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继续罗。」方恒绿笑了一下,分开双手改压为捏,针对陆时忍肩背和
後腰几处肌肉进行按摩。
方恒绿手劲很足,揉按到的又都正好是最酸痛最紧绷的部位,陆时忍被按得
又痛又舒服,又痒又愉悦,一开始还嘻嘻哈哈地发出各种怪叫,到後来只能哼哼
唧唧地呻吟着任人宰割。
「呜就是那里,对对对那里特别酸……啊啊……嗯……」
「你不要发出怪声音,没那麽夸张吧。」身下不时传来的销魂呻吟让方恒绿
微微脸红。
「因为你技术太好了……」陆时忍幸福地长叹一声,问道:「你学过按摩吗?
怎麽按得这麽准。」
「久病成良医,我也是文字工作者啊。」
方恒绿一面回答,一面在陆时忍後颈处摸索揉捏,又找到一块特别僵硬的肌肉。
「唔,唉唷!欸……久病成良医,可是你没办法自己按摩到背後吧。」
「肩膀脖子还可以,背後就真的没办法。」
说到底他这手功夫也只能嘉惠旁人,治不了自己。
「那你背痛的话怎麽办?」
方恒绿声音里有笑意。「也只能拉拉筋,或是拿颗网球放在地上,人再躺上
去,自助按摩。」
想像着方恒绿躺在地上移动着身体用网球按摩背部的样子,陆时忍噗哧一声
笑了出来,接着就遭受另一波揉捏攻击,笑声立刻变成高低起伏的哇哇叫声。
按摩服务告一段落时,陆时忍已彻底化为一摊烂泥;这时如果随便找个瓶子
把他塞进去,他应该会马上变成瓶子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