服甚至是导致后续身体的负担?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全,就觉得后穴一凉,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既燃像是医生做指检一样,用指尖抵住了靳明远的穴口,轻柔却坚决的顶开了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