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周星池、刘德哗、大飞、梁潮伟四人没能分出谁更重要,反而互相挤兑起来。
梁潮伟手指着大飞抱怨:“这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是不是嘴的责任?”
大飞嗤笑一声,反击道:“那你这鼻子麻木不仁、不闻不问怎么说呢?”
刘德哗帮梁潮伟反驳大飞:“口若悬河、信口雌黄,说的就是你这张嘴。”
大飞轻蔑的看了刘德哗一眼:“你好嘢,耳朵!你偏听偏信,专听耳边风,就是你的臭毛病。”
一旁的周星池对大飞冷言冷语:“云山雾罩、造谣生事,说的是谁呀!”
被三人同时挤兑,大飞毫不示弱,对周星池玩味的一笑:“好你个眼睛,大街上的红眼病就是你传染的。”
王铮在旁有些无奈,两手一摊,对台下观众说道:“各位,就为了这么点荣誉,他们自己就快打起来了。”
听到王铮的风凉话,大飞一脸不爽:“脑袋,我对你很有意见。”
王铮有些无辜的看向他,问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大飞抱怨:“你凭什么把我这嘴放在最下边?”
王铮无语:“这怎么能怪我呢,我生下来的时候,你就在最下面。”
“我不管,你得把我的位置上调。”大飞耍起了无赖。
王铮只好问道:“怎么个调法?”
大飞指着他头顶位置道:“我这嘴得长你脑瓜顶上去,我要在最高的位置。”
大飞这话一开口,其他三人不乐意了,全都据理力争。
梁潮伟:“我不跟他们在一块,我也得站最高峰。”
周星池:“我高瞻远瞩,我请求上调。”
刘德哗:“我耳朵,也得必须长你脑瓜顶上。”
王铮一把推开刘德哗,大声道:“不像话,耳朵长在我脑袋上,那我不成兔爷了。都闭嘴,还有你们,五官全往我脑袋上长,那我还不得成怪物?你们都得听我的,五官的分工不一样,要互相支持,互相帮助,团结起来才能做好事情,照你们这样,都只知道强调自己的重要。”
王铮有些生气,大手一挥:“你们都给我走,都走。”
四人一听这话,头也不回向台下走去。
看着几人转身迈出去的步伐,王铮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别走,回来,都回来!”
四人回过身来,齐声问:“还想怎样?”
王铮撇撇嘴,一脸得意:“差点被你们几个衰仔骗了,你们都走了,那我脸上不就成了秃子。”
五人一起哈哈大笑,转身面对台下鞠躬谢礼。
台下观众席上发出热烈的掌声,不少观众站起来大声叫好。
周星池几人额头上都是满头大汗,刚上台那会心中十分紧张,现在几人却是十分激动,辛苦排练的几天没有白费,观众的热情,就是对他们的肯定。
王铮来到话筒前,看着台下说道:“谢谢大家,谢谢,今天是tvb十五周年台庆,星哥,伟哥,华哥,飞哥,我们一人说句吉祥话来祝福tvb,你们觉得怎么样?”
周星池上前接口:“当然,我先来,祝tvb生日快乐,一年比一年好,一切都顺顺利利。”
梁潮伟紧接着道:“我祝tvb蒸蒸日上,每年都有更多更好的电视节目带给我们。”
刘德哗笑着接上:“我祝tvb日新月异,不断的创新,把电视广播带上新阶段。”
大飞作出一副帅酷表情:“我祝tvb龙马精神,所有的电视节目都收视长虹。”
王铮扶着话筒半天没出声,观众有些疑惑的时候他才开口:“你们四个呀,把我的台词都抢了,要我怎么说呢?”
四人耸肩装作一脸无辜。
王铮嘿嘿一笑:“幸亏我早有准备,我对tvb的情感,用几句祝福语根本无法全部表达出来,所以我今晚准备为她唱首歌!”
旁边的四人故作惊讶,齐声问:“唱歌?什么歌呀?”
王铮张开双手,作出一脸深情状:“爱你一万年!”
四人向他伸出大拇哥:“一万年?你好嘢。”
前排的邵大亨起身带头鼓掌,脸上全是笑意,其余人也跟着鼓起掌,这马屁拍的也没谁了,不服都不行。
台上灯光暗下来,五人脱掉身上的长马褂,穿着代表台庆的红色衣衫。
现场音箱里传来舒缓的音乐前奏,场中安静下来,一束灯光照入舞台,现出王铮的身影,他单手持麦,随着音乐深情唱道:“地球自转一次是一天,那是代表多想你一天。”
又一束灯光照入舞台,梁潮伟走了出来,接上下一句:“真善美的爱恋,没有极限也没有缺陷。”
第三束灯光照入,周星池双手抱着话筒,用他那别扭的普通话接上:“地球公转一次是一年,那是代表多爱你一年。”
第四束灯光亮起,大飞摆着骚包的动作,用陶醉的表情唱下一句:“恒久的地平线,和我的心永不改变。”
听完周星池和大飞的演唱,王铮有些想哭,这哪是唱歌呀,分明是在用不标准的普通话朗诵。
最后一束灯光照入,刘德哗手持麦克风,摆出一个帅气的动作,很是深情的接唱:“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飞越了时间的局限,拉近了地域的平面,紧紧的相连。”
王铮默默点头,虽然华仔还没有往歌星发展的想法,但现在的唱功已有雏形,看来这首歌还是得华仔来唱,来作为电影的歌曲。
舞台灯光大亮,现出五人身形,几人站成一排,随着音乐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