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擦干头发打算上床睡觉,敲门声忽然响起。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我疑惑的打开门,原来是律家的管家,“管家先生,有什么事么?”
“少爷还在这里吗?”,他额头上都是汗。
我摇摇头,“刚才你家的车已经接他走了,他还没有到家吗?”
管家摇摇头,“我看时间不对,就联系他们,可是无论是司机还是少爷都联络不到。”
出事了?我回想着细节,开口道:“今天那个司机有些面生,你家换司机了?”
管家点点头,“有一个司机退休了,我们就又聘了一个,还在实习阶段。”
总觉得有不好的感觉,“你家的车有全球定位系统吗?”
“对了,有的,我怎么忘了”,管家拨起电话唧唧咕咕说了半天,弄清楚了车的位置。据我所知,那附近都是仓库,律去那里做什么?
“管家先生,我们现在去那个地方看看。让人守着家里电话,有什么情况给你打电话。”
管家点了点头,打电话回去吩咐好了。半个小时后,我在仓库区里,找到了亮灯的房间,在窗外听里面的动静,有七八个人的动静样子。
“这次这票能要多少钱?够我们爽一阵子的吧。”
“嘿嘿嘿,这个小子家里有钱,绝对没问题。”
“那我们这次放不放人啊?”
“不能放,他见过我们了,拿了钱就灭口。”
“那多可惜啊,虽然是个男的,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就是,这么漂亮的脸蛋,卖到地下奴隶市场又可以大赚一笔,简直是极品的x_i,ng奴隶啊。”
“你说的我都心痒痒了,反正又不放他,让我先打一炮吧。”
“我先来…”
“…”
先打电话给老管家,让他不要报警,在车附近等我。然后攀上房檐,从漏气窗跳进去,顺手把离我最近的两个人的脖子拧断。这也是我多年训练出来的原则,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绝不给自己留下一点隐患。其他几个人见了,怒喝着向我扑过来,他们连像样的武器也没有,就是些渣滓。一连扭断了七个人的脖子,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不见血,死者也没什么痛苦。
都解决了,我抬眼看内裤外裤都已经被剥到腿脚的律,他嘴上粘着胶布,难怪刚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眼睛s-hi漉漉的看着我,刚才哭过了吗?
先不忙把他放下来,我把这几个人身上的身份证明文件都找出来,烧掉了。那种容易辨别身份的首饰眼镜全部包在一起收好。衣服鞋袜脱下来,倒上酒j-i,ng全部烧掉。仓库堆了半边纸屑,倒是易燃品。把纸屑松松的铺在那些尸体旁边。
到律的身边,帮他把裤子穿好,然后解下来,抱在怀里,又仔细的抹去了我和律留下的痕迹,,然后点火,转身离开了。
感觉律在发抖,还在我怀里抽泣,我低头看他,“害怕我吗?”
他正视我的眼睛,伸手环住我的脖子,摇了摇了,“不怕,花道,还好你来了。”
管家在车旁等着,看到远处的仓库有火光,却没有说什么。抹去两辆车的轮胎痕迹,我开着另一辆车,跟着管家的车离开了这里。
路上我问坐在我这辆车里的律,“他们有没有给你打过针,或者服用过什么药?”
律摇摇头,“没有。”
那我就放心了,他们用的劣质药或者镇定剂通常都会有后遗症。不过管家先生似乎是镇定过头了,明天新闻就会报导这场火灾,以及里面烧死的人。我不担心这件事情会暴露,从他看到大火却没有理会起,就已经是我的共犯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
整理完思绪,看见律停止了哭泣,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淡淡开口道:“有话就说。”
他咬咬唇,“我以前不敢告诉你,我家其实是黑道,在国外做军火生意。因为我身体不好,而且不喜欢那些,所以独自住在日本。管家他是爸爸留在我身边保护我的,所以花道不必担心今天的事情。”
我点点头,“你家的防务太差了吧,连绑匪都能混进去。”
“没人知道我的背景,我也不要爸爸派保镖给我,所以只有管家…”
“嗯,我知道了。我希望你给自己安排武道训练,靠自己是最安全的。”
“好,我听你的。花道,我刚才说不喜欢黑道,我不是说你…”
我摆摆手,“没关系,我不是黑道”,从来都不是。
他甜甜的笑了,倒不像是经历过绑架,又眼看着别人杀人的模样。至少心理素质不错,我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花道,他们刚才为什么脱我的裤子?还有他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年纪应该不至于这么无知吧?或许是对同x_i,ng之间比较无知。沉吟了一下,我淡淡开口:“他们打算对你进行x_i,ng侵犯。”
“可是,我是男人啊?”
“这个不分x_i,ng别的,有些人就喜欢这样。”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吗?”
我点点头,以前织给我灌输过不少这方面的信息。
“那要怎么做?”
“……律想做什么?”,我不答反问。
他涨红了脸,小声道:“没想做什么。”
这个年纪的少年,正是对x_i,ng产生兴趣的时候,知道这些倒也无妨。只是我不想做那个给他灌输这些知识的人。
消停了一会儿,他又开口道:“那花道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