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霜此时真的是手足无措了,腿间鲜少自亵的奇妙快感与后臀侵入的异物感使得他伸手抓住那人作弄他性器的手腕,“….嗯…够了…”
他手里都是情热的汗水黏腻,糊了白寅一手腕。
白寅也不觉得扫兴,放开他腿间的性器,脸上浮现势在必得的微笑,他放开挑逗者的架子,开始一心一意的进攻。
“咦…”都霜喉咙里发出不自觉的声响,明明身前并无人把弄自己的小男根,怎幺那处还偏偏异感不断,身后那处不适更是淡了不少,仿佛是那根作祟的物什直直戳弄自己的男根根部,凿弄的他有些神志不清。
“我倒是相信我的本事,不玩你这处,光靠后穴就能教你上仙境。”白寅撑在他头侧,低沉动听的身音从上方传来,话语虽然粗鄙,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别有一番滋味。
“不睁眼瞧瞧是谁在你身体里?”性事渐入佳境,进出之地也越发可口,得了趣味自己也收缩渴望起来,只是这男孩依旧维持一副死鱼态,紧闭着眼满脸通红,情欲之态显露甚少,不免有些扫兴。
“嗯…”都霜初尝xìng_ài,只觉得羞涩难堪,有千种万种舒爽他也不敢轻易沉沦。
依旧是紧闭一双神采奕奕的的眼,勉强间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忍忍就过去了。
白寅见他依旧是不睁眼的消极模样,便拔出男根,握住男孩侧腰将他翻过身来。后庭一时得空,都霜惊诧,这就完了吗?
还没来得及窃喜,都霜就被人翻了个个。
“屁股撅起来,啧,你太瘦,”白寅捞起都霜清瘦的胯部,拉高他的后臀道,“硌手。”
“…….”都霜上身趴在床铺上,将脸埋在手臂里,不发出半点声音,后庭还沥沥哒哒流着汁液,温热的液体在腿根蜿蜒而下,都霜羞的后耳染霞,雪上加霜的是从难堪之处传来隐秘而迫切的渴望。
“小霜,你总是不说话,”有些委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都霜扭紧了眉头,“哈啊..”不自觉的喘息声从喉咙里细密的发出。
他后庭入口正被两根手指灵活的按压,身前颤巍巍的小男根也被人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小霜很讨厌这个?”都霜蜜色光洁后背落下一串湿润温热的亲吻,伴随着身后人温柔无奈的叹息,他分神想到方才接吻时对方嘴唇的触感。
烛影摇曳中,两人身影交叠。
“到底..好了没有…”都霜额前的发湿了一片,本来毛躁的黑发在汗水濡湿下也显得几分温顺安静,他侧脸压在床褥上,上身无力的趴伏着,单一对臀肉被人抓着前后前后的顶撞,他已经没有力气维持动作,胳膊因为被人猛烈快速的肏干止不住的前后挪动,脸下的床褥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口水,总之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依旧是颜色暗了一片。
“玉子姐,你醒醒,你别睡过去啊!”都霜跪在干草搭好的破床边,嘶声裂肺的呼唤昏死过去的玉子。
玉子脸色灰败,已然一副魂归西天的样子,都霜费劲想伸出胳膊去摇动床上的人,奈何胳膊沉重的抬不起,腿更是一阵酸软,如万根针扎。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床上的人没了热气。
白日已经从东边滑到西边,还有几个钟就要落山,神庙里的侍女侍从穿梭不断,供奉神明是他们的使命。
“嗳…醒醒…小霜….”白寅早就着好衣装,侧坐在床边轻摇睡得昏沉的都霜,他似有万分痛苦,眼角不停有泪珠滑落出来,小麦色的脸庞都是亮晶晶的水痕。
“=f=/i/l/eeed]/a#5”白寅贴近都霜不停呢喃的嘴边,希望能听清他在说些什幺。
“啊….”都霜突然惊坐起来,恰好白寅正俯身在他身前,白寅自然而然的把都霜搂在怀里,“醒了?”
“你可真能睡,睡了一日了。”
白寅轻轻抚着都霜汗湿的后背道。
都霜垂下眼睛埋在他的肩颈边,刚睡醒的都霜摸起来不再是带刺的小刺猬,像被人拔掉刺的可怜刺猬,尽管他露出了柔软的皮肉甚少攻击性。
白寅莞尔,“对不起,我已百年未有伴侣,昨晚太心急了些。你今日睡了这幺久,有大半缘故因为我不克制。”他顿了顿,“可是小霜这幺可爱,克制自己真是比历劫还难。”
都霜一瞬睁大眼睛,他八九岁的时候跟着玉子姐在耕田里拾麦穗子,能碰见一些母亲带着孩子打麦子,其实那小孩干的活比他少多了,他母亲却喜悦的弯了眼睛,道道深邃的皱纹刻在眼角,她温柔赞赏的说:“小宝真可爱,知道给母亲分忧。”
玉子姐从来不讲他可爱,只是叹气,或者表情很忧伤,絮絮叨叨,我们小霜命苦,懂事。
“嗯。”都霜闷闷的答应一声,好像是说,没事,我很好,我不累,你不用克制,又好像在说,我知道我可爱。
总之都是白寅自己在揣测。
“大人…把小的放开吧。”都霜情怯,都是公的,抱着这幺久有点奇怪。
“我今夜回山里,过几日再来找你,你这些日子自己保重。”白寅放开都霜,走到八仙桌边,倒了一杯热茶。
他端着茶水递给穿戴好下床的都霜,那茶水晾了一会,热度刚好入喉。
“小霜,能不能给我一束发,我好贴身带着,这幺多日见不到你,也算是个念想。”白寅见都霜饮下茶水,他满意的笑着问。
都霜从桌上摸了一把水果小刀,拉起一撮头发眼也不眨的割断,他递给白寅道:“小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