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怎么也没想到老禇会突然追上来对他动手,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了出去。
“你……”青年惊恐的抬起头看着老禇,他是个文员,并不会武,背上那道狭长恐怖的刀疤不断冒出淙淙鲜血,足以令他站不起来。
老禇站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在直升机的旁边,双手放在一根竖立的拐杖上,银白色的头发都因为螺旋桨所吹出的强风而变得乱糟糟的。
“嘿,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诺顿还是那一副老样子,这个遇人笑眯眯却十分危险的老头,只不过这次他的鼻梁上多出了一副框架眼镜,让他更多了几分和蔼的味道,握住了老禇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最近过得还好么?”
老禇扬着眉毛,说:“诺顿先生既然又回到了银华,我最近过得好不好,你应该非常清楚吧?”
诺顿哈哈笑着:“禇尘先生,你还真是跟你的哥哥一模一样,一样的缺乏幽默感,哈哈哈……”
老禇面无表情。
“好了,一个玩笑而已,好吧我知道禇尘先生最近心情不好,那么就让我们直入正题吧,我知道禇尘先生现在最关心的,应该就是如何夺回地位和权力的事了。”诺顿伸手道:“那么,上直升机吧,我们可以在天空一面看着这座城市美丽的夜景一面慢慢聊,毕竟以你我现在的境况来说……嘿嘿,在这座城市的地面上终究不太安全,不是么?”
老禇沉默了一下,走上了直升机,诺顿笑着跟了进去,直升机的门关上,缓缓升起到空中。
……
在银高短暂的度了两天的假,我又重新回到蝰蛇帮大宅院,每天就负责应付处理每天本该属于李仇处理的大小事务。
李仇对药物的依赖性越来越大了,以前一天需要打一支y,现在一天需要打两支y,而且发作起来的状况也越来越糟糕,以前还让他能忍就忍,现在他是忍都忍不了,一发作起来就摔东西扯头发,甚至还要自残。
好在他还算比较听我的话,我让软软她们那些姑娘时刻盯着他,观察他有没有什么不老实的地方,李仇这个人,即使他现在这变成了这副模样,也令人不得不防,软软她们说李仇很老实,除了待在大宅院里哪里都不去,也很少跟外人接触,有几次我不在,有几个舵主长老来拜访他,都被李仇用各种理由敷衍应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