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寄托在他身上的鸩,陆生真的不知该如何去做才好了,心中的迷茫也越来越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去医院照顾老爸一天...病人家属用的睡床窄的可怜.我翻身都有些困难..而且天气不知为何热起来..害我每半小时或一小时就醒一次...早上起来後全身又酸痛到不行...有够累的.
☆、义兄弟
陆生还是被鸩的话刺激道了,他焦虑独自坐在房间内,即便被其他妖怪呼唤也没去听,完全沉浸自己的思绪内。
“陆生你还好吗?”若菜的声音从陆生头顶上响起,陆生茫然的抬头朝上看过去,最后才回过神,情绪低落问着
“妈妈,为什么他们总是逼我,要我当三代目?”
“陆生你知道奴良组中的一些妖怪有哪些种类吗?你大概说一下就行。”若菜温柔摸着陆生的头慢慢坐在他身边,反问陆生问题。
“唔…鸦天狗好像以前提过,有山上的、人形、兽…还有附丧神吧?”陆生不确定地回答,若菜点头。
“你答的不错,然而这些妖怪中并非都是强者,奴良组的道义有一条就是保护弱者。”
“……可是人类也是弱者啊,为什么我们组有妖怪会伤害人类?”
“你说的那些属于旧守派的,是再战国时期就跟随你爷爷的组员,你看过书本上所写的战国时代故事吗?”
“恩,看过。”
“书本上的历史只是单纯的文字描述,但是当你真正去体会时你才能够明白战争的可怕,那种时代出生不管人类也好,妖怪也罢都是为了生存而生存,你别看人类弱小,其实他们也是有可怕一面,尤其是战争时期那时候的人们没有口粮也能去做人吃人的举动,更甚至有些人认为吃妖怪的哪些部分就能长生不老,竟而杀害弱小的妖怪。”
“!?”可能被想像的画面给恶心道,陆生赶紧摀住嘴,脸色都有些发青起来。
“比起战国时期,妈妈运气比较好一点,是生于江户时代,政治上或多或少都稳定一点,虽然战争也有只是小规模的程度。”若菜像似回忆起那些日子“那时的我只是个普通的私垫老师,要不是你爸爸保护着我和那个私垫,说不定现在的我和学生们都不存在了。”
“私垫老师?”
“恩…说其来,你认识的一些同学有一些可能是我所教导的学生后代哦。”
“诶!?”
“呵呵,言归正传。陆生你不能去否定妖怪一些做法,你可以做到的是尽力去改变以及强大起来足以有能力去保护想保护的一切,这样做的话也不会改变你的初衷吧?”
“妈妈怎么知道我…”
“其实这些是小时候的你说过的话,只是长大后你忘记小时后的梦想而已。”
“……”是吗?是我忘记了吗?
“妈妈,是不是鸩…他是不是也是奴良组所要保护的妖怪之一?”虽然这句很失礼,但是陆生还是忍不住想问,因鸩最后那句斥责的话让他想去确认一些事。
“是的,所谓‘鸩’,他的羽毛浸酒里能让五脏六腑腐烂致死,是含有剧毒的鸟妖,掌管药和毒药的〈鸩一派〉的首领,不管是什么药时日长了就会转变成剧毒,鸩在出生时据说是种美丽的鸟类,到了元服之时……也就是成年后羽毛就有了剧毒,却也造成鸩一族的身体都非常虚弱,可能随时都会去世…”
“所以鸩一族,不,应该是身为首领的鸩更希望我能继承奴良组保护他们吗?”
“不只这原因,那是因为鸩选择相信你,他相信你能办到,陆生。”
“…虽然我依旧还没决定继承,但是…我想跟鸩说清楚才行!妈妈,我这就去找鸩!”陆生赶紧起身,朝外头喊话,只留下满脸无奈的若菜。
…所以说这孩子在固执什么啊?明明心和表现都已经明确了,却依旧不想去承认那些,这个性到底像谁啊?
…………
……
陆生坐上胧车,手上拿着便是赔礼的妖铭酒,这种酒对于妖怪而言是最名贵的酒类,在奴良组是不常见的高档品,毕竟在组里有一堆酒鬼存在,在多的酒根本就不够他们喝嘛!
“少主你那样反而会让鸩大人病情加重的。”紧跟随陆生而来的鸦天狗费尽口舌劝说下却没得到什么效果。
“我只是希望鸩不要继续等待,我并非他理想中的首领。”
这种没自信的自卑感没理由就出现,人类的思想中或多或少也有这种成分在,也同时影响陆生的一些行为。
陆生的做法让鸦天狗顿时感到一阵头疼,他也不好继续责备陆生,就怕说下去只会造成反效果,此刻的他无比希望陆生赶紧到成年好恢复正常!
胧车的速度很快,也没过多久的时间他们就到达鸩的领地,多于竹林环绕的山地是鸟妖最爱居席之地,然而陆生闲暇观赏时间也没有,不远处有一股阵阵的浓烟往上飘出,陆生心中闪出不好的预感,他赶紧催动胧车加快前往那浓烟处。
“少主,鸩大人的房子着火了!!”先行一步飞过去的鸦天狗大声喊道,这时候容不得陆生多想,他冷静下来凝视着下方着火的房舍。
“胧车直接冲进去!”
他能感觉出那栋大宅有一丝不对劲,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更别提什么呼救声了,鸩肯定陷入什么危机中,所以陆生才当下立断命令冲过去!
不顾鸦天狗詑异的目光,胧车已经按照指令往大宅的方向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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