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躲开,已经被萨丹这只饥饿的狼犬逮在怀中。
“不要有第三次。”他一个翻身,把她困在他的两腿之间。
“什么?”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萨丹环抱住夏可颂,张开嘴巴含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用舌头和牙齿轻轻的舔噬,“很乖。”
原来是一个狗蛋!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脖子逐渐向一边倾斜,越来越酸痛,只好小声的讨饶,“脖子,疼。萨丹,你,离开。”
他哈哈大笑,一脸满意的拿眼睛津津有味的来回扫视着她的身体,声音居然比她还委屈:“老婆,我饿了。”
还真把她当成汤了,夏可颂一气之下去拔他的胡子,他痛得狼躯一震。趁机逃开,见他龇牙咧嘴,她的心情才好了些。她白了他一眼,装备烧水擦拭身体。
对着突然空出的身下,萨丹遗憾的叹气。“对了,你去把火儿抱回来。”她的声音适时飘了下来,抚慰了他的空落。
“神女妈妈,你继续唱昨天的歌给我听好吗?”火儿一擦好身体,就晃着她的手央求着。
夏可颂替她围上干净的兽皮,刮刮她的小鼻子,刚想答应,“不行,你神女妈妈她还要替我擦背。”那可恶的声音响了起来。
“爸爸!”火儿嘟起小嘴,看着他委屈的抱怨道,“你不要总是和我抢神女妈妈嘛。”刚刚他们吹埙的时候,她本来也要加入的,可爸爸非要把她赶到谷奎家玩,这可让她郁闷了好久。
萨丹揉揉她垮掉的小脸,笑道:“现在不行。”
“谁要替你擦背了!”夏可颂把浸湿的兽皮往他身上一丢,抱着火儿往她的小坑走去。
萨丹哎了一声,没能制止她们的步伐。“我等着你呢。”他冲她喊道。
火儿得意的对他做了个鬼脸,夏可颂在心里冷哼,理你是小狗。
“那歌叫什么,我要学会了,唱给谷奎、罗罗、简安他们听。”
“小星星。”夏可颂见火儿眨巴着眼睛,仿佛耳边挂着大大的问号,知道她是听不懂,又用他们的语言说,“小星星。”舌尖有些酸涩,想起了那颗星。
这一想,思绪便开始翻涌。那些人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迅速的过了一遍,时光竟有些遥远。星、狄、妤和娜米他们后来有没有受到牵连?塔玛的伤如今怎么样了?她似乎也不太提得起劲来关心。不是无情,而是无力。
火儿恍然大悟,长长哦了声,“神女妈妈,为什么你的话,我好多都听不懂?”
“因为我是神女。”这是个万金油回复。
“对哦。”她呵呵的笑了起来。
夏可颂没有做成小狗,火儿睡着的时候,萨丹早已躺在了床上。她将兽皮拧得半干,在擦拭完裸|露在外的肌肤后,她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四周,脱掉上身的遮蔽,却冷不丁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在抗议无效后,只得被迫享受他的擦身服务。
他抱着光裸的她直接来到床上。
“不许再有第三次。”进入前,他再一次警告。
利落的挺身,还是带来了一丝疼痛,夏可颂不发一言,闭上了眼睛。
如同妻子给出门的丈夫打领带一般,夏可颂拿着烧黑的残枝,在萨丹的额头画上一个羊角。
他今天要出猎了。羊角对于有姬部落的人来说是勇士的符号,也是平安的寄望。
火儿乖乖的和她的小伙伴去玩耍,夏可颂想起现代那些被宠得脾气坏的不得了的小朋友,越发觉得她的可爱,决定给她做条漂亮的吊带裙。
夏可颂对于原始的针线活还是不太擅长,不过她是神女,只要和部落里的人们一起劳作,他们就敬畏、热爱的不得了。没有了心理负担,做起同样的事,她反而觉得没那么困难。
“神女大人,”说话的这个女人叫做巴雅,是谷奎的妈妈,“你要的细兽皮条。”
其实来到有姬部落后,她就在享受特权,不过萨丹一方面赋予她高高在上的形象,一方面又极力缩小她和族人之间的距离感。所以虽然族人都很敬爱她,但和她相处起来并不拘束,反倒十分随意。
“你看这样怎么样?”她接过兽皮,将衣服的款式摆好,“好看吗?”
“哦,太美了。这是?”
“吊带裙。”她用他们的语言告诉好奇的巴雅,这两个细兽皮条是要挂在肩膀上的。
巴雅疑惑道:“这样,裙子不就太短了。”
“不会,给火儿刚刚好。”
“原来是这样,幸福的火儿。”
夏可颂开始磨兽皮,“她是个灵。”如果自己也如她这般,妈妈会不会就能爱她?
火儿的妈妈虽然不在了,可是她有一个身兼母职的好爸爸,就算夏可颂对萨丹的情绪再复杂,她都不会否认这一点。
每当听到火儿甜腻腻的叫爸爸,她一晃神也会想到过往自己几乎不会去想的爸爸。她的爸爸是谁呢?他是一个比有姬部落任何一个人都要陌生的存在。她只知道他是个有很多头衔的天才科学家。她呢,不是爱情的结晶,也不是婚姻的产物,她的爸爸妈妈甚至都没有发生过关系,她只是一个体外授的试管婴儿。所以,妈妈在失望后才会称她为失败品。
“巴雅,帮我一下。”这一针太难穿了,夏可颂不得不去搬救兵。
巴雅接过去,手腕一动,“好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是无奈又可恨。
夏可颂来找火儿回家吃午饭,看见她孤身一人坐在树下,耷拉着的脸庞上笼罩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