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的作用不仅仅是铭刻灵纹那么简单，冶炼元灵，启发灵智，甚至激发阴气神通，跟你没关系。”
“恩？”苏笑先是赞许的点点头，随即便发现了问题：“为什么跟我没关系？”
“你不是怕鬼吗，这么方法都少不了和灵物打交道，你说呢？”
“咳咳。那我还剩下什么办法可用？”
“其实换个角度，那些手段也只不过是提升自身实力的旁门左道罢了。”
“真正关键的，还是第二元灵。”
听到第二元灵，苏笑瞬间沉默了下来，一脸紧张的看着久九：
“这第二元灵，到底是什么原理，又需要什么步骤。”
“简单的说，利用阴气来强化自身，将阴气之灵伪造成第二元灵，进而改造自己的元灵，完成元灵进化。”
久九的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动人之余又有种莫名的危险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而苏笑却是好像没有感受到一样，只是微微皱眉，坐到了久九的身边。
“这种技术，怎么听都不应该是下位元灵者该掌握的。”
“说的没错。按照常理来说，这种东西应该只能出现在实验室里才对。”
“可如果，有位天纵之才，用最短的时间拿出了可行性的方案，并且具备延展性呢？”
苏笑沉默着没有说话，默默等待着下文。
“正是那位天才的努力，这种本应秘密流传在贵族子弟间的低阶秘术广而流传，甚至起到了全民实验验证的效果。”
苏笑目光微缩，低声道：“听起来似乎是个振奋人心的励志故事，但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违和呢？”
“违和？”久九玩味的笑笑：“这种完美的故事，其实是经不起推敲的。”
“譬如这位天才的下文，他的身份，以及他为什么要将这个计划推广，而这份计划又如何仅仅以他一人之力绕过城邦议会的决议流传到民间的？”
苏笑此时却是有些惬意的笑了：“既然久九你已经知道了这里面的端倪，又为什么要让我进行第二元灵的计划呢？”
“没办法，这是个阳谋。”久九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没什么比凝结第二元灵更有效的变强方法了，你也没得选。虽然不清楚这背后的弊端，但至少只是阴气凝结物而已。”
“就算城邦议会有什么阴谋，也需要将其转化为元灵之力才能实现。毕竟没人可以直接控制阴气。”
至于久九没说出来的部分，苏笑自然是心知肚明。
他的体内有元灵黑洞的存在，可以无视这些元灵之力的后手，若只是阴气凝结的第二元灵，是没办法动手脚的，而元灵之力又被苏笑完克。
不过……
“从刚才我就很在意，城邦议会是什么？黑铁之城不是由城主主持全城事务的吗。”
“这是上古遗留的产物，现在的城主府是一个畸形的产物。虽然名义上统治着黑铁之城，但却要受城邦议会的限制。”
“果然，对于权力的争夺，不管在哪都一样。”苏笑有些厌恶的看着窗外，似乎想起了什么。
“也不能说全无好处，至少两方相争之下，少了许多酒囊饭袋之徒。而且，对于我们这些外来者也更加自由。”
“要是一方占据了决定的优势，我们这些外来者就别想学到第二元灵这种秘术了。”
“这倒也是。”苏笑刚感慨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什么：
“上古时期也是用这种方法来提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