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四壁光滑而且结实,有个军人拿了把军用小锤,狠狠砸了一下墙壁,只砸下零星一点碎土渣。
“对方把我们关在这种地方,必定是有诉求的。”左海洋还算镇定,“如果他想杀我们,早就动手了。”
贺承乾却看看犰鸟:“对方到底什么来头?我见那些树杈都不敢攻击你。”
“大概是和我差不多的来头。”犰鸟一边喂婴孩喝水,一边打了个哈欠,“我只知道是母星来的,应该是个魂奴,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母星早没人了!”
“那就是以前逃过来的呗。”犰鸟耸耸肩,“而且肯定变异了,反正我没听说过天鹫星的人能变树杈。那家伙一直想抓住我,现在我自投罗网,这下好了,那个混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偷着乐呢。”
贺承乾脸色更难看,他忽然轻声说:“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
犰鸟哼了一声:“ 一句不知道就完了?每次都是阿昶豁出命来救你。每次都是他来替你收拾烂摊子。贺承乾,你能不能有点儿自觉?”
沈霆在一旁,不由为贺承乾打抱不平。他语气硬邦邦地说:“魂主救魂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犰鸟很不屑地瞥了一眼沈霆,又对蓝沛说:“管管你儿子,就算他爹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