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应该是邓布利多——”小天狼星不知道为什么在苏茗的目光下有点心虚,可是,没什么好心虚的吧……
“嗯哼,邓布利多?”苏茗哼着,直起身子,“你什么时候通知他的。”
小天狼星站起来,貌似是想去开门,“……在对角巷你买书的时候……”
苏茗眯起眼,“克利切,去开门。”
一旁的克利切一抖,“是,尊贵的大人。”立刻朝门口走去。
站起来的小天狼星也想跟过去,苏茗拉住他,“怎么,他自己不会过来吗?”
“不是——邓布利多教授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苏茗,你只是没见过他而已。你见到他也会喜欢他的。”小天狼星说,在经过几次苏茗的纠正之后,他已经能把苏茗的名字发出很准的音节了。
苏茗可不觉得他会喜欢上那个老j,i,an巨猾的长胡子老头,他表面上还是一副冷静淡漠的样子,甚至在邓布利多进来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高贵,小口啜着j-i,ng致瓷杯里的清茶,修长白皙的手同月白瓷杯几乎像是连在一起的,漂亮至极。他漠然地翻着手中的书,微微带着慵懒,看上去却依然清冷沉静。
小天狼星无奈,眼前这个人漂亮完美地跟画里的一样,但是——呃,该让他怎么说呢……
在他思索的时候那个穿着华丽紫色天鹅绒袍子的邓布利多已经走了进来,小天狼星带着惊喜迎上去,“教授——”
邓布利多慈祥地笑了,“小天狼星,当年的事,现在才有机会和我好好说说,我想想当初就知道你绝不是那样的孩子。”
小天狼星苦笑,他苍白的双手捋着自己的头发,“教授——是我对不起詹姆,是我——”
“砰”——是瓷杯被重重砸在茶几上的声音,一旁的克利切狠狠哆嗦了一下,立刻跪倒了在地上,它战栗地发着抖,一动都不敢动。刚刚还有点放松而在邓布利多进来之后有些窃窃私语声音的客厅立刻噤若寒蝉,安静到死寂。
苏茗脸色冰冷,漂亮的水墨画一般的眉眼凌厉如刀,那个月白瓷杯被砸在茶几上,茶水因为剧烈震荡都泼了出来,忽然那个瓷杯光滑的杯壁上出现了一些裂痕,渐渐的裂痕越来越大,清脆的一声响,整个儿裂成了碎片,茶水泼在了茶几上,“嘀嗒、嘀嗒”地几滴滴到了深红色的地毯里。
苏茗站起来,看着眼前那个面目慈祥的老人,话却是对小天狼星说的,“因为觉得对不起他,所以为了惩罚自己进的阿兹卡班?”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小天狼星,“那么,你为什么想让我救你出来?”
“——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做——”小天狼星喃喃地说,脸色恍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苦笑了起来,“不,其实我知道,我是无辜的,只是因为愧疚,我不想再呆在阿兹卡班,无论如何,我——”他似乎发现了自己的语无伦次,停住不再说话。
苏茗微微皱起了眉,他表情漠然,却是转身想要上楼,但是旁边一只苍白的手却抓住了他的衣袖。
“苏茗——”
苏茗停了一下,还想往前走,那只手却紧紧抓住,紧到原本就苍白的手没有一丝血色。
苏茗冷冰的表情终于有了微微的松动,他皱眉,看着那只不放弃的手,最终还只是叹气,又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
一旁的小天狼星也松了口气,手却还抓着苏茗的袖子。
“克利切,把茶杯收拾掉!”苏茗吩咐。克利切哆哆嗦嗦地走过来,低着头说,“是,是,尊贵的大人。”它以极快的速度收拾掉茶几上的茶水瓷片之后,又缩在一边,企图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它可以感觉到现在苏茗的心情很不好,如果惹到了他估计会很惨。
“小天狼星,不介绍下吗,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吧?”邓布利多坐在苏茗的对面,笑容和善。
小天狼星放开苏茗的袖子,好像为刚刚自己的举动觉得有点尴尬,“教授,这位是苏茗,i·lee,是他,把我从阿兹卡班里救出来的。”
“你好,苏茗先生。”邓布利多的发音居然很标准,“我对中国的语言也稍微有一点点研究,苏茗先生是来自中国的贵族吗?”
苏茗勾唇一笑,“我们直说吧,邓布利多先生,不需要绕弯子也不需要什么所谓的友好礼貌,小天狼星需要的是摆脱现在的麻烦,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进阿兹卡班,也不想知道他的什么感人的友情故事,我只想知道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他把手边的预言家日报丢给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呵呵”笑起来,“看来苏茗先生真的很关心小天狼星,请不要怀疑我的用意,我对他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在小天狼星仔细跟我讲完当年的事情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他洗刷冤屈的。”
苏茗挑起眉,“我拭目以待,邓布利多先生。”
邓布利多微笑,“对了,小天狼星,我需要提醒你,你现在不可以去女贞路,那里完全在魔法部的监视之下。”
苏茗也微笑,极其优雅从容,“如果他想去,我自然可以让他哪里都去得。”
……在这一刻邓布利多确信,眼前这位一定是危险人物……
第7章 珍贵的宝物
于是当邓布利多看见苏茗手上的《标准咒语》之后虽然有点疑惑,因为他从苏茗身上感觉不到任何魔法波动,但是还是很礼貌地问,“苏茗先生对魔法很感兴趣吗?”
“不,其实我对你们巫师界整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