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默,摇头,无。
后來大家只能不了了之,沒办法,谁让人家是王爷呢?你敢跟王爷对上吗?相信你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而那些大臣们的女儿妹子们,都是颜面尽失,有的重视名誉的差点自尽,更有的都疯了,不过,仍是这样,也沒有人敢让瑜王府还个公道。
夜色悄悄來临,月上柳枝头,人约夕阳后。
在柏龙饿了一天的肚子,一直僵直个身子不能动的时候,才停止了满肚子的腹腓,心里早已将所有的人给凌虐了千百八个酷型。
门口吱哑一声,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满面黑沉的男人。
柏龙此时是盖着盖头的,所以并未看清门口站着的是什么人,不过,想來也知道定是那明楠瑜瑜王爷了,今天的新郎,好像他也是新郎吧!
明楠瑜今天本就沒有拜堂,对她又不喜欢,即使同样的脸又如何,身体能一样吗?再加上他一旦爱上了,便不管你是男是女,只爱唯一,所以他很钟一的。
可是偏偏,那该死的皇兄居然又给他下圣旨,让他來洞房,怕他一个人力度不够,就连皇奶奶也下了懿旨让他晚上洞房,尽快给她生个小曾孙。
一脸阴沉地走进房中,看看坐在床前老老实实等待新娘子上前踱了两步,他这是掀盖头还是不掀呢?
这掀盖头与不掀盖头可不是一抬手一放下这一回事呀,可是人家一辈子的事情呀。
虽说人是娶回來了,可她毕竟是龙儿的妹妹,如若将來他真的跟龙儿成了亲,那他的妹妹处于何地,可要是不掀,人家姑娘在这等着也不是个事呀。
什么时候他战神做事这么犹豫了,这太反常了,今日。
向前走了两步的脚又退了回去,现在他离床边只有几步远,如果上前一抬手就可以掀掉新娘子的红盖头,可是他又不想对不起龙儿,纵使这个人新娘子是个女人,他也不能对不起龙儿呀。
上前走了两步想想还是不妥,算了,要不还是不掀了吧!他的王府里还沒有人敢说什么?
等等~今天一天沒见着柏龙的影子,而柏莹便坐在眼前,那柏龙去了哪里。
今日里在柏府大厅的时候,见新娘子走路僵硬,他当时只当是柏府的人使些手段,可是沒往别处想,如今想來,他走路再如何地僵硬,那种属于龙儿的痞气,还有炸毛味道是改变不了的,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兰花香味,很淡很淡的,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却是可以闻得到的,而今天一天又沒有见到柏龙,也沒有见到三个暗卫,那么坐在眼前的是不是柏龙呢?
伸手又要去掀盖头,手又顿住了,如果她不是龙儿而是柏莹那他不是判断失误,龙儿要是知道自己掀了他妹妹的盖头会怎么想,他会不会缠着要自己负责,反正娶都娶了,明天不休总有一天也会休的呀,只是,他还是想要将他的第一个洞房花烛留给龙儿的。
再次退后两步。
如果眼前坐着的刚好是龙儿呢?那……他是不是可以掀盖头,然后顺理成章的和龙儿洞房花烛呢?
正准备上前两步去掀开那该死的盖头,只听前方传來一句爆喝。
“卧糟,你到底是掀还是不掀呀!”
正往前走的明楠瑜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柏龙本想着他要是真掀开了盖头,他也不会妥协,这本來就是一场闹剧,哥哥替妹妹出嫁,难不成还成真了,他定要将那个死丫头抓住,狠狠地狠狠地扔给面前这个死男人,想要跟许天泽双宿双栖,做梦。
明楠瑜本來犹豫的心情一听是柏龙的声音,立马稳住身形,飞一般飘过柏龙身边,其间,一个掌风呼地一下子将盖头给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