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凶器,又往里推进了一些。
痛……痛得他想晕过去。
“不要……不要再进来……真的很痛。”
如果是凌晔,破天荒地听到冷少爷的求饶,再大的性欲也要放一边。
然而,正在操弄他的是野鸡。
从研究院逃出来,再不动声色地等了那么久,作为刚刚兽化的兽人,野鸡的控制能力已经算一等一,只要它愿意,完全可以和当初的凌晔一样采用自残的方式抑制yù_wàng。
问题是,要它愿意。
好不容易变得强大,好不容易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惩罚这个男人,它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在黑街长大的野鸡每日面对的都是暴力、血腥、xìng_ài。
他崇尚着这一切。
在肮脏的小巷看到冷子琰的一瞬间,他被他牢牢吸引。
背部有一道狰狞的刀伤,男人却浑不在意,背脊骨挺得笔直。
宽阔的肩膀,健硕的背脊,线条行到腰腹处,微微收紧,而后是挺翘的臀部,双腿修长有力。
他用目光,把他的衣服一点点剥掉。仿佛看到了里面一块块蜜色的肌肤和的充斥着力量的肌肉。紧实、腻滑,弹性十足。
而最诱人的……还是他的目光。
野性难驯,高高在上,好像谁也不放在眼底。
很好,他就用身体,征服他。
野鸡对冷子琰的迷恋,完全基于性,他表面上大大咧咧,实则是个很善于忍耐和伪装的人。阴差阳错之下被带回冷家,得知自己身世,他立刻利用冷承风企图倚重自己的意图,把冷家闹得乌烟瘴气,讨价还价。
冷承风态度很坚决:想搞我儿子,没门!
没门也得冷子琰说了算,什么锅配什么盖,冷子琰yín_dàng饥渴,正好他性欲旺盛,技巧更是顶呱呱的妙,除了他谁能满足那个男人。
他失策了。
一山还有一山高,那个男人招蜂引蝶的能力大大出乎他意料。
凌晔,他打不赢。
君痕,人家一家之主,有权有势,他拿什么去拼。
于是他忍啊忍,终于忍到了兽化这天。
到嘴的美食,吐出来,可能吗?
88.
这次野鸡兽化,将军故意没给他准备雌兽,存了心的要冷子琰承欢。冷子琰毕竟是晚辈,将军犯不着跟他计较。凌晔义正言辞地说什么这辈子非冷子琰不可,将军只当儿子年少无知。
笑话而已,听听就好,犯不着较真,这才放任了凌晔六年。
凌晔今年二十岁,在前线立下不少军功,前途无量,却吵吵着要回国。将军立刻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乘着冷子琰被关进警局,小施惩戒。儿子无法无天,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人带出不说,还从军校转去皇家学院,学那劳什子的政治。
辰宇王国以武为尊,谁握着军权谁就掌握着这个国家。贵族们削尖了脑袋想往军队里钻。凌晔倒好,堂堂将军公子,为了追男人,自降身份。
凌晔执意于冷子琰,娶回家也没什么。关键是,他想冷子琰生孩子。族里早就明文规定,少主尊贵的基因禁止外流,何况还是依靠一个人类传下去。
将军如何不气?
“将军。”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少爷第十二次企图逃跑,已经被我们捉回。”
将军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带上来。”
修长的腿一脚踢开门,凌晔双手被牛鞭捆在后面,衣服破烂不堪,似是刚经历一番激战。他神情冰冷,眉宇如刀,冷笑:“父亲,您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将军慢悠悠吐出口烟圈,视线射向右侧的屏幕。
屏幕里这段很安静,凌晔一时没注意。
顺着父亲的目光望过去,顿时,浑身冰凉。
摄像头刁钻地将结合之处清晰地映射过来。
yín_luàn的后穴被恐怖的巨棒撑得整个爆开,巨棒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紫红的柱身上布满毛茸茸的倒刺。凌晔熟悉这根东西,戳进去的前端是最“温和”的部分,后面密布的倒刺才恐怖,它们会紧紧抓住肠道,把脆弱的肠壁勾得千疮百孔。
一般的雌兽第一次承欢尚且会痛得嗷嗷大叫,何况是一般人类。
冷子琰会痛死的。
凌晔吸了口气,转身就走。
“滚开!”
他气势彪悍,门口四人依旧强硬地堵住去路,目光望向将军,等将军指示。
“呵!”凌晔冷冷回头,“父亲,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从头到尾,都是我死皮赖脸缠着他,他从来没对我有过任何表示!”
“我知道。”
凌晔猛地绷开手上的牛鞭,手腕鲜血横流也浑不在意,抄起鞭,狠狠向将军打去,睚眦俱裂:“那你还把我关起来,让野鸡去糟蹋他!”
牛鞭被将军身边的人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