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胜神洲某地,申公豹愤愤不平地游荡着。自从离开昆仑山之后,他就在这东胜神洲中停留了好久。
他待在昆仑山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都不清楚如今的凡俗到底发生了何等的变化。但是,他的重点也不在这。这段时间,他思考了很长时间,思考关于如何报复昆仑山的事情。
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行,那么便只有借助外力了。
人、阐、截三教,其中阐截二教相互看不顺眼,那么这截教便是最佳的借刀目标。
“那该如何挑唆那截教呢?”
申公豹行走在路上,口中却无意识的呢喃出声。
这个声音一出现,便彻底地改变了申公豹的一生!
正是:公豹无意吐秘密,从此阐教填大坑。
……
且说金阳极速飞行,返回玄元山的途中,突然心中出现一丝异象。
他不由得停止了脚步,扫视了一眼虚空,这时,他看到了申公豹的身影,一下子目光锐利了起来。
金阳出现在申公豹的面前,两人目光对视,在申公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金阳已然看透了他的记忆。
“想要报复阐教吗?有趣!”
金阳嘴角微微翘起,深深地看了一眼申公豹之后,便陡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申公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深深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但是完全没雨想到什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
……
玄元山,大殿内。
元阳默然静坐,低垂着头,眯着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这时,一道火光耀天,照亮了整座大殿。火光极速飞射,进入了元阳的体内。
元阳身体一震,低垂的头猛然抬起头,识海中不断有讯息涌入。
过了良久,元阳眼睛闪烁着光芒。他单手敲击着桌面,目光涣散地盯着前方,没有一丝焦距。
“轩辕坟三妖最擅以美色蛊惑人心,使其沉沦,但是境界却非常弱小。女娲娘娘这是要干什么?可惜如今,天机混乱不堪,根本就推算不出这些妖怪的行迹。”
元阳摇了摇头,暗自思忖,这三妖可以慢慢找寻出来,至于那叫申公豹的道人,却是有些趣味。
“既然,这申公豹这么憎恨阐教,或许会是一颗好棋子。”
元阳嘴角微微翘起,身形一动,猛然离开了大殿。
……
申公豹打定主意欲要用截教之力对付昆仑山的计策之后,就已然踏上了东海,准备寻找金鳌岛。
不过,他心中也明白,金鳌岛为圣人道场,处在不同的时空维度中。若是圣人不愿露面,他是说什么也发现不了的。因此,他此行的目标也非是金鳌岛。
东海之上,有众多仙岛,皆因金鳌岛的存在,多数被截教弟子所占据。
申公豹就是想去这些岛屿,寻找一些截教弟子,煽风点火,以待后来。
就在他风风扑扑的来到东海之畔时,只见不远处,一袭玄色道袍的少年站立在那。
这道人仿佛平平淡淡,却又融于虚空,散发着浩大的气息。
申公豹眼神微微一缩,随即准备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他只是一个刚下昆仑山的三代弟子,并不认为这种强者有任何找他的理由。
“申公豹——”
这时,一个淡漠地声音响起。随后,申公豹只感觉一道锐利的锋芒在割裂他的皮肤。
他不由地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这个面若少年的道人,恭敬道:“不知前辈唤住晚辈,是有何事要吩咐。”
而此刻,元阳的心神都有些震动了。在发现申公豹之后,他就察觉到了申公豹的体内蕴含着大量的污秽气息。不同于杀戮所凝聚起来的血腥之气,而是一种强大的诅咒力量。
这种诅咒之力能让对方的气运和福源降落到最低点,也就是被这种力量缠绕的人出门就可能被山砸死,或是莫名奇妙地陷入追杀,总之一切厄运都会随之而来。
“吾乃截教门下第三弟子,元阳。”元阳自报家门,深深地注视着申公豹。
申公豹只感觉双腿一软,就要瘫到在地,心中暗暗叫苦:不会这么巧吧,我只是刚刚相出这个办法,他就察觉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圣人,远离千万里之外,也无法洞穿一个生灵的想法,更何况是此人!
申公豹心中给自己打气,脸上却露出笑容,讨好地道:“原来是圣人门下前辈,小道久仰大名。”
“申公豹,阐教三代弟子,却没有想到来这东海。你有话要说吗?”
闻听此言,申公豹立马吓得魂飞魄散,惊骇地看着元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丝话来。
元阳却不欲在这路多说,直觉大袖一挥,笼罩住了申公豹。随后,飘然而去。
……
朝歌城,皇宫内殿。
自纣王进女娲宫上香,瞧见女娲娘娘容貌以来,就一直心生冲动,久久不下。想起那等容貌,越发觉得后宫之中,众妃样貌平淡无奇。
有一日,纣王处理完公务,随口叹了一句道:“自寡人瞧见那女娲艳容之后,竟是觉得后宫粉黛不在,徒之奈何!”
纣王身边有一近臣名唤费仲,恰巧听见,又见纣王茶饭不思、神色不定,察言观色之下,立马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由地道:“大王,您为四海之主,掌控天下。何不癍下圣旨,召天下美女进献朝廷。天下女子何其多,大王又何必担心一个都瞧不上呢?”
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