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河将小狐狸放在肩膀上,几步来到侯宇的身边,灵力顺着他的经脉来到心口的位置,却意外的发现并没有魂珠。
随即调转灵力,来到丹田的位置,将其封闭住。一时仓促,他手上也没有什么刻录好的符篆,只是用灵力将丹田强行的封闭住,一个晚上便能挣脱开,但时间也足够了。
“矮峰那边去围攻的修士有多少?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萧长河手中拿出一根极细的银针,却不是用作武器的。
“啧啧,你还是说实话吧,知道这是什么吗?”严闵蹲在地上,与侯宇的视线平齐,笑的人畜无害,指着萧长河手里的银针,“听说逍遥的暗部审人,专门有自己的工具,这银针便是其中一个,至今还没有人能挨过三百六十针,你想试试吗?”
侯宇打了个哆嗦,前边埋伏的修士不过二十余人,根本挡不住这些人,他自己又没能逃走······
萧长河的银针扎在他眼周的一个穴道上,深入三寸,只听见一声哀嚎,侯宇立时倒下去,用头撞着地面,双手因为被束缚着不能将银针取出,在地上疼的打着滚。
严闵将他拎起来,伸手将银针取出,就见上面已经镀了一层黑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药,“怎么样,想说了吗?”
“我说我说······”这么几息的时间,侯宇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不说现在就死,说了之后再死,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再说,“命令我的是一个护法,他让我引你们出来,带着剩下的人去杀了矮峰之上的修士。”
“有多少人?”严闵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脸。
“我也不知道,最少也有三十人。”侯宇见萧长河脸色不善,身子下意识的后仰,“我是真的不知道,护法不告诉我们什么机密的消息,知道有三十人还是因为和我同路来的。”
“说清楚点!”靳长安剑尖低着他,虽说有剑鞘裹着,但还是吓的侯宇心惊胆战。
“我、我本是西域屏城的散修,后来被护法收服,便跟着他做事,此次前来泻湖秘境也是护法吩咐的,”侯宇只是筑基期,若不是护法要求,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过来。
“与我一同前来的一共有五十人左右,具是屏城内的散修,原本只是想聚在一起,发一点财,后来护法召集我们过来,说是要打劫一批道门修士,派了二十人过来埋伏,他自己领着剩下的修士走了,我真的不知他有何打算啊!”
侯宇说到这儿勉强跪下来,“各位道友,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来头这么大,人数这么多!不然怎么会凭借二十人就过来不自量力的找你们麻烦呢?护法只吩咐我过来,说是他都安排好了,等我到了矮峰见到这么多人,已经骑虎难下了啊!”
“也就是说,你们遇到步平和吴岳都是安排好的?”严闵心中一跳,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也只有跟着他时间久的侍卫才能看出他的一点不安。
“我真的不知道,护法什么都不和我们说啊!”侯宇使劲摇摇头,这个他真的不知道。
“什么都不告诉你,就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你还真是一条好狗啊!”严闵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声音里带着阴狠,和他光风霁月的外表极其违和。
“护法在我们体内都下了毒,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侯宇本以为他和善一点,结果这是一条不叫的狗,咬起人来才最阴狠。
萧长河拉住严闵的袖子,“你是如何拿到那枚令牌的?”
侯宇听到这话,眼神微闪。萧长河几人都是人精,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是护法给了他一块令牌,说是有了这个可信度会起来,踢了他一脚。若不是他拿出了穆家的令牌,他们也不会轻信。
“长安,你留下审问,带着诸位散修一起,抓了人储物袋都算自己的,另外留下几个活口,其余人跟我走,回矮峰。”萧长河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冷静的吩咐。
既然确定这里只有二十人,自然不必都留下,当务之急是回矮峰救人。
散修正好来了二十多人,不给点甜头就让他们直接回去,恐怕会有所怨言,干脆全都留下,让靳长安跟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剩下的都是宗门弟子,矮峰上还留有同门,自然是愿意回去的。
其实严闵留下是最合适的,有头脑,有地位,不过萧长河看了一眼他,想必留守在矮峰的邢珀对驭兽派来讲比他想象中的重要。
“好。”靳长安也想回去,他可是和宁真君保证了要保护好师弟师妹的,结果一时大意,成了现在这样,心里正自责着,“你快点回去,他们可不能出事!”
“放心。”萧长河虽说有些担心,但还不至于乱了阵脚,莫师妹的阵法还是能信赖的,一时半刻还不会怎样。
“萧道友,不如你们先走,我们慢慢的跟在后面。”就在萧长河要离开时,谭楚然往前一步,“楚瑟本就伤势未愈,我二人修为又是最低的,恐难跟上萧道友。”
“我和她们一起。”韩沉吟此时也有些力竭,虽说关心留下的同门,但总不能逞强啊。
韩秋生迟疑的看着她们,让她们三位女修挂后,会不会有危险?可被引出来,有一部分原因便是他太过于心软,此时正要加紧回去,将功补过要紧,更何况长春谷还有受伤的弟子在上面。
“随便,我先行一步。”萧长河看出了韩秋生的犹豫,却没有理会。
“我和你一起。”严闵带着驭兽派的修士紧跟着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