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术眼前一亮,一万能的能量盒啊!那起码值两三万块钱呢,我的演算这么耗能量,顾影兜里好像没余额了,万一他不给我买能量盒怎么办?林以术深刻的觉得自己应该为将来留个后手,于是将面板一收,传送到知识城堡。
至于能不能获胜的问题?闹呢,我家里的奖杯堆起来比狗男人都高!
刚传送到知识城堡,林以术就看到了金奥数学杯竞赛的指示牌,上面写着竞赛已经开始,但有兴趣的学者随时可以参加。由于参赛费很低,参与的人员很多,广场上熙熙攘攘的,林以术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杀出去,把仅剩的赠送币投进入场券的箱子里。
“您好,广场上一共有十间房,每间房里有一道题目,每道题有三次答题机会,答案请用密信直接发送至赛方。答对者可进入下一间房,打错三次者将纪录最终成绩,待竞赛结束后统一公布获胜者名单。本次竞赛剩余时间8小时43分,祝您取得优异的成绩~”
林以术搓了搓手,昂首阔步跨进第一间房。
从外面看每间房不过几平米,进去却有上千平的空间,正前方的大屏幕上写着题目,屏幕下方有通往下一道题的木门。
比赛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第一间房里人不算多。林以术一看题目就乐了,矩阵的加减乘除,简直不要太简单。别说他现在是专精演算的术者,就是放在以前这种题目也能心算出来。留在这间房里的参赛者大多抓耳挠腮,知道矩阵运算规则的可以简单算出答案,不知道规则的连看都看不懂。况且这里进来之后自动截断搜索功能,没办法作弊。
林以术大笔一挥,答对过关,从进门到走到第二道门前,连半点儿停顿都没有。
第二间房中是一道三维几何题,也不是很难,林以术秒答完毕直接走向第三间房。
第三间房里人最多,屏幕上是一道微积分的导数运算,大多数人都埋头在草稿板上写写画画,安静的房间中只有纸笔摩擦的沙沙声。
“让一让,让一让欸~谢谢啊。”一个欠揍的声音打破安静,只见一个病秧子似的黄眼珠男人挤开其他人,笔直向第四扇门走去。
有人怒道:“挤什么挤啊!你以为凑近点就能蒙对啊?”
众人不是没见过瞎蒙的,大多数都用掉三次机会后被传送出去。而且他们中有不少人都见到这个病秧子刚刚才从第二房间进来,连题目都只看了一眼,这种情况下要是能蒙对,他们集体弃考算了。
大部分人以看热闹的目光看着那个病秧子,就等着他装逼失败被传送出去。
然而……十米、五米、三米、一米。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那个病秧子施施然走进去,还在关门前回头露出个欠揍的笑容。
这是运气好到逆天还是智商高到逆天!?不不不,他只不过瞥了一眼,光题目就三行呢!这是填空题不是选择题啊,该不会有人泄题吧!
木门将身后的惊疑议论声隔断,也不是林以术非得这么装逼,只是这个竞赛是看答题速度的啊!只有最快打完十道题,一万能的能量盒才能赢到手,比赛到现在为止都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林以术只能以最快速度往前冲。
况且,这题真的超简单好吗?尤其是以术者的芯片为后盾,得出答案连一秒都不要。
进入第四道题之后人明显就少多了,林以术接连答完两道线性代数、两道常微分方程、两道多元多次方程,宛如一位潇洒对阵的大宗师,枪林弹雨贴身过,无法阻他半秒。直到推开最后一扇房门,林以术才大松口气。
从第一间房到最后一间房他一共花了5分13秒,主要是花在走路上。而第十道题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是已经有人做完出去了,还是我是第一个来的?不过就算有人已经出去了,也没我做的快吧?”林以术最后为了抢时间,基本上都在用术者的演算能力作弊,否则他就算能解出来题目,也没办法一秒一题,估计现在还困在第六道常微分方程那里。
而林以术不知道的是,其实他是金奥数学杯诸多赛季以来第一个走进最后一间房的人。在这间房后面,有一群身穿学者服的老先生们正激动的拍大腿。
“他做对了,他又做对了!”
“天哪,我甚至都没看见他拿草稿板,这是心算吗?他竟然把十元十次方程心算出来了——时间不超过一分钟!”有位老教授激动的捂着心脏,一副马上要晕过去的表情。
“快看,他进最后一间房了。”
监控室的正中央站着位一字眉的老先生,他抓着考题板的手轻轻颤抖,声音却还能勉强保持平静:“瞎激动什么,能把最后一道题做出来才算达到要求。”
林以术站在最后一道题面前踟蹰了,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主办方出错了题。呈现在大屏幕上的是一块放大的芯片,其上密密麻麻的纹路看得人眼花,根据题目的意思,这是一块有问题的芯片,需要参赛考生找出芯片的问题并题出改进方案。
“这是电气工程或者计算机专业的题目吧,我又不修电脑,我怎么知道这块芯片哪儿出问题了,”林以术翻了个白眼,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声喊道,“喂,人有吗?你们的题目是不是出错了,这不是数学竞赛吗?”
空旷的房间中只有倒计时滴答作响,林以术喊了两遍,见没人回答只好把目光放到芯片上。不管主办方出没出错题,都到最后一步了,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