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后息怒。。”李中庸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谁会想到好好的一场狩猎居然遇到这等意外,如今皇上受伤昏迷不醒,太后大怒,下令全城搜查,遇到可疑人格杀勿论!
如今这皇宫里人心惶惶,当今圣上一日不醒,这悬在头上的利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最苦的莫过于他们这些太医,说来也怪,明明并无内伤,外伤已愈为何圣上就是不醒呢?
多日都得不出皇上昏迷不醒的原因,这太后也不免着急和担心,外面还有一群王公大臣等着回复,新帝执政的时间不长,如果这个时候出了乱子,失控的局面可想而知,想到这里凤阳觉得头疼不已,眼看太后支持不住欲倒下,站在一旁的静儿立刻上前扶住了凤阳“太后!”
“太后——”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锦王府内
“皇宫那边可有消息?”洛阳锦背对着景阳淡淡的问道。
“刚宫里的人来报,太后因怒火攻心现在已卧病在榻”
“卧病在榻?”洛阳锦冷笑的转过身来“那个老女人怕是想借此避开站在宫门外的那些大臣们吧”
“那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等!我倒想看看凤阳那个女人最后会怎么做?”洛阳锦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锦王府的后花园戒备森严,这里暗中潜伏的都是他自己的人,他并不担心他们现在所说的话会传到谁的耳朵里。
“洛阳枱可有转醒的迹象?”拿起桌上的茶浅尝,
“没有,如今回宫七天,皇上毫无转醒的迹象”景阳想不明白为何洛阳枱为何会突然昏迷不醒,那天他们的马刚到城门外,下马的时候,本来好好的,等宫里的公公来接的时候,洛阳枱突然晕倒吓坏了一干人等,像是看出景阳的疑惑洛阳锦放下手中精致的瓷杯,抬头看向景阳。
“不管洛阳枱为何会这样,这对我们来说不失为好事一桩”
洛阳锦站起来慢慢的走到那开的异常妖冶的牡丹,俯身折下一朵放在手中把玩“醒不过来那就让他永远也别想醒过来”洛阳锦微抬手,内力一震手中的花瞬间化作零碎的花瓣。
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蝴蝶停在刚刚被洛阳枱折去花朵的那根光秃的花径上,洛阳锦靠近,那只蝴蝶动也不动一下,像是没看见正在靠近他的人,这东西居然不怕生?洛阳锦不禁来了兴致,欲想伸手抓住,可是像意识到一样,在洛阳锦伸手的那刻那只蝴蝶又飞了起来,在洛阳锦收回手时又停在那根光秃的花径上,反复多次洛阳锦不禁勾起嘴角,景阳看见王爷一个人背对着自己半天不做声,不免疑惑。
这时洛阳锦突然问道“可有殷苏的消息?”
景阳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恍悟过来“苏皇妃从回宫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皇上身边,”尽管景阳说话很小心,其实他还没说,苏皇妃不止一直留在皇上身边照顾而且就寝也在皇上的安麟殿,即使这样景阳还是注意到对方的身子一顿,随即一股强大的气压便在周围蔓延开,正在景阳苦想接下来怎么办时洛阳锦冷得掉冰渣子的声音响起来“我们进宫看看圣上”
“是”。。。不是吧!等下要是看到什么刺激的画面王爷会不会暴走,景阳不免在心里哀嚎。
“怎么样?”不等沈画收起诊断的手指,就被那个对自己横眉竖目半天的人给揪住了衣领“公。。。公子。。放开我。。咳咳咳”
“快说”把沈画一把摔了在地上。
“啊——”引起一屁股跌在地上的人一声惨叫。
委屈的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向殷苏争辩,可看见对方冷冷的眸子,沈画咽了咽口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再找你讨回来“他没事”沈画努努嘴,看到殷苏又伸过来的手,沈画立刻跳远嘴里急忙补充“不醒只不过是因为中毒”
“中毒?”殷苏停下手中的动作“什么毒?”
“睡梦”
“睡梦?那怎么让他醒过来?”殷苏看了看闭着的帐子。
沈画看了看殷苏然后微摇头“这种毒其实没有解药,等等!别冲动——我的脖子!”
良久后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在合适的时间恰好遇到刺激他的事他就可能醒过来?”
“总的来说是这样”
殷苏细眉一挑,站在角落头发凌乱,脸上貌似还挂彩了的人立马缩了缩脖子“但是若如遇不到能刺激他的事那么他就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
听到沈画的话殷苏面上一寒。
“为何宫中的太医查不出来他身上中了毒?”殷苏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微微的挑起帐子一角,露出洛阳枱好似睡着般的面容,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手指伸进帐子里细细的滑过洛阳枱细嫩的脸颊,就连睡着了也那么诱人,殷苏的嘴角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看得一旁的沈画心惊胆跳的,这个人是公子本人吧?怎么感觉被鬼附身了,那个行为放荡,眼神轻蔑,又自私自利,性情凉薄,滥情无心的人哪去了?
半天得不到回答,殷苏不耐烦的转过头去,却看见一个看怪物的眼神。
“你看着爷我做什么?”
沈画赶紧凑过“公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嗯?”
“公子,难道大人那里传来消息?”
“没有”
“还是最近大小姐又来烦你了?”
“没有”
“还是哪家浪荡子弟又看上公子,然后公子你被沾光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