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远颓然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上了无可掩饰的yù_wàng痕迹:“你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幺?”
“啊,靳老师是在提醒我,此时此刻,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而是要做些更重要的事,是吗?”既燃狡黠的一笑,随即张开嘴,低头用舌头包裹住仿佛烂熟的果子一样红透了的guī_tóu,不仅如此,还用舌尖沿着上面的缝隙来回滑动,在到达连接柱身的凹陷处,又用力抵住那最敏感的肉棱下的筋络,反复舔弄挑逗。
靳明远被他这样一弄,只觉得马眼阵阵翕动张合,最经不起刺激的位置传来丝丝缕缕难以言说的感觉,整个guī_tóu又涨又麻,像被无数小虫攀爬噬咬,说不清是疼还是痒。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大概都禁不起这样的唇舌“伺候”,他自认不是圣人,要是还能忍得住,可能只能说明是性功能出了问题。
因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唔”的一声闷哼,靳明远放弃了没有意义的抵抗,将手放在既燃头顶,半是强压的按下去。
感受到后脑传来的外力,既燃从善如流的顺应着这力道,将整根粗大的yīn_jīng向喉咙深处含去。为别人kǒu_jiāo的感觉实在称不上美妙,尤其是当狭窄的咽口被硕大的guī_tóu强行顶入时那种本能的神经反射动作,虽然会带给侵入者紧紧包裹夹紧的巨大快感,但对提供服务的人来说,简直可以说是煎熬。
可是人有时候就是这幺奇怪的动物,心理上的满足要远远高于生理上获得的快感。此刻的既燃就是出于这样的状态。虽然不能抬头去看靳明远的表情,但耳边传来的阵阵粗喘声与头顶越来越控制不住加重向下按压的力度,都显示着这个男人已然动情到无法抑制的程度。至于这张或许已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脸会是怎样的艳丽诱人,没关系,他总会有一天可以亲眼见证,他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
既燃觉得,也许再用点小技巧,说不定就会逼出靳明远难耐的呻吟。从那张嘴里发出的呻吟,真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呢。视觉被剥夺后,反而给了想象力更大的发展空间,既燃被脑海中幻想的靳明远失控的声音刺激到整个人情欲勃发,下半身在未经任何触碰的前提下便怒涨到几乎感觉疼痛。这种情况太少见了,他不由将自己在内裤束缚中依然坚硬如石的器官,抵在靳明远结实的小腿上磨蹭起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也许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摇晃着屁股寻求抚慰。可是管他的呢!诚实如他,从来就不屑于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渴望。被人看到这副丑陋的求欢姿态如何,被人嘲笑连给别人kǒu_jiāo都可以兴奋勃起又如何,他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幺,也愿意用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只要能得到他要的,什幺都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此时靳明远眼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一向目空一切,对什幺都懒洋洋提不起精神的年轻人勉强把自己缩成一团,卖力的吞吐着他的性器,英俊的脸庞因为窒息和呕吐反应而压迫出一片潮红,偏偏在这样本应是屈辱痛苦的动作中,却夹杂着扭曲的快乐的神情。巨大的反差勾起心底男性本能的攻击与肆虐感,尤其是在感受到对方在自己小腿上摩擦着的坚硬触感,让他无法不迷惑,究竟给一个同性kǒu_jiāo有什幺乐趣可言?他没办法想象,自己也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舔弄一个男人的性器,并因此而兴奋勃起,以致在这个人身上晃动着腰臀磨蹭,饮鸩止渴一般寻求一点小到可怜的快感。
可是插入既燃口腔的感觉太舒服了,靳明远觉得自己就像被一个看不见的漩涡吸引着,想深入又怕被吞噬,1n2
3d+i点想逃走却又舍不得。ròu_tǐ的快感太强烈,让他一时情迷,在战栗与颤抖中将原本按在既燃头顶的手缓缓下滑,沿着对方的腰线深入t恤的下摆,又向着脊背处抚上去,意外的触摸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斑驳粗糙的皮肤。
还来不及诧异,靳明远就感到手下抚摸着的人一个激灵,停下了在他小腿上摆臀磨蹭的动作,转而主动打开咽喉,将他的yīn_jīng往深处使劲一吮。他的guī_tóu进入一个从未到达的狭窄区域,被那光滑温热的软肉用力一夹,再加上既燃伸手对他的yīn_náng来回把玩爱抚,靳明远只觉马眼一阵剧烈的酸麻,还来不及出言提醒,就精关大开,yīn_jīng一抖一抖的在对方口中射了出来。
shè_jīng的瞬间,靳明远脑中一片空白。因为许久不曾发泄,他射的时间持续了很长,量也大的惊人。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把自己的灵魂都随着jīng_yè一起pēn_shè了出去。
而既燃也不躲闪,只是顺从的让那一股股微凉的,带着男性独有的浓厚气息的液体充满了自己整个的喉管和口腔。半晌,在察觉靳明远身体的痉挛停下了,他才任由还没完全软下去的yīn_jīng从口中滑出,在末了还用舌头舔干净了马眼处最后溢出的几滴浓精。
被shè_jīng后的疲软席卷了身体,靳明远勉强睁开惺忪的双眼,见到既燃带着一种极为微妙的表情看着自己,双颊微微凸起,想也知道嘴里含的是什幺“好东西”。他伸出手去,要让既燃把jīng_yè吐出来,却眼睁睁看着他喉头上下一滚,竟把嘴里的液体全数咽了下去,还不算完,又伸出舌尖,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掌心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