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说了好。
两人牵着手沿着回到酒店,进入酒店大厅的时候,眼尖地江轶忽然看到两个眼熟的身影,牵着手一前一后地从客房电梯口的方向走出来。
江轶牵着江似霰停住了脚步,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句:“陈晚舟?小班长?”
系着围巾偷偷摸摸把脸藏在围巾里的小班长听到声音,连忙抬头,看向了江轶,十分震惊地说:“江……江轶!”
这时,牵着小班长的陈晚舟也看了过来。看到江轶时,也有些惊讶:“江轶,你怎么到首都来了?”
“你能出门了?”
江轶嗯了一声,牵着江似霰朝着她们走过去。还没靠近,狗鼻子一样的江轶就在她们两人嗅到一丝消解过但仍旧很有侵略性的信息素味道。
虽然这信息素味道很浅淡,可江轶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停下了脚步,看着距离她们两步的陈晚舟和小班长,目光在她们之间来回打转。
江轶笑了一下,和陈晚舟说:“医生前天说我可以出门了,所以我是昨天过来的,但是忘了告诉你们。”
“不过嘛。我觉得你们也没有时间来接我……”
江轶松开江似霰的手,朝着陈晚舟身后的小班长扑去,一把扯开她的围巾。
小班长吓得惊叫一声:“江轶!”
小班长吓了一跳,连忙跳到陈晚舟身上,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抬头。
就是这短短一刹那间,江轶已经看清了她脖子上斑驳的吻痕。
江轶握着小班长的围巾,轻啧了一声:“可以啊班长,你们两个还挺会玩的吗?”
江轶显然没有忘记暑假的时候,这两人的扒衣之仇,凉凉地看了眼陈晚舟,甩着围巾说:“说吧,两个来酒店做什么?身上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伤痕,你们是来大打架的吗?”
小班长涨红了脸,她趴在陈晚舟身上,瞪着江轶:“江轶,把我围巾还我。对啊,来酒店不是打架干嘛?难道像你和霰霰一样,来上床吗?”
江轶轻啧一声:“打架?你们什么深仇大恨啊,打成这样。”
江轶说完,打量着不发一语的陈晚舟,见她脖子上还有咬痕,啧啧道:“班长,你可真够凶的,陈晚舟身上都有那么深的牙印了。”
小班长一听,立马去看陈晚舟的脖子:“啊,真的吗?我记得我没……”
江轶挑眉:“你没什么?”
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心满意足的陈晚舟,看着自己背上的人又被江轶夺走注意力,有些忍无可忍地说:“好了江轶,你就别逗她了。”
陈晚舟把小班长放下来,藏在了自己的身后,朝江轶伸出了手:“把她围巾还回来。”
江轶摇头:“我不给。”
陈晚舟才不和她纠缠,直接看向了江似霰:“霰霰,你能不能管管你家这个?”
虽然陈晚舟说“你家这个”让江似霰很高兴,可是对外的时候,她永远站在江轶这边。她站在江轶身旁,笑了笑:“我听她的,我管不了她。”
江轶听了,朝陈晚舟一扬眉:“赶紧从实招来,不然就不还给你们。”
陈晚舟轻啧了一声,拉着小班长的手说:“如你所见,成年人来酒店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啊。”
她伸手,一把夺过江轶手里的围巾,递给小班长之后和江轶说:“我们下午有课,得去上课了。晚上约个饭,具体的事情详谈。”
“还有,音希不像你这么不要脸,你不要再耍她了。朋友一场,你就宽厚点吗?”
小班长点点头,从陈晚舟背后探头出来:“就是,你和霰霰来我都没说什么,怎么我们来就不行了。”
喂喂喂,我有说不行吗?是你们不承认上床而是来打假的好吗?
江轶开口:“你们两个……偷偷谈恋爱也就算了,怎么还要狡辩啊。”
小班长的害羞劲过了,牵着陈晚舟反驳:“你不也是偷偷谈恋爱吗?还偷偷上床……”
陈晚舟见她和自己一个战线,脸色也好很多。她看向林音希,眼里难得有了温柔:“好了,我们去上课吧。不和她这种重色轻友的人说,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林音希附和“”“就是,病好了也不告诉我们,自己偷偷来找霰霰,可恶。”
陈晚舟唏嘘:“就当我们一腔真心喂了狗吧。”
她们两人一唱一和,说相声一样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