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被江似霰从身后抱住时,第一反应就是锁住对方来个过肩摔。可是当她握到江似霰的手腕时,脑海中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抓着她的手立马转身,眼神犀利地看着对方。
花洒下,江似霰仰头,看着江轶被水淋湿的黑色中长发湿答答地粘在脸上,抬手拨掉了她脸颊上的发丝。
她们身体相近,气息交缠,江似霰柔软的身体挨着江轶,笑了一下轻轻说:“江轶,你弄疼我了。”
江轶下意识地就看向江似霰被她抓着的手腕发现那处的确有些发红。她有些窘迫地松开江似霰的手:“不好意思,不过你下次不要随便进来,我会弄伤你的。”
结果江似霰摇了摇头:“不是那里……”
江轶没反应过来:“那是哪里?”
江似霰垂眸,但笑不语。江轶随着她一起低头去看,看到自己的反应时,顿时气血上涌。她连忙后撤,窘迫地转身,忍无可忍地大声喊:“江似霰!你不要说这种垃圾话!我刚刚根本就没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话,江似霰又一次从身后抱住了她。江似霰的下巴放在她肩上,任由浴室的水打在她头上。轻轻问:“就有啊,虽然只是一下。不过为什么会这样,一般的也会吗?”
江轶有些无奈:“没有,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她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泛起了惊人的粉色。
江轶仰头,有些崩溃地喊:“江似霰,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江轶,你对自己的yī_yè_qíng对象也热情得太过不正常了吧!”
江似霰不管不顾的,咬着她的肩膀回应说:“o不都这样,对自己的总是很痴缠。”
江轶忍无可忍:“可我不是你的!你究竟有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啊,都说她是穿越的了,虽然有可能是胎穿,但是这么热情的江似霰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之前江轶还是很喜欢对方的。而此刻,除了喜欢,她还强烈地感觉到了一种嫉妒。
这种嫉妒仿佛是从她这具身体的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它仿佛在蛮横无理地控诉,崩溃大喊:“你究竟喜欢的是哪一个江轶?”
不管是哪一个,陷入混沌中的江轶都开始对江似霰咬牙切齿。
她们一起洗了澡,江轶抱着她出去,擦干之后压在了大熊猫公仔身上。
熊猫抱着江似霰,江似霰抬手抱住江轶,迷迷糊糊地看着顶上摇晃的水晶吊灯。
思绪开始抽离的时候,江似霰似乎听到江轶问了她一句:“你究竟有多爱这具身体,怎么整天都抱着不肯放手!”
太多的欢愉积累在江似霰的脑海里,让她没有一时间体会到她无意识的嫉妒。她抱着江轶的肩膀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很爱很爱,没有你的身体,一天都活不下去。”
但很快,江似霰就体会到,就算有江轶的身体她也不一定能活下去。
江轶今天也不知道和谁过不去,非要把她弄哭,偏偏江似霰又是很能忍的类型,只好咬牙哭着,泪流满面。
等江轶发现的时候,她已经闷哭到嗓子都哑了。
江轶连忙把她从熊猫身上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有些紧张地问:“是不是疼?”
她有些懊恼,o身娇体贵,她其实不应该这么折磨江似霰。
江似霰摇摇头,江轶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和她道歉:“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
江似霰闷闷地说:“那让我报复回来。”
江轶问她:“那你要怎么报复?”
江似霰抽了抽鼻子说:“把肩膀给我。”
江轶把自己的肩膀送了过去,江似霰见她听话,心里就更加好受了。她低头,咬住了江轶的肩膀。江轶轻嘶了一声,但还是忍住了。很快,江似霰松开她肩膀上的肉,落下一个吻。
没一会,江轶的肩膀一片狼藉。
房间内信息素交缠,入睡的时候,江轶已经把自己的那个狗血脑洞抛到脑后了。
毕竟这种事情,简直是无稽之谈。比起自己就是那个江轶,胎穿23年,她更倾向于这是“江轶”身体的记忆。至于这个记忆还会闪现多少,那就随缘吧。
只要一天没有证据,脑洞就是脑洞而已。
唯一摆在眼前的真相,那就是江似霰对她的身体的确很迷恋。
一夜好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白日里,江轶又和江琼华谈了好久,这才说服对方让她收回财产赠予等决定。
虽说她很羡慕有钱人的奢侈生活,但她本质上是个小富即安的人,更加倾向于看着自己的劳动拥有好生活。
告别江琼华之后,江轶回了家。结果江似霰就和她的小尾巴一样,又随着江轶回家。
江轶简直崩溃:“小姐,大小姐,你放着家里的大别野不住,跟我回家干嘛?我那个小房子可装不下你这座大佛!”
江似霰坐在后座拉着她的手,有些疑惑地问:“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