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气死了,抬起腿就踹陈晚舟膝盖:“喂!什么熊啊,你说话注意点!”
陈晚舟仗着她被抱住,立马躲开,笑眯眯地说:“你要知道,你这种侵略性那么强的,对我们来说就像是自然界的熊一样。”
“你是不知道,你的熊窝以前到处都是你的气息,活像是被你标记过的领地一样。”
江轶气死了,抬腿踹了她好几下:“有你这么比喻的吗,你等着,一会我肯定收拾你!”
陈晚舟笑笑:“那就等会继续再说,啊……继续说回来……”
“能进入你这个大熊猫领地,还能这么啃你的o,你也愿意让对方在你身上留味道的人……”
“只有一个吧。”
“来,让我们一起说出这位勇敢女士的名字,她就是……”
这时,小伙伴们的目光落在江轶身上,异口同声说:“江似霰!”
在夹杂着惊喜,激动,八卦等等情绪的呼唤中,来到楼梯口一半的江似霰停下拉脚步。
她端着托盘抬头,看向了客厅方向,见到江轶散着领口被人扣着像个战俘一样摆在陈晚舟面前,双手不自觉地扣住了盘子。
她顿了顿,继续走到楼梯口,开口说:“我刚刚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声音一出,在客厅玩闹的五个齐齐转头,五脸震惊地看向她。
江似霰端着盘子站在楼梯口,身姿挺拔,姿态凛然:“你们,在干嘛?”
她的目光穿过陈晚舟,直直地落在江轶身上。在看到她敞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时,抿起唇瓣,眸色幽深:“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我打扰到你们游戏了吗?”
看着仙女一样的江似霰,在感受到她身上隐约传来江轶那个让人不适的信息素味道时,其他几个吓得后退了几步。
尤其是小班长,一边踉跄后退,一边磕磕巴巴地说:“标……标……标记……江轶的标记!”
说完之后,小班长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立马捂住了嘴巴!
小伙伴们齐齐偏头,看向了小班长,瞪了她一眼:大家都知道,你说出来干嘛!觉得情况还不够尴尬吗?
江似霰听到这句话,垂眸笑了一下:“对,江轶之前标记了我,她还没有和你们说吗?”
江似霰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江轶。江轶浑身一凛,甚至想捂额叹息。完蛋了,今晚估计又要被欺负了。
其他四个们齐齐摇头:“没有没有。”
陈晚舟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镜和江似霰说:“现在知道也不迟。”
金多莱立马接话:“恭喜恭喜!”
张湉湉放开了江轶,手足无措地恭维:“祝你们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江轶崩溃地想捂住额头了。
江似霰听到这里笑了一下,她端着盘子走过去,像个当场抓奸的妻子一样,漫不经心地说:“借你们吉言,不过说起来,你们在干吗?”
她把托盘放在餐桌上,看向领口大开的江轶,抿唇又问:“做什么事情,玩得这么激烈?”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问话,大家却觉得很吓人。陈晚舟后退了一步,大家站在江轶身后,把江轶推了出去:“没有没有,闹着玩呢。”
江似霰看着她面前的江轶,伸手把她牵过来,仰头看着面前的四个:“闹着玩?闹着玩,就把她衣服扒了?”
明明是个o,但莫名就很可怕。小班长最没出息,她立马捂住脸,低头说:“嫂子我错了!”
江似霰和江轶都愣住了。
江轶站在江似霰身后,看着面前的小伙伴,狐假虎威地冷笑一声:“呵,你们也有今天!”
“在我家,还扒我衣服!一会别想吃我的小蛋糕!”
原本很紧张的小伙伴们,在听到江轶这么一番“狗仗人势”的得意洋洋说辞后,都不禁翻了个白眼。
哦,脱单了不起啊!
尤其是陈晚舟,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得了得了,大姐头你算了啊。”
说完之后,陈晚舟招呼小伙伴们坐下:“懒得理你,你要早告诉我们是霰霰,谁要扒拉你衣服。”
陈晚舟开始歪曲事实:“你要早说不就完了,吓得我们还以为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又去勾搭小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