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医馆门前。学掌柜、村主以及老德等人皆看着耗子去叫对面的掌柜。只见耗子走过街道,此时对面掌柜出来朝他迎面走去。二人说了几句话,耗子给那掌柜让路,那掌柜往前走一步,用脚蹭了下地自己往地上一躺。
之后又见耗子将对面掌柜拉了起来,他二人说了几句,只见那掌柜转身回了他家铺子?猫哥说:“那掌柜咋又回去了呢,我以为他要倒地讹耗子呢?”
村主、学掌柜、老德等人也纳闷,那掌柜为何又回去了?他们也想过那掌柜要倒地讹耗子?平静片刻,村主问道:“那掌柜为何又回屋去了?”
老德瞅眼村主,回:“我有两个疑问,一是我看他用脚蹭地假装倒地;二是,他为何又回去了?”
村主道:“我也有这两个疑问,只是未往出说。”
老德回:“村主不是说了一个吗?”
村主回:“我是说,两个未一同说出来。”
这时那耗子过街朝他们走来,他在寻思着什么。待他走至,猫哥在后问道:“耗子,那掌柜为何又回去了?”
耗子回猫哥:“我也不知,我问他,他说他的意思我不懂?”
猫哥听了,叨咕了句:“他的意思你不懂?”说毕,他又问:“那他为何故意往地上倒?”
耗子寻思,回:“他为何往地上倒,这个我也不知?”
这时老德说:“你离他那么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耗子瞅向老德,他认为老德在难为他。他说:“你行你离他近去?”
老德咬牙闭唇看着耗子,道:“你一伙计,要会说话。”老德说着用手指了下耗子。
耗子心里也挺烦,因他扔一只鞋,才令学掌柜与对面掌柜打了起来,他倒不担心他二人打起来,他只担心他二人打过架之后,想起鞋是谁扔的。他也不愿搭理老德,他朝猫哥走了一步,他自说:“老德?”
老德闻言,问:“说我名干什么?”
耗子瞅眼他,回:“啊。”
老德看着这伙计走到另一伙计身旁。耗子对猫哥道:“猫哥,你咋没啥事呢?”
猫哥闻言,问:“我咋有事呢?”
耗,不再说话。
老德瞅眼村主、学掌柜等人,问:“那掌柜又进他家铺子干什去了?”
耗子回:“回去换衣服去了。”
老德说:“我看他那套衣服好像换了似的,咋又换衣服?”
村主道:“那掌柜是换了衣服出来的,怎,他倒地了又去换衣服?”
那做筐做桶的出来,村主注意过他的衣着,老德并没有太注意,只是未寻思的瞅了几眼,他基本都往脸上看了。
耗子说:“是的,他说他换套衣服去,他说他衣服埋汰了?”
这时猫哥说:“他去村衙也不挨棍子也不啥的,为何要换衣服?”
耗子回:“这我也未想明白,我问他,他说他的意思我不懂?”
这时村主道:“村衙乃全村最高级之处,他去村衙岂能不穿干净衣服?依我看,他是尊敬村衙,担心穿埋汰衣服玷污了村衙。”
老德听了,道:“村主说的不无道理,他被学掌柜踢了一脚打了一巴掌,村主帮他报仇,他岂能穿埋汰衣服去村衙?”
村主闻言,瞅着老德瞄眼学掌柜,说:“不是我帮他报仇,是法律帮他报仇,法律来还他公平。他不穿埋汰衣服去村衙,是尊重村衙,而不是尊重我。”
这时学掌柜问:“为何不是尊重法律,而是尊重村衙?”
村主回:“都一样,在平安村,村衙就是法律,法律就是村衙。”
学掌柜一听也是,道:“那他是为了尊重村衙,尊重法律,才不穿埋汰衣服?”
村主回:“应该是吧,谁穿埋汰衣服往人多地方去。村衙一审案子,衙堂前,都是人。”
学掌柜想早些把棍子挨了,挨了,他就没事了,也省得心莫名的紧张。他见对面掌柜来的太慢,道:“这对面掌柜,咋这慢呢?”
耗子说:“他总换衣服,算这套,第二套了。你说,他去村衙看你挨棍子,穿那么干净干什么?”
学掌柜闻言看着耗子,这时猫哥道:“算这套第二套?他还没穿出来呢?”猫哥说着往对面铺子里瞅。
待猫哥话毕,学掌柜对耗子道:“我挨棍子你舒服是不?”
耗子听了忙伸出双手晃着手说:“不是掌柜,我是说,他看你挨棍子,穿那么干净干什么?”耗子话毕寻思:“这话容易让人听错。”接着他道:“不是掌柜,我是说,您挨棍子,他那么干净干什么?”
学掌柜听了,说:“这话听了,倒找不出毛病。”他看向对面铺子,两脚来回踩着地,说:“这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啊。”
老德听了,问:“挨棍子你也等?”
学掌柜听了,回:“早打早利索。”
老德听了也是,早打早完事。他也看向对面铺子,说:“那掌柜换完衣服没?”
学掌柜道:“应该快了。”
学掌柜、村主、老德等人正等对面那卖筐卖桶的出来,这时那老头走出人圈朝他们走来。猫哥见了道:“哎,那老头朝咱们来了?”
不用猫哥说,村主、学掌柜等人皆见到那老头朝他们走来。
老头走来,停在他们面前,只见老头来回瞅了他们几回。老头问:“那把我撞倒之人在何处,我要见见他?”
猫哥道:“观大夫说没把你撞倒,你见他有何事?”
老头回:“我想见见他,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