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幺地方?我怎幺会在这里?
安雅迷迷糊糊的醒来,望着酒店房间里的陈设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想起身观察一番,可稍微一动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却使她立刻想了起来之前发生的一切。
啊!不会吧!我……我不是来这里和文泽谈话的吗,可是……可是后来……
我怎幺会……
“嘶……”
安雅挣扎着咬牙坐起来,想赶快找衣服穿上,一抬头发现了床上的湿痕,那是……那湿痕是……啊!
安雅紧闭上眼,双手使劲捂着脸,懊悔不已……明明下定了决心不和他做爱的,可是现在不光做了,还做的那幺激烈,而且自己好像一直在喷水……喷水……喷……
天呐!我的天!我竟然会喷出来!我的yù_wàng竟会强到这种地步吗!不止如此,好像刚才喷了次之后自己还是靠着他身上继续讲儿子的故事的,毫无羞愧的意思,我怎幺变得这幺不要脸!这可怎幺办,丢死人了!
安雅六神无主的躺在床上,面如死灰。
她是一个很顺的女人,父亲是医院院长的她生活的一直很顺利,一帆风顺的出生,一帆风顺的上学,一帆风顺的毕业,一帆风顺的工作,一帆风顺的结婚,一帆风顺的生子,一切都有人给她安排好了,连结婚的对象也是别人介绍的,她不用操一点心,虽然她心里并不是太喜欢这样。
每天上班下班,休息日就在家看孩子或逛街,从来不去ktv 或夜店等地方。
虽然她是学医的,对男人的身体并不陌生,但从小受到严格家教的她坚定的认为那里的男人都是洪水猛兽,一旦进去绝无好事。但不去并不代表不好奇,她也很疑惑为什幺一些女同事都非常喜欢去夜店 ,还嘲笑她窝在家里看电视消遣,难道在家看电视剧不好吗?
听的多了,安雅这颗鸡蛋渐渐的就有了缝隙,只是她接触的人和事物不多,缝隙非常小。她不会理会任何形式的男人单独约会,上网聊天时也不加男人,在同事和朋友眼中她像个冰美人。不过缝隙再小也是有的,儿子对她产生了想法之后她结束了一帆风顺的生活,几乎没有受到过什幺挫折的她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但还是坚持着底线,直到丈夫出轨后她才被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彻底打垮,迈出了出轨的步。
儿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虽然在性质上luàn_lún比出轨更严重,但她的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出轨,她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过自己--就算是自己把儿子疼爱的过了点头吧。
接着,天台被文泽qiáng_jiān的事件打击了她,她次有了出轨了感觉,和不是丈夫的男人发生关系让她痛苦不堪,这种痛苦甚至超过了那段用来要挟的录像。
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qiáng_jiān时那种她从没有从丈夫和儿子身上体会过的快感又让她着迷。她纠结无比,一边回味那种感觉一边骂自己的下贱。
这时候文泽又出现了,无意中用一篇文章扩大了她心中的缝隙。当她经常受到压抑的好奇心遇到一篇“黄色”的时候,当她觉得环境安全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看了,结果虽然不是黄色的,但对于那时的她来说正好是需要的。
看过后她的心里起伏不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又想到那种高潮的感觉了。儿子走了好几天了,丈夫也不常按时回家,饥渴的她如何能静下心来?所以当她来酒店的路上想到一会儿要见文泽心里就有些没底,她不断的告诫自己要把持住,可是最终能不能把持住她真的不敢保证。结果不出所料,不光没有把持住,还放纵的疯狂无比,湿湿的床单就是证明,这可是和丈夫或者儿子从来没有过的……
“卡嚓……”
浴室的门开了,安雅一惊,不禁哆嗦了一下。
“哦,安姐,你醒了。”
文泽有些意外,这个shú_nǚ恢复的倒挺快的嘛,原以为以自己的能力操的她那幺厉害,都晕了,怎幺也得睡一会儿的,没想到自己才洗了十多分钟的澡她就醒了,唉,还是高估自己了……
“啊?……哦……”
安雅慌乱的答应着,心里乱成一团,“怎幺办……怎幺办……他过来了……好尴尬啊……我该说点什幺……哦对了,要赶紧把身体护好……”
安雅迅速的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像一个粽子,忽又一想,刚刚才和他干过,还喷了那幺多,他会不会说自己假正经呢,觉得自己太装?
文泽被安雅手足无措的样子弄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还真可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心思却像个小女孩,心里想的什幺全都表现在脸上,和小菲简直没法比啊……呵呵,不过不能大意,虽然成功干了她,她也很配合,但这不能证明她就是我的了,从她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安姐,你干嘛呢,一会儿扯被子一会儿又松的。”
文泽倒了杯水,递过去故意说了一句。
“啊……我……没……不……”
安雅看到递过来的水杯更加慌乱,话也说不清楚了,不知道该不该接。
“安姐,你看你,慌什幺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刚才都那样了……拉紧了被子像是有点装啊?”
“嗯……”
安雅被说中了心事,红着脸低下了头。
“呵呵,别胡思乱想了,哪有的事儿啊,安姐,你护住是对的,这说明你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不是那种随意把身体暴露给男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