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蒋韩良眉毛上挑,“哪里来的我们?君寒,我一直在给你机会并且提醒你,一定要让君若澜想方设法留住阴思慕,你办到了吗?现在出了问题你跑来问我,你这个一家之主都不知道怎么做,我一个外人更不知道了。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吧!”/p
君寒急了:“国师大人,您明明说过若澜是天子之命,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呢?”/p
“放肆!”蒋韩良厉声道:“本国师何时出尔反尔过,是你没有按照本国师的要求去做,关本国师何事?君寒我看我是给了你太大的权利让你可以以下犯上了!”/p
“不敢!”君寒赶紧跪在地上求饶。/p
蒋韩良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跪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弯腰将手放在他肩上轻轻的拍了拍:“乖一点,不然我就让你回到和二十年前一样的身份,君寒二十年前那种在贫民窟里讨生活的日子你还记得吗?想不想再重温一次?”/p
君寒让蒋韩良的声音带回了二十年前自己生活的地方,在脏兮兮野蛮人群里饥一顿饱一顿,如蛆一般的生活里,差点崩溃,大喊道:“蒋先生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过问了。”/p
蒋韩良呵呵的冷笑,眼里闪过一抹恨意,真不明白当年阴姜黎是怎么看上这个废物的!/p
“后面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现在你给我滚,不要脏了我家的地板!”蒋韩良喝道。/p
“是!”/p
君寒回到家之后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将桌上的东西全部砸了,叉腰发怒:“什么东西竟然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这君家这偌大的家业是怎么来的,是老子白手起家一点一点挣来的,干你们屁事!威胁我,你们竟然敢威胁我!惹毛了老子把你们全都杀了!”/p
戴妮珊听见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跑到楼上面去敲门:“君寒,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了?”/p
“你给我滚!”君寒随手捡起一个官窑瓶朝门扔了过去,门啪的向了一声,把戴妮珊的脸吓得顿时失去了血色。门内的人还在骂:“叫你滚你听见没有,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p
“夫人。”一旁同样被吓得六神无主的佣人唤道。/p
“我们走,告诉家里所有人都不准靠近这间书房。”戴妮珊怕了,被佣人扶着下楼的时候双腿都还忍不住颤抖,君寒这邪火太吓人了!/p
书房里君寒趁着怒意未消,一不做二不休,横下心拿起电话拨通了手下养的那群打手头子的电话:“我要阴思慕的命,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见到人就把她给我杀了!”/p
结束通话,君寒手握电话眯紧鹰眸:“阴思慕,你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我就要你的命,让你跟你那个妈一样成为我刀下的魂!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p
……/p
阴思慕跟个二大爷一样盘腿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嘴里叼着她先前刚拆开的牛奶,要吸不吸要喝不喝就那么一直叼着。/p
寂琉禹拿着一本食谱走过,本来不怎么注意到她,但眼角余光不由的就瞥见了她之前给的那桶牛奶,看那吸管都快被咬烂了。/p
寂琉禹走到她跟前忍不住开口:“闺女,我觉得我应该把牛奶给你变成老爷子抽的烟嘴,你觉得怎么样?”/p
阴思慕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十分尬:“妈,我空虚我寂寞我生无可恋!”/p
“咋地啦!”寂琉禹急的书也不看了放边上,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就让你生无可恋。”/p
阴思慕看向屋外,那大太阳,估计考一把羊肉串都用不了五分钟。/p
阴思慕头靠在椅背上哀嚎:“我好想念我们在t国的时候,眼下这个时节可以爬树去摘芒果苹果各种果,现在她妈的在这儿什么都摘不到也吃不到,可憋死我了。”/p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简单让你老爹回来给你在后院种一颗苹果树,等来年长出果子的时候你直接上去摘。”/p
“还要等到来年,来年都不知道自己在不在这儿了。”阴思慕抱着寂琉禹躺在他腿上感怀。/p
寂琉禹护着她道:“是呀,也不知道我们能在这儿住多久,c国什么都好就是那些法律条条框框太讨厌人。不过我说你,不是告诉我们你留在这里是要报仇吗,现在你那个表姐回来了,她占了你的位置,你想要报仇不就难了吗?”/p
阴思慕冷笑一声,抬起头:“你以为我那表姐是省油的灯?她啊只会参合参合君氏财团的事情,卖卖股份,把君家搅的天翻地覆,没准她回来还帮了我呢,我着什么急啊!”/p
寂琉禹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没往心里去,重拾菜谱:“不着急就好,我了去食堂看食谱给你们父女俩做饭去。”/p
一提到吃寂琉禹做的饭,阴思慕又晕倒了,苍天啊,饶了她吧!/p
为了保住自己的胃,阴思慕决定赶紧逃跑,她拿了件外套冲厨房里的某人喊:“老母,我中午不在家吃饭了,出去浪一圈。”/p
等寂琉禹追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他冲门口喊:“中午不会来那晚上呢?”/p
……/p
没有回应。/p
阴思慕开着那辆吊炸天的浑身镶钻黑色兰博基尼跑车逃跑出来,找了一家餐厅把午饭给解决了。/p
但她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自己长得太漂亮了,以至于吃饭的时候好些人都往她这边看,搞得她吃顿饭像是被放在博物馆里供人参观一样,浑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