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身体那里是不是不舒服? ] 萨尼不放心的又问了ㄧ次,但得到只是对方更坚决的摇头。
[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 将肯抚著头直接背对萨尼躺了下去,那不会说谎显得难受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萨尼眼睛并不是那麽不会观察,但见对方ㄧ直不愿表明身体的状况,自己又不好ㄧ直揪著问到底,只好耸耸肩开始整理了下地面上的杂草,至少等会休息时不会被草尖刺在背上。
[ 这天还没黑,我们先生个火烤这野兔吃,你先处理这野兔,我来升火。 ] 萨尼从远处捡了不少木枝过来,包括刚打来的野兔,但将肯只微微动了下并没有反应,前者又无奈的摇了後者好几次。
[ 野…野兔在哪里? ] 在萨尼努力几分钟的成果下,将肯终於费力的爬起身,那微微变红的脸看起来有些迷茫。
[ 在这边。处理好就由我来考,天快黑了,我们不能燃著火光,以防引来更多觊觎。 ] 萨尼将兔子扔到对方手上,开始堆起树枝,而一旁的某人则愣愣的看了兔子好久,这才缓慢的拿出随身小刀做事。
甩甩发晕发胀的脑袋,将肯觉得好不舒服,喉咙很是乾涩,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上头有著烫人的热度。
该不会是发烧了吧…ㄧ定是昨晚著寒引起的…将肯无奈的在心中推论,好险今天除了有些冷风外,还算暖和。
[ 萨尼我先睡会,你烤兔子,熟了在叫我… ] 处理好兔子後,将肯知道身上并没有带药,而行动药柜不在身边,只能要靠身体和免疫力撑过了,至於萨尼..应该没有带吧…
见将肯倒头就要睡,萨尼一下子觉得不服气,忙著堆好的木堆,起火後架好兔肉,就马上移过去要把对方拉起,可才碰到那肌肤,就被上头烫人的温度给吓的缩回了手。
[ 你怎麽… ] 萨尼想都没想就直朝那额头覆上去,上头很烫还出了汗,应该就是发烧了。
[ 对了…是昨天。 ] 萨尼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开始翻找著自己的背袋,好不容易找出母亲在他袋中内偷偷塞入的药袋,打开乾乾净净整齐摆放的内里他记得有包退烧去寒的草药。
[ 将肯你给我起来! ] 好不容易找到药後,萨尼拉起对方健壮的手臂,将人给硬拖了起来。
[ 干嘛啊?你自己吃,我不饿… ] 但意识昏沉的将肯好不容易集中精神,看到的却是一块兔肉。
推开萨尼递过来的兔肉,将肯摇摇头就想躺下休息,他现在头很晕喉咙也有些刺痛。
[ 不行!将肯你给我吃,吃完再喝下这药。 ] 萨尼被拒绝便很火大,ㄧ把将对方给拉进怀里,再把兔肉硬塞进他的手里。
[ 什麽药? ] 勉强吃起兔肉,将肯难过的回问道。
[ 退烧去寒的草药,你发烧了,竟然还说没有,我可不想明早起来发现身旁多了个烧坏脑子的人。 ] 萨尼敲了下怀中的人头顶一下,责怪的说道。
[ 好舒服..好凉… ] 注意力跟本没有在这边的将肯肉也没吃完,就揽著对方的手,在脸上磨蹭了几下,然後贴了上去,也不管手的主人是谁,最後竟还往那人怀里钻了钻。
看著将肯这个样子,萨尼原本要骂出口的字,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自主的摸了好几下对方的发。
因姿势太过奇怪,才维持不到一分钟,将肯便惊觉不对,赶忙从萨尼身上弹开。
[ 该死…是我不对,呵….呵呵。] 将肯用力打了下自己的脸想清醒,面露尴尬的神色向萨尼解释,眼馀光瞄到对方似乎无动於衷,又硬著头皮想挤出点化解尴尬的笑声。
[ 你笑什麽?吃药。 ] 那刹那间,萨尼似乎重新认识了将肯一样,对方竟也有这麽可爱的一面,忍住嘴角浮起的笑意,啪了下对方的臂膀,将草药凑到了对方嘴边。
[ 这什麽药? ] 将肯不好意思的接过那小木碗,胡疑的看著墨绿的液面问道,那呛鼻的味道,令他忍不住皱起双眉。