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两匹马,一白一枣,缰绳系在树上。
“殿下。”
密林被人修整打理过,铺出了一条道路,还有几个供人休息的椅凳,两人只不过一夜未见,却仿佛要黏在一处,再也不分离。
希维恩羞怯不敢去望西奥,那双眼眸里盛满不可抑制的热情与渴求,他侧首不敢去看恩佐,恩佐双手捧着他的脸,被迫让希维恩与他四目相对,希维恩被他推着朝后退,西奥步步紧逼,直到退无可退,希维恩失了平衡,倒在了椅子上,仰着脸看向西奥,双颊泛红一言不发,双手推拒在西奥的胸前,声音低微不可闻:
“西奥,不要。”
西奥抱着他的王子殿下,周身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此刻内心无比满足,即便昨晚被恩佐关了禁闭,他也无所畏惧。
“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殿下。”
西奥吻上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席卷他口中所有的温柔,希维恩的抵抗仿佛邀请,他推拒着西奥,红着脸说这里不可以,西奥更加难以自持地吮吻他的红唇,两人喘着粗气,希维恩也望着西奥,他不敢动,拐杖不在手边,全身只靠西奥撑着他。
“西奥,这里不行。”
希维恩生怕被人看见,他是皇室后裔,怎能与男人在野外*合,太放浪形骸,不知廉耻,西奥笑了,他爱极了希维恩这副羞怯的模样。
他又咬上他的唇,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殿下,我可以叫你希维恩么。”
“我的殿下。”
“嗯。”
希维恩被西奥吻得七荤八素,骑装上衣的扣子也被解开,西奥埋在他的颈脖上嗅闻舔舐,牙齿捻着细r_ou_轻轻咬弄,又疼又痒,希维恩被他如此捉弄地双腿发软,一只手也被西奥握着来到他的下体,抚上喷薄的昂扬,一下又一下,来来回回,隔着骑装帮他纾解yù_wàng,正在意乱情迷之时,远处渐渐响起马蹄声,一匹油亮高健的黑马之上,恩佐神色冰冷,希维恩没见过恩佐身着纯黑骑装的模样,一时失了神。
恩佐没叫希维恩,而是勒紧了缰绳,望着马下两副交缠的躯体,淡漠的唇慢慢张开:
“西奥。”
希维恩撑着拐杖躲在三楼,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西奥和恩佐打了起来。
“你真是是非不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知道,我做他的丈夫不就解决了?”
“好大的口气,你配吗?”
“不知廉耻,若我不及时赶到,你这畜生还不知做出什么下贱的事来!”
恩佐的嘴角带着血,脸上挂着轻蔑的微笑,望着自己的孪生弟弟,犹如卑贱蝼蚁:“一个不中用的废物,还妄想与皇室后裔攀亲,你做出这档事来,足够我加斯科涅家族永除贵族之列!”
西奥笑得前仰后合,他手指缝间渗透出血来,他看向恩佐,拽起他的衣领:
“哥,你向来优秀,什么事情都压我一头,可你忘了曾祖父说过的话,我加斯科涅只能由alpha继承。”
“即便你是长子又如何,你如此努力,不过是一个拥有生理缺陷的beta!”
恩佐显然被触动了底线,他额间的青筋爆出,紧咬牙关,出拳之力显然比刚才要大,希维恩不敢去看,他内心只在叫嚣着别打了,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家里的仆人也没一个敢上前阻拦两位少爷,自从老爷夫人去世以后,这个家就一直是恩佐在掌控,二少爷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少爷,按照祖制是长子继承爵位,次子继承老爷的其他名号,在近代三十年以来,由于工业革命带来的污染、abo的产生,长子继承制发生了变化,其他家族或许有别项规定,但在他加斯科涅家,如若长子是非al别,则不能继承爵位,而转由次子继承。
二少爷什么也不用做,就能继承伯爵。
大少爷即便做了皇家翻译,能力出众,也只能分到老爷的一点薄田,如若不够维持生活,还要入赘去别的贵族家做女婿。
对于骄傲的大少爷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屈辱。
至于希维恩为什么能在他们加斯科涅家,这也是恩佐的功劳。作为一个尚未婚配的oa皇室后裔归国,在整个伦敦都炸了锅,谁能娶到这位皇室后裔,不仅光宗门楣,也是一大幸事,希维恩的身后不但意味着尊贵,还有女王特赐的财富,希维恩不知道这些,不代表恩佐不懂。
什么女王的生辰、教学,都是借口,不过是他培养感情的基石。
希维恩被西奥标记,自然是不能再参加宴会,否则这无疑是告诉世人,他们加斯科涅已经在婚前就占有了王子,这可是灭族的丑事。
恩佐怎能看着原本是自己唾手可得的未婚妻被弟弟抢走,他好不容易取得了女王的信任与重用,才能将希维恩带回家,郡内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就怕他们不出错,西奥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和希维恩在野外做出这档子事来,若是告发到女王那儿,他们加斯科涅就彻底完了。
他是beta,生育能力低下,甚至不能让oa怀孕,可那又怎样,他如果娶了希维恩,等于重新拥有了姓氏,成为了皇室的成员。
可他这位平日里不争不抢的弟弟,居然在这个时候标记了希维恩,占有了他。
在他参加郡内晚会的当晚,西奥趁虚而入,这是恩佐没有料想到的。他没想到西奥竟有如此心机,今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